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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柳病到艾滋病的社会警示

2013-03-13 作者:肖遥  
来源:本人博客我也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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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柳病到艾滋病的社会警示

作者:逍遥

据台湾媒体报道,台北市某小学一冯姓男老师(38)明知自己感染艾滋病,却涉嫌在网站以提供K他命为诱因,多次举办同性性爱趴,与百余名男网友发生性关系,经艾滋病毒筛检约半数近50人呈阳性反应。目前冯男已被移送法办,最重可处12年徒刑。(摘录《凤凰网》)

有人q uan主义者说:“同性婚姻合法化可以大大减轻同志一夜情的比率,也是人q uan进步的标志”。这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臆想”!稍微用脑子比较一下,男女自由恋爱、自由结婚等法规并没有导致“一夜情”的减少,相反汽车飞机的便利、酒店业的发展、旅游商务几率的增加、网络手机的通讯出现,导致“一夜情”“性病”“艾滋病的扩撒”“色琴业的现代化营销”。

从欧美各国来看,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唯一结果是:老鼠从前是阴暗角落穿梭,以后可以在大街小巷奔跑了,不会有人人喊打了。正常人失去“批评同性恋”的自由,失去保护孩子“性取向”父母之情了。一个同性同事或者朋友向你热情友好,不一定是兴趣相投或者利益需要,很可能是向你“求爱”了,我一个湖南老乡在泰国就如此遭遇,你还不能表示你很恶心的自然反应——你违背人q uan啊!

没有任何科学家能提出同性恋是遗传基因的特征,只是某些人在“大胆设想”,始终没有“小心求证”的结果。

中国老百姓有一句格言:不能拿驴子当马用。人的肛门是排泄的,人性被罪恶扭曲后,却视为交配工具,肛门粘膜很容易被破坏,而艾滋病是通过体液传染的(握手没有关系),所以男同性恋者最容易感染艾滋病。

更悲催的是,世界上没有任何绝对保险的保险套!这样的生理和医学常识,只要稍微上网搜索一下,就一清二楚。

男女的生理特征是“一凹一凸”的,一个是螺丝,一个是帽,这么简单的自然属性,普世价值,需要教授、博士、专家和社会名流讲解吗?

我不是说我有什么办法解决同性恋问题,但是在我们想解决这些为之前,先得承认这是“问题”:一个小孩子经常流鼻血,你告诉小朋友,流鼻血是你鼻子的个性化趋向,你有人q uan按照你鼻子的喜好生活,别人有权利不流鼻血,这个社会应该包容多样性的鼻子特征!

然后你告诉孩子平时可以多吃含铁的营养食物,每一个月到医院输血一次,不就多花一点钱吗?然后劝孩子的父母要开明一点,包容自己孩子流鼻血,反正流鼻血一时间也死不了人,这是多元文化的社会啊!

许多媚俗的基督徒说批评同性恋的基督徒是没有爱心,其实他们是自己昧着良心,看着人家流鼻血,冷眼旁观,听任社会人士道貌岸然、胡说八道。而流鼻血的同性恋者蛮狠地爆出出口“XXXXXX”!

极端的人q uan主义者会说,生命是自己的,我们有权利按照自己方式生活,只要不危害别人,同性恋不提倡也不反对。

是的,我必须承认,即便我们反对同性恋,也是一种观念上的否定,而不是充当道德警察去干涉人家的私人生活,我们没有这么无聊,也不主张国家如此立法执法。而是反对同性恋自己玩弄自己之余,还想操弄国家立法问题。

如果说干涉同性恋者的生命主权,那么我们应不应该干预“某某人自杀呢”,人有什么的主权,那么你不让某某跳河、跳楼,反而救人一命!岂不是大逆不道,应该就救人者关进监狱或者罚款呢?因为救人者是干涉别人的人q uan啊!

世界上也没有这样黑心肝的自由主义者,认可自杀是人q uan,干预自杀是悖逆人q uan的。他们良心的深处不能否认:人q uan之上有他们不愿承认的神权。即生命不属于自己,属于创造天地万物之主,有生之间,我们应该好好地经营我们的生命,而不是放弃,一走了之,我们需要尽上对家人、对亲友,特别是儿女、父母的责任,这是起码的。

因此,同性恋行为不应该进入公共领域,大庭广众之下,像牙刷广告一样宣扬,也不能想异性婚姻法那样立法,这是生命的伦理问题,也是人q uan需要承担的“人责”:

谈到人类的权利,人们很容易忘记人的责任。

任何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应该想到“权利和责任”是不可以分开的,同性恋权利的支持者,很喜欢把自己的诉求和当代民zh u宪政运动联系在一起!

好像你不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就不是追求民zh u、不是捍卫宪政的人,这种捆绑式的营销或者绑架式的逻辑不知从何时开始的。

性虽然不等同于生殖,同时也是人性愉悦的一部分。但是人有繁衍后代的责任。这样的普世价值,不论阿拉伯人,还是中国人,抑或西方人,还是野蛮民族都自然坦诚的道理,如果还需要论证,那是羞辱人的智商。

同性恋者部分觉悟到这个责任,因此他们收养小孩,这就涉及小孩的权利了。(对于男同志,都去抱养小孩,谁去十月怀胎忍受难产之苦呢?)许多同性恋者一个人自觉承担“父亲”的角色,一个会自觉承担“母亲”角色,正如他们性生活中,一个表演男人,一个表演女人。这就不打自招承认:

一个人的成长需要母爱和父爱的双向滋养,两性生活是正常的,他们(她们)是变态的。这也是中国文化中的“阴阳哲学”,否则“乾坤大乱”,许多单亲家庭成长的人会说,因为我没有父亲的爱,所以我变得更坚强,因为我没有母亲的爱,所以我学会了做饭做菜,细致地生活。这种“犟嘴”正好显明了他们内心对“父爱”和“母爱”缺乏的反抗和遗憾。

我们很感恩,一个人小时候很贫穷,使得他读书自立,勤工俭学,发奋图强,我们会称赞这个人的坚强品格,但是几乎少有人认为贫穷本身是一件好事,全社会应该认同“工人”“农民”维持“贫穷的状态”好锻炼他们的“儿女坚强品格”,否则是破坏人q uan。

同性恋的合法化,则剥夺了人类应该尽的责任,同时也剥夺了一部分小孩对“父爱”和“母爱”的需求。

当然,当代中西方离婚率步步惊心,年年攀高,人们也见怪不怪了,麻木不仁了,随着同性恋者的不断抗议和媚俗的社会人士摇旗呐喊,许多国家也通过了同性婚姻的合法化。

因此,这些国家的法律体系就要改了,比如出国护照,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真不好整,都是男的,或者都是女的,看守海关的警务人员不小心,“你就是歧视同性恋者,有恐同症!”。

一个同性恋者,从小就有“性别错位”的感受,或者羡慕另外一个性别的心理需求。

这里有许多文化性的暗示:比如歧视女性,父母认为女儿没有出息,有些女生不服气,就养成了假小子的习惯,变成了女强人。有些女孩子,在柔软和女性保护中成长的,恋爱中被男人玩弄感情以后,就渴望新女性的保护,女强人和假小子,特别容易跟这种柔弱女性结伴成为同性恋者。

同性恋男人的成长差不多,从小生长在一群出众的姐妹中间,身边缺少阳刚男性的榜样,言行举止很容易被女性化,我少年时期很羡慕班上女生,她们被老师喜欢,被同学推崇,各项表现都好,而我们男生就会打架吵架,我有一断时间很女人气地模仿她们的生活,比如针织毛线,要不是被一些同学和朋友骂,我都差点卷入同性恋之中了。男同性恋者,也会因为自己长相不怎么样,从小被女性化的审美情趣操弄,喜欢帅气的男生,补偿自己的心理;而女性化的男人,往往是多愁善感,面对现实很柔顺,渴望有大哥和强者的保护,这样就容易产生男性同性恋。

一些年轻人,其实卷入同性恋,只是因为赶时髦,受进化论的影响,以为越新潮的东西,就是越进步的东西,否则就OUT了。开始有些别扭,后来就习惯了,上瘾了,就像抽烟。

一些社会化的人,只是好奇而已,在异性情感中有点厌倦了,换换口味,而肉体的情欲被撒旦所掌管,他们就好奇进去了。特别是有文艺情结的人,通过不断地自我暗示,“这只是一种性取向而已”也就习惯双性恋了。

在监狱、在军队,这些单一性别的地方,人的性能量无法满足,就容易产生同性恋,正如河水上涨,如果没有疏通的管道,就会产生水灾。

等等。

以上是我的一些社会观察。

同性恋起源于人的罪性,即思想上的贪恋!

摩西十诫的内心伦理说:“不可贪恋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一个人是男,是女,是上帝的主权,我们自己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性别,同性恋者起初是羡慕异性的生活方式和社会地位,慢慢地产生扭曲的性需求;或者,同性恋者起初因为自己性别待遇:承受的产业、文化暗示、社会地位的遭遇感到愤怒和自怜,进而用自己的手段去追求这些产业、文化消费和社会地位,从而改变自己的性别,在外型上以异性的装扮出现。

同性恋之罪,除了藐视上帝的主权,另外一个,他们不相信在基督里,上帝会按照行公义(诫命)上帝就会赏赐,行不义(诫命)上帝就会惩罚。教会受时代论的影响,十八世纪以来的教会圣诗主要唱神的恩典和爱,对于遵守律法、对于成圣守诫命的需要弃守不谈了,客观上许可同性恋的行为在教会里滋长。

实际上,这世界上本质上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建设新耶路撒冷,走向天国的路,是窄路,是十字架的路,需要不断地舍己,是以神为本的路,以圣经为独一标准;一条是走向索多玛,自我满足,自我实现,以人q uan名义包装,为所欲为的路,以心理学为标准。

还有一条路,就是中间路线,叫“撒玛利亚”的路,一方面继承部分基督教传统,选择性使用部分圣经经文,为我所用,一方面讨好社会势力(中国是政权势力,西方是民粹势力),然后混合在一起,他们崇拜的对象已经不是圣经所启示的上帝,而是巴力(生产之神,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者),教会表现是穷人和富人分界明显,牧者嫌穷爱富,z /-府作为强权干预教会;崇拜的是亚舍拉(情欲之神,自我满足),教会表现容许婚前同居,包养二奶,同性恋婚姻和各种乱性。所以撒玛利亚的路,只是走向索多玛、俄梅拉的半途而已。

不熟悉圣经的人不知道,索多玛和俄梅拉是上帝在旧约里用硫磺和火毁灭的两个城市,这两个城市经济发达(崇拜生产经济之神),情欲放纵(崇拜生育繁殖之神),是上帝预表性告诉人,将来他也是这样毁灭人类世界。

中国人称呼性别为花柳病,即寻花问柳带来的病,民间又称呼“邋遢病”“脏病”是很准确的,因为这些人干了不干净的事情,惹上的病,含有活该的意思。

艾滋病,以前翻译为“爱滋病”,没有现在这样中性化的翻译,实际上就是“乱爱滋生的病”名符其实。

圣经论到人性的败坏说:“神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他们的女人把顺性的用处变为逆性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

他们既然故意不认识神,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装满了各样不义、邪恶、贪婪、恶毒(或作“阴毒”),满心是嫉妒、凶杀、争竞、诡诈、毒恨,又是谗毁的、背后说人的、怨恨神的(或作“被神所憎恶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夸的、捏造恶事的、违背父母的、无知的、背约的、无亲情的、不怜悯人的。

他们虽知道神判定行这样事的人是当死的,然而他们不但自己去行,还喜欢别人去”(《圣经·罗马书》一章26-32节)

虽然今天的许多艾滋病是因为可怜的人卖血或者遗传而来的,但是我们发现,最早的艾滋病是男同性恋身上发现的,只要上网搜索一下,就知道。

上帝和人立约,缔结人神关系,而人代表整个家庭,因此父母患了艾滋病,常常回遗传给自己的孩子,就像父母贫穷直接导致孩子贫穷。

一个人得了花柳病,是医学问题,是疾病问题;但一群人得了花柳病,那就是社会问题了。从现象上看,花柳病可以医治,艾滋病也许某天也可以医治,听说美国有医学家已经发明药物可以医治遗传的艾滋病孩子。

对于相信上帝有绝对主权的人来说,一切疾病都是人犯罪以后的结果,那么花柳病和艾滋病,毫无疑问是上帝对人的管教和报应,在这些妄为的人身上,上帝得了公义的荣耀。如果我们愿意悔改、认罪,过圣洁的生活,上帝也会赐恩给祂的子民,我们也会得到丰盛的生命,那是上帝慈爱的荣耀。(肖遥文)

【作者简介】 肖遥,雅博网作者,男,40岁,基督徒,家有儿女,现居广州,家乡,湖南益阳。自由撰稿人,目前已出版了三本小书。写作主要涉猎文史哲、时政、家教、宗教信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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