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助长复兴的另外一项易犯的错误，就是传道人所讲的道太偏于取悦人心，而这种讲道就是企图用高言大智来代替圣经启示的真理。象这一类的错误我个人也常常违犯；可以说，我们所说的话、讲的道若是太哲学化或偏于智慧委婉的言语，很容易让会众有一个错误的印象，以为信仰都是可以完全解释明白的。凡无法解释明白的就不必予以接受相信。当然我也不是说信仰是不可以分析解释的；但是别忘了人心极诡诈，一方面它非常的自负傲慢，另一方面它又有不信的倾向，在智慧委婉的言语当中，这些倾向更容易得以发展。

　　根据我们的观察，这种讲道往往会带来两种恶果。当人们致力于教义哲学化，他们就不容易领受神的见证；尤其当它成为一种习惯之后，情况更形恶化，因为他们会拒绝接受任何不能加以解释的事物，或者他们会轻忽那些他们认为愚拙的道理。对于这些人，你只要用高言大智来解释神的奥秘，他们会跟着你走，但他们不会领受神的见证，因为他们以为那是愚拙、解释不通的道理。

　　现在我们很容易发现这一类的信徒，他们若不是完全拒绝也会忽略一些宝贵的基要真理，就如基督的神与人性，三位一体以及神救赎计划等等。如果我们再用高言大智来讲道就更娇养他们的心。他们确有智慧有聪明，但是主知道智慧人的意念是虚妄的；他们只相信他们了解的，并且很少相信他们不了解的事物。根据我的观察，这些人丝毫没有真正的信心，因为对他们而言，信心的对象并非神和祂的话，他们所倚赖的是他们的判断及想法，自然无法生发敬畏神的心，也不会信靠神的话了。

　　所以这一类的讲道所带来的两种恶果，第一就是它无法使会众生发信心，其次就是这种讲道容易传，而已有的信心受到摧残。喜欢这样讲道的人，他们总是认为他们自己有了正确的看法，所以常剔除了一些事实，因为他们讲的只是他们所看见的，而非神全面的观点。

　　因此除非我们相信神是慈爱、全智的，不然我们对神管理天地宇宙的法则将会感到困惑。又譬如在今世，神主要的计划是要恢复我们对祂的信靠之心，并信靠祂的管理。但神所做的就是提供事实，藉着所造之物及救恩，叫人可以晓得，神并不解释这些事实，是叫世人因信可以明白领受。所以在我们天路历程的开端，每个信徒应当接受引导先相信福音，然后一面相信，一方面求了解；为此，我们不当鼓励任何人应当等全面了解救恩的真理后才相信接受。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不必说明真理，而是说我们不必强调用高言大智来分析解释救恩真理。

　　根据我自己的体验，由于太坚持“先了解后相信”的看法，曾经大大地危害了我的信心生活，譬如关于救赎的真理，我曾经一度不满足于“神使那无罪的来代替我”的简明宣告，我觉得我必须了解其因由，以及天国的政策等等。后来，我就开始了我的研究，那些研究成果很令我沾沾自喜，因为它们常常使怀疑论者无语可答，但最后我发现这些努力的成果，并没有产生象神的话所带给人心灵的改变与健康。

　　在过去的一两年当中，我有个深刻的体认，就是我们不当先用智慧委婉的言语来讲道，而应等会众相信福音的内容都是事实后，再来分析解释；我个人发现这样做实在救了自己也救了听我们教训的人。因为这样的讲道，教导他们开始信靠神；惟有信服神的权能，才会领受神的见证。

　　这种传讲及领受方式，与圣经中的原则是完全一致的。第一就是先接受福音的内容象接受事实一般，因为神这样说；然后我们再讲明神的智慧，以求了解，并在神的恩典与知识上都有长进。如果这次序颠倒，结果你会发现那些自认为基督徒的并没有产生真正的信心。

　　但是话说回来，高言大智的讲道多多少少会讨好某一类的听众；一般来说，这些人非常自负、骄傲，他们虽多次听道，但灵命却丝毫没有长进；祷告不恒切、不谦卑；奉献不真诚，他们所谓的成长只是知识上的成长，以及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在这一方面，我自认常犯错，但我相信许多人和我一样，只是他们还不自知。

　　我希望你不要以为我主张愚民政策，我只是认为我们不当强调用高言大智来宣讲救恩真理，好使会众有机会运用信心来信靠神自己的见证，另一方面，在完全人中我们也讲神奥秘的智慧。

　　复兴期间的情绪经历(一)

　　教会复兴与情绪经历的关连是谈不完的，我们可以在教会历史中发现，有许多人经历了身体被真理之光折服的现象，就如但以理，他一见异象便浑身无力，面貌失色，面伏在地；又如大数的扫罗，被天上大光的照射之下，就仆倒在地；此外，我个人曾经看过几个实际的例子。

　　关于这种现象，我以为——这种不寻常经历的本质并非是前几章所禁止的情况，因为这些人的理智并没有因这些经历而失去控制，反而因为真光的显明，看得更清楚。可以说，他们并不陶醉于震人心弦的情绪经历当中，心中却因认识真理而显得平静安稳。虽然他们心中有着强烈的感受，但思考力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光的临到而能提升到如同敞着脸见主的荣光一样，也难怪他们就被这光的异象所利诱、融化了。

　　这类的现象虽然曾经困惑了那些目击者，但由于我有机会追根究底，我发现这些人确实有蒙恩的经历。虽然有少数是假冒的，但曾有这类经历的大多数信徒，他们的生活表现着神的爱曾经厚厚地浇灌他们的心。

　　所以我没有理由反对这种经历，因为它与我在前面几章所述的宗教狂热迥然不同，所以我们不要害怕任何因体验真理而有的情绪经历，只要我们的理智常保持着正常的运用。

　　我所说的“身体被折服”的现象并非指人为施加外力的结果。就好象扫罗或但以理的例子，纯粹是神藉着圣灵启示人的结果，并不需要借助人为的方法来刺激人的想象力及感觉。

　　象这一类的情绪经历与大喊大叫的讲道；或煽动感情的传道人所引发的结果大不相同。因为利用人为的方法来刺激人的神经系统，所产生的情绪经验往往会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以至于辖制了理智的运用。

　　所以由圣灵所引发的情绪经验才是我们所需要的，因为圣灵能使我们明白真理，并加深我们的悟性，使我们在理智上、意志上能更自由地作决定。它绝非一时的冲动或神经质的感受，它是一种平稳、神圣的心灵的暖流，在真光的照射之下。

　　因此我们需要这一方面的分辨力。有时候我很害怕这些本质不同的情绪经历被混淆了，以致有一般人极端地反对情绪经历，另一般人则完全地、不加分辨的袒护。

　　每当我遇到不寻常的经历的例子时，我总是很平静地先求问那些人所看见的真理是什么。因为一个人若有了圣灵引发的情绪经历时，他的心中必然充满着圣灵所启示的真理，以致他迫不及待的要分享这些真理。但如果一个人的注意力是在乎他的感受，却对真理没有进一步的体认，我以为这一类的情绪经历并非我们所期待的。

　　为此，我要给大家一个真实的例子。我曾经参加在纽约州举办的一个帐棚聚会，在我抵达会场时，聚会已进行了两三天；我仔细地听每一堂的讲道，发现无论是讲道、祷告或唱诗都没有引发任何明显的情绪经历。后来我观察到大会的主领人彼此交头接耳，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不久；其中有一位身材高大、声音宏亮的男人，就从讲台下来往讲台前坐着的一群妇女方向跑过去，一边拍掌一边用宏亮的声音大喊着“能力！能力！能力！”立刻全会场引起一阵阵的掌声及喊叫声，有许多妇女因为害怕就从椅子上跌下来，这时主领人就宣称神的能力向我们显明了。

　　我常常想起这类的景象——没有真理的交通；没有祷告，只有大声的叫着“能力！能力！能力！”以及一阵震耳欲聋的拍掌声，这绝对是应该加以遏止的。但是在教会复兴期间，恐怕有许多人会利用这类的方式来引发某种程度的情绪经历。我以为凡是用此法来助长复兴将是极度危险的，并且他们将会发现一切的努力都是徒然的。

　　复兴期间的情绪经历(二)

　　假如我没有观察错误的话，许多人以为复兴期间所谓的正常情绪经历，大部分仍缺乏信仰的实质，因为它们似乎都缺乏爱的特质。并且那些情绪经历虽然使人极度火热却也挟带着苦毒与讥讽、毁谤的意味。这与基督柔和谦卑的性情是背道而驰的。如果你参加这些所谓的复兴聚会，并且与那些已经复兴的弟兄姊妹谈话，你很快会发现他们喜欢吹毛求疵，背后说人坏话，并且他们所讥讽不是别的，却是真正信仰的实质。可以说这种复兴的聚会充其名只能说是许多的情绪经历，许多的忙碌与谈话加上许多的方法，简言之就是一大堆的人事物凑出某种程度的情绪经历。固然这样可能会带来一个大复兴，但绝非真实信仰的大复兴。如果继续发展到狂热的情绪经历，那么撒但的灵就要浇灌这些人身上，黑暗的势力将带来一阵令人迷惑的季节！最令人惊讶的是许多信徒也被迷惑，几个礼拜或几个月而仍不察觉这些可怕的错谬。曾有一位弟兄陷在这样的迷惑，后来告诉我——“在那时候，我的努力好象是靠着鬼王别西卜来赶鬼。”

　　另外您可以从那些人的面部表情来察验。首先你可以观察到，这些人即或参加祷告会，他们脸上所流露出来的好象黑云暗布，缺乏一种明朗、可爱、安静温柔谦卑的眼神及坦然无惧的心境；他们的态度好象表示着——“站开一点，因为我比你圣洁。”

　　我真不知当怎样详述我目睹的许多例子。也许当一个真实的复兴开始时，可能会有这种灵的表现，但是我很少看见。凡是大复兴期间，我们或多或少会看到那种表现。假若一个教会领袖在复兴期间特别谨慎小心，并且保守自己或羊群不被此种狂热的灵所辖制，那么那种表现就不会发生了。

　　上述的狂热表现通常在一个人祷告时可以看出来。如果你看见一个人有极度狂热的情绪经历，并且他的祷告充满痛骂、苦毒的口气；在这时如果牧师在会后立刻找那人约谈，温柔地劝他，并且向他解释对方的心境，那么此人可以在早期就能发现恶者的诡计，不给魔鬼留地步。不然恶者将乘虚而入，几个礼拜的时间，原本真实的复兴将会变质，使圣灵忧伤而去，终于带给教会极大的伤害。

　　我相信每个亲眼看见复兴都知道那种抱怨、吹毛求疵的灵绝不是只限局在那些助长复兴的人身上，而狂热的灵也决非只出现于某一阶层的人身上。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狂热、抱怨、吹毛求疵的灵最多出现于那些并不致力于助长复兴的人。

　　有时甚至一些牧师、著名的神学教授、一些反对复兴、反对情绪经历的教外人士，他们心中似乎充满着抱怨、吹毛求疵、苛责、爱批判的灵：并且他们对那些助长复兴的人或所采用的方法心怀极大的成见。

　　通常我们也能看见这些人士喜欢在一些无法反击的事物上吹毛求疵，他们心中似乎被一种称恶为善、称善为恶的灵所充满。譬如有一些话语使罪人及退后者有扎心的感觉，他们竟评为太个人化、不合逻辑、荒谬的行为。

　　这里我所要表明的就是，那些助长复兴的同工们，如果他们被狂热的灵辖制，往往是被狂热反对复兴的灵所激起。以我自己所见而言，我很少看见一个助长复兴的同工本身彰显任何狂热的灵，除非被反对复兴狂热的灵所激动而发展出来，而这时最大的危险就是许多可亲的、爱祷告的信徒，因为反对复兴狂热的灵的刺激，竟然没有以善胜恶，反而被恶所胜。因此我们当小心防范。

　　另外一点就是当众人情绪经历达到极高潮时，讲道的重点又着重在祷告的灵的浇灌、随着圣灵而行、被圣灵充满等题目，那么会有一个倾向，就是人们容易凭感觉行事。他们常常以为圣灵只开启心眼，却忽略了圣灵也赐悟性，使人的看法举止都在圣灵管理之下。他们的祷告就是求圣灵给他们强烈的感觉，他们希望有丰富的情感经验。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人就受感动说这话、受感动去某个地方、有人说他受感动在酒店传福音。有时候他们觉得神感动他们在讲员讲道时从中打岔，象这一类的事情在复兴期间常会发生。甚至有人会起来说牧师用他的影响力带人下地狱，或者说有一个极可怕的审判即将来临，或者有人会起来说复兴即将消失，有一件可怕的事即将发生等等。

　　如果你仔细地观察这些人攻击的对象，都是那些真正在助长教会复兴的领袖，并且攻击助长复兴的所有方法或工作，甚至他们会起来亵渎圣灵的工作；可以说，每个经历大复兴的人都会见证这些事发生过。

　　以下是我的简评：

　　1．当一个人很单纯地；愿意毫无怀疑地被引导至各种方向时，撒但常常会装扮光明的天使，劝服这个人要凭感觉和经验行事，渐渐地他就被撒但所掳获。

　　2．撒但的工作和圣灵工作之分别，并不在乎你受感动去这个地方、去和谁谈话。而是当圣灵感动我们为某个人祷告、为某人的好处着想时，我们的祷告是那样的迫切，充满怜悯与眼泪，那么我们知道这种感动是上头来的。但如果我们所得感动并没有使我们的心中充满爱心、怜悯与代祷的心，那么我们当小心察验这种感动。神的灵是透过悟性与理智来带领人，而不只是透过感觉来引导我们。当个人的罪恶及其工价被显明；或当人灵魂的宝贵被了解；个人的心如果被感动开始为自己的罪悔改痛哭时，我们知道这种感动是从神来的。如果个人只是凭着狂热的情绪经验或感觉往往会伤害他们的灵魂，或者到后来觉得自己很荒谬可笑。

　　狂热的宗教情绪

　　谈到情绪经历的题目时，我希望能再补充几点，关于激动的情绪经历由于发展错误而可能有危险。我们知道，一个人的感觉情绪若激动得很厉害，会因个人情况的不同而有不同形态的发展。因为很少人提到这种人心的倾向，撒但就会藉着各种的狂热的宗教情绪，来渗入教会复兴期间普遍有的感觉情绪，而拦阻了教会的复兴。

　　狂热的宗教情绪是起源于一般人所说的“不可爱的光”，也就是一个人被圣灵光照时，他看见了神对世人的期望，但由于缺乏爱来滋润他的新认识；狂热的宗教情绪之一，就是立刻产生公开的指责别人及不平的愤慨。

　　我所谓的“宗教的狂热”，是指人的心态充满着怨恨不平的情感，以致辖制了意志上的决定；并且他常常会迫不及待的指出别人的错误，而以一种强烈的复仇心来辩明自己的立场是绝对正确的。

　　所以我以为这一类狂热的宗教情绪是从地狱发出来的。教会复兴期间，在许多方面我们稍不谨慎，就可能给撒但有利的时机撒下邪恶的种子。而曾经带给全世界咒诅及混乱的错谬都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教会复兴期间，会众当中总会出现一些有狂热情绪倾向的人。他们喜欢批评、吹毛求疵并责难别人；他们的心志也倾向极端的自由及放任。

　　值得注意的现象就是，任何时代的改革运动都曾经被此种狂热的情绪所败坏。就如节制运动、道德改革以及反奴隶制度等等无不受其害。如果专家学者提出任何社会问题，就无异是搅扰了毒蛇洞，一些有狂热情绪倾向的人就开始借题发挥，他们口里不断地发出凶恶的地狱之火，要焚尽社会一切的制度。无论他们的祷告、教训或他们的言行，都流露着苛刻的批评、责难以及控诉。

　　如果专家学者提出“增进和平”的题目时，这般人就会以暴力来主张和平，他们的言语向一切反对他们的人发出挑战；他们也拒绝与任何不顺从他们意见的人有任何的来往。又如果专家学者提出“反奴隶制度”时，他们就会以一种奴役他人的心情来主张人人皆平等自由，但是他们只给自己言论的自由，对其他持不同意见的人则加以煽动或苛刻的批评。

　　在教会复兴期间，这种狂热的宗教情绪通常在祷告时以责备、控告的口吻流露出来，其次在讲道或一般的言谈当中，这般人会批评攻击牧师或教会领袖，直到肉眼可见的教会被认为是巴比伦才罢休；这般人更以为凡不离开教会的人都是注定要落入地狱的深渊。

　　这种狂热的宗教情绪的灵，会在教会复兴期间出现，由于它极其诡诈，所以不易被人发现。也许教会真的冷淡退后，牧师或信徒走偏了路，但实在没有必要那样强烈地指责别人，并且时常提出基督的榜样或使徒先知的言行，自以为是做神出口地指责他人，很可能一些怨恨不平的情感已经渗入他的情绪经历了。

　　当这种狂热的宗教情绪的灵起先出现时，它的确使那些心灵柔顺的人很忧伤，但渐渐地这些心灵柔和的人因为注意他们所挑出来教会的错失，就开始认为他们的话语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就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种狂热情绪的灵。而此种灵是与原先柔和谦卑的灵不大相同的。现在这些原本心灵柔和的人开始注意教会和教会事工的失败或软弱，渐渐地他们也开始怀疑现存的教会是否都是假冒伪善？起初他们害怕存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地他们相信所有的牧师都是自欺的、野心勃勃的、魔鬼的仆役。

　　狂热的宗教情绪有许多型态，所以它有多种面目来表现。从十字军东征、人们穿皮靴马刺、持枪放火，使人皈依基督教的例子；到籍籍无名的神学家在街市的角落责难每一个人。你可以发现狂热的宗教情绪在基督教世界的任何角落滋长着。

　　无疑地这种灵是来自撒但的，它已经在过去世代的教会中显明出来。

　　我请求同工们特别留意奋兴布道家引介这种狂热情绪的灵所带来的危险。如果这些奋兴家他们遭受到教会或世界的反对压力，他们的言语很容易流露出怨恨及苦毒，虽然仅有些微的怨恨不平，却能被撒但利用而使追随的会众产生狂热的宗教情绪。

　　如果我观察没有错误的话，我以为复兴期间的奋兴家常常在这一方面犯错，连著名的奋兴家怀特菲德也承认自己曾犯了此错误，相信读过教会奋兴史的人都能知道这种错误所产生的结果是可怕的。我确定自己也曾犯了此错误。

　　可以说奋兴家心里所存些微怨恨不平的情感，就好象一点面酵，能够使全团发起来。如果奋兴家对此毫不自觉，那么整个教会的复兴只会全然改变为一狂热的宗教的情绪而已，而终将没有补救余地。

　　因此，我以为每位奋兴家都应特别谨慎，在这一方面好好省察自己，最好应当留意别人的意见与建议，但不要在讲道或言谈当中暗示提到敌对者。

　　看看教会的处境，以及阅读历代教会复兴史，我深深地感到许多助长教会复兴的人实质抱持的态度都犯了错。因为他们吸收了或多或少从撒但来的灵，结果破坏了主的工作，同时也使圣灵极其担忧。所以我以为欲图保守教会复兴不受狂热的宗教情绪所影响，那么，我们应当竭力保守教会领袖分辨这些从撒但来的灵。因为魔鬼的诡计之一就是向教会领袖灌输一些恶毒邪恶的灵，进而败坏教会的复兴。

　　以上所说的并非意味着：只有奋兴家才犯此种错误，因为我相信那些从未助长教会复兴的人所犯的错误更多。我主要是说复兴期间，奋兴家正如一般的传道人有时也会犯此种错误。

　　真正而言．教派主义也是一种狂热宗教情绪的表现。

　　亲爱的弟兄，让我们谨守自己的心灵是属天的，象基督一样。因为从上头来的智慧——“先是清洁，后是和平、温良、柔顺、满有怜悯、多结善果。”所以我们当竭力保守此种智慧的灵，才能作无愧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