我不能,但神能够
第一次看到马礼逊的名字,是在一个qq群的公告栏里,才知道福音是由他传入中国,到今年为止已经两百年了。这公告是让大家在两百年的纪念日里,写点什么。
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写什么,关于这个题目,一点也不知道。
于是在网上寻找他的名字,寻找与他有关的文章。这一找让我有些感动,也有很多感悟,更有很多感叹。
看了他的生平以及大事记,更不知道怎么写。因为看网络上的资料可以了解更多,看别人的评论可以理解得更加深刻,看别人的感叹,会更加感谢神的恩典,也会更加的有一种责任在肩。
不过在脑子里萦绕很久的一个问题似乎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为什么中国z /-府不提倡、媒体不宣传这个可以拯救灵魂,可以让强盗变良人,可以让社会有自觉的道德取向,可以让世界充满的爱的宗教信仰。
因为伴随着传福音的脚步一起走来的,是鸦片战争,是占领割据,是肆意抢掠,中国的大门从此打开,这片古老的土地从此成为外部民族践踏蹂躏的地方。中国人的耻辱从此也写在了历史上。
因为他们父子作为翻译参与了南京条约的签订,所以至今为众多的中国人所不解,所以至今还孤独的躺在澳门的坟墓里无人看顾无人怀念。
然而却没有人记得他来华所做的一切,我在这里引用一篇文章的一段简介:
“马礼逊是西方派到中国的第一位基督新教传教士,他在华27年,在许多方面都有首创之功。他在中国境内首次把《圣经》全译为中文并予以出版,使基督教经典得以完整地介绍到中国;编纂第一部《华英字典》,成为以后汉英字典编撰之圭臬;他创办《察世俗每月统纪传》,为第一份中文月刊,在中国报刊发展史上位居首尊;他开办“英华书院”,开传教士创办教会学校之先河;他又和东印度公司医生在澳门开设眼科医馆,首创医药传教的方式。他所开创的译经、编字典、办刊物、设学校、开医馆、印刷出版等事业,使其成为开创近代中西文化交流的先驱。”
马礼逊,是译音还是中文名字,没有找到介绍,但是他的儿子马儒翰却是以马为姓的,可见他的中国情结。没有人像他那样研究中国,没有人像他那样了解中国,遗憾的是参与其中的工作似乎成了他的责任更成了他的罪过。
更没有人像他那样为中国放弃所有的一切,因为这一家有四个人(他和前妻以及长子、次子)都把生命留在他终生为主做工的地方,留在了在西方人眼里太阳升起的地方。为了拯救这里的灵魂,为了把福音传给遥远的外邦,让神的旨意行在全地运行。
立志要“到中国去宣教”的他把生命都献给异国他乡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我的一家要世代事奉耶和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志。唯有神能够评说。
他孤独的走来,因为没有人愿意舍弃一切和他同行;又孤独的为福音的宣教而日夜劳作,因为清z /-府的禁教令和森严的文化壁垒以及其他宗教的攻击和侮蔑。虽然后来英教会派遣了米怜、美教会派了裨治文等与他同工,但这些人很快也离开了这个世界。终其一生为这片土地的福音传播努力的他,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上始终是孤独的。
虽然有过忧虑,有过挫折,有过坎坷,有过试炼,但他的心志是不可更改的。
“神,我不过是一个渺小的人,你为何拣选我?为何差遣我到中国来?面对这亿万之众,我又算得了什么?我究竟又能做什么?一个人,真能改变一个人群、一个民族吗?”但他最终的答案,像他在从美国来中国的“三叉号”船上回答别人一样坚定:“我不能,但神能够。”
在纪念基督教传入中国两百年的日子里,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两百年后的今天,我们看到红十字高高耸立中西合壁的教堂在中国的土地上如雨后春笋,神的祝福伴随着每一个早晨五点钟的祈祷声在晨曦中的大地上运行,哈里路亚的赞美声从东到西已经声声不停。福音就像火种在中国的的大地上燃烧起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这里也是明证。
现实已经足以告慰这位先行者的在天之灵,即使依然孤独又算得了什么呢?
“相信耶稣基督”这是马礼逊对中国人的心愿,“我不能,但神能够。” 这是马礼逊在中国宣教的信心“百年后当结实万倍。”这是马礼逊对中国这片土地的希望。
是的,中国正在繁荣昌盛,中国的福音正在奋兴,中国正在走向光明!
虽然福音没有国界,但我们仍要说:
感谢神!感谢神对中国的怜悯和眷顾!
感谢神!感谢神对中国的恩典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