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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背道而驰”吗?

2013-02-09 作者:章以诺  
来源:新浪微博我也要投稿

 我渴望阅读,事实上却是很忙乱,真正用在阅读的时间并不多,如今要什么资料,只需上网一搜易如反掌,瞬间即现,似乎有用不完的信息等着。人们早已习惯了快餐式的阅读,仅仅为下载一些资料,东拼西凑就能应付一般的文字需要。因此,传统的深度阅读成为奢侈,奢侈总意味着享受,繁忙之余,渴望深度阅读的心是何等的狂热,何等的炽烈。


最近有一本连续几十周高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仅仅英文销量就超过200万册的一本书《狂热的爱》进入我的眼帘。当代美国最活跃的音乐人克里斯·汤姆林(Chris Tomlin)说:“除《圣经》之外,你手中的这本书也许会成为今年甚至往后几年中,你将要阅读的最具挑战性的书。”
我手里就有他说的那本中文版的《狂热的爱》(GRAZY LOVE),作者弗朗西斯·陈(Francis Chan)美国著名牧师、作家和演讲家。著有畅销书《一个被忘却的神》(Forgotten God)和几本广受欢迎的儿童书。他同时是系列节目《要素》(BASIC)的主持人,永恒圣经学院(Eternity Bible College)的创始人,也是以扶贫为宗旨的国际人道主义援助基金会——儿童饥饿基金(Children’s Hunger Fund)的董事会成员,及致力于美国贫困城区教会建立的城市宣教组织——世界影响基金(World Impact)的董事会成员。弗朗西斯•陈是华裔,中文名为陈恩藩,他与妻子丽莎和四个孩子住在加州。


花了几个晚上来阅读这本书,我竟然作了一个梦与十年前上帝呼召我时如出一辙。想一想人生真没有几个十年,特别是人精力旺盛能做点什么的十年。过去的十年我将自己的青春交在上帝的手里,也曾有过无数的挣扎和悖逆,但感谢上帝,走到如今,极像手里这本《狂热的爱》。数月前研读过的《改变带来医治》、《里外更新》,十年年里认真读过《跟随他的脚踪》、《无语问上帝》、《慕勒传》等带给我不少的震动和安慰的作品。其中除了《慕勒传》的秘诀是:“每一分钱都来自祷告”,其它作品仅仅是书名就浓缩着倡导的理念,足以引人向上。每当我在需要的时候,默想这些书名都能给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人若没有《狂热的爱》就会安于现状而不思进取,落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死胡同,只有《里外更新》才能彻底的改变,产生《改变带来医治》的效果,穷极呼天时《无语问上帝》才会发现,神不远人,上帝并不沉默。
《改变带来医治》、《里外更新》、《慕勒传》、《无语问上帝》的阅读心得我都断断续续的分享过了,在我的新浪博客、以诺阅读、《芥菜籽》、《太平家书》、《麦种》网站等都能找到,我就不再复述。


今夜我想谈一下《狂热的爱》,因《狂热的爱》作者是华裔给我莫大的好感,不是我这人有种族的概念而是我巴不得在灵性写作上兴起更多的华裔作家,因为两千年来灵性文学之上从奥古斯丁到杨腓力都是欧美白人,而当代活跃的华裔作家之中的除了张晓风、临风、莫非、范学德、施玮、谈妮、基甸、北村几个之外,我还真想不起谁来。平心而论,就是他们和欧美灵性大师比起来仍有不小的距离。


今年10月我在神州的西南边陲——花马国,遇见范学德老师,问他华文何时才有“伟大的作品”出现?他沉重的说:“我自知是写不出伟大的作品了,但我是小狗叫,希望引出你这样的大狗来!”这是近乎玩笑的话语,但我却当真了,只是这个“我”当然不是我章以诺(我有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指“我辈”,寄希望于70后、80后、甚至90后后,寄希望于王 怡、余 杰、齐宏伟、阿信、白石、撒把盐、肖遥、刘树鹏、七路、罗博学、小司布真等等“耶路撒冷的星光”之群星璀璨。


我觉得《狂热的爱》和《跟随他的脚踪》有着某种联系,“狂热的爱”近乎癫狂,这就是不同于眼见世界法则的“背道而驰”,我称此为第一种“背道而驰”,如同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后书5章13节所说:“我们若果癫狂,是为上帝”;《跟随他的脚踪》也是“背道而驰”(此处“背”念一声,背起的“背”),就是耶稣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路9:23) 。这是第二种“背道而驰”。无论是不效法世界的第一种“背道而驰”,还是效法耶稣的第二种“背起道”的“背道而驰”,都需要那份接近癫狂之狂热的爱做动力,动力的源头当然是上帝那住在我们心里的圣善之灵。
基督信仰不深的人凡事都会忧虑,患得患失,而耶稣要求门徒却是举目望天的第二种“背道而驰”。想起一个人,他叫约翰·卫斯理,他在英国牛津大学工作时,开始时只有三十英镑的薪水。他自己用二十八英镑,奉献两英镑;后来他的薪水涨到六十英镑,他仍然是自己用二十八英镑,奉献三十二英镑;再后来他的薪水达到九十英镑,自己还是只用二十八英镑,六十二英镑如数奉献。他这是不懂的积蓄的第一种“背道而驰”却赢得了上帝的喜悦,他将所有的全献上,晚年将死的时候,他说:“我算什么,上帝藉着我的一生,将数百万英镑,透过我给别人。” 约翰·卫斯理这种“背道而驰”的奉献理念,成为清教徒的伦理:“拼命地赚钱,拼命地省钱,拼命的捐钱”,这就是美国经济的崛起的“精气神”。


同样,我在北京有一位朋友,同《狂热的爱》一书中106页谈起的那个例子差不多,书上谈到那个朋友他很忠心地把收入的百分之二十奉献给上帝,突然间他的收入却急剧下降。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决定是否像以前那样信靠上帝,继续同样的奉献,如果他降低奉献到收入的十分之一,那也不会错。陈恩藩牧师的朋友不管收入的下降,反而选择增加奉献到百分之三十。我的朋友也差不多的情况,特别热心奉献,起初他似乎并没有因多奉献而显得凡事顺利,倒是到处碰壁,但十年后的今天我见到上帝奖赏他的忠心,赐给他双丰收。他一穷二白的来自西北,现在却在北京娶了个本地基督徒为妻,一家人靠着上帝无比幸福的活着。我记得在2008年四川大地震后,他们一家奉献金钱买来很大一箱救灾物资,托我亲手转交给灾区最困难的人们。


每一个把自己奉献给上帝的人,都算得上第二种的“背道而驰”,这在某种程度是一种“牺牲”,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对“背道而驰”要作“奉献”的争战不大,因为我无数次见证了奉献的益处和上帝的祝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养育731部队(目前养育1岁——7岁的三个孩子的戏称),家庭有重担,撒旦就会借一些意念来攻击我。我会面临“骄傲”,比如说:“你做的比别人多,家庭负担比别人重,不需要奉献那么多,留着给孩子买奶粉多好!”有时又会说:“你看你的债务那么重,还清了再奉献,教会不缺你那几个小钱,大把富人都没有做到,你干嘛那么傻呢?让别人去奉献吧,你已经奉献够多了,还清债务再作十一奉献也不迟啊?”这样的情况下,我都会动用“狂热的爱”的法宝,我向神宣告,我仅有的交给你了,该你出手了……
就在读《狂热的爱》的时候我就经历了这样的挑战。十月份虽然友人助我去花马国一趟,但自己还是花销了一些钱,到了22号要还银行将近2400元的每月按揭款却一点办法都没有,19号赶紧找教会财务预支工资,财务不仅发了我的工资2780元,所幸连同支持外面的两个宣教士的3500元都发给了我帮忙转账。我拿去银行自助存款,谁曾料想竟然被柜员机吞了5900元,直等到21号下午银行才搞清楚这笔乌龙款划到我的账上,险些耽误了还款。礼拜天面对奉献箱,我要不要十一奉献呢?如果奉献十分之一即278元,我兜里不过还有几十元钱,况且早上就发现才一岁的小儿子的奶粉盒子已经见底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挣扎在奉献与奶粉之间,但奉献之心虽然是眼前的背道而驰,上帝的教导还是战胜了我的软弱,我真是心甘乐意的奉献了出去。晚上安然入睡,我对上帝说:“老爸,交给你了!”
第二天中午,上帝的使者(我不知道是谁)送来了奶粉,我所奉献出去的不过是一桶奶粉的金钱,使者却送来了沉甸甸的一箱。我是“背道而驰”,不知名的使者也是“背道而驰”,到底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只有上帝能够分清。


我又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那天晚上也下着小雨,我正在看服装节交易会的开幕晚会。内子来电,告知岳父突然肚痛难以忍受,让我赶紧回去。我速速祷告后还是拨打了120,我身上只有几十块,银行卡上根本就没有存款。我该怎样面对急诊费、医疗费?
我在往晚会现场虎门公园门口赶的时候要经过一片大草坪,我走得急,踩到一叠好像扑克牌的纸上,那纸张扑克牌一样的在脚下摊开,我是猎人的后代眼睛出奇的好,“啊呀”,是一些百元大钞。


我迅速的捡起来,方圆三十米没有一个人,那时晚会现场正是张敬轩在演唱,人声鼎沸。我心里很挣扎,该不该等失主。还是等吧,因为打了120的缘故,我等了几分钟后就不得不往我家楼下赶。我觉得岳父的病不会太重,就对上帝说,这钱看完病剩下的就作我的写作 购书印刷等的基金吧。没想到岳父是急性肠炎疼痛难消,前后反复,住了一周的医院,所花医疗费与捡来的钱基本持平。岳父住院期间教会的弟兄姊妹多来探访,特别是张兵胜弟兄有着“狂热的爱”,真比孩子他舅舅还“孝顺”,他跟我岳父分享福音,岳父大受感动而愿意信耶稣。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钱是上帝送来的医疗费,藉着生病来拣选岳父,不久后孩子他舅舅也一起在香港来的布道会上决志信主。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除了十一奉献给教会,另外还会奉献给宣教及贫病人士的身上,其奉献金额早就超过了所捡来的那个金额。我说这个见证这不是心理安慰,却是实践耶稣所的那种:“白白地得来,也要白白地舍去”,这也是“背道而驰”吗?


读《狂热的爱》经历和想起许多往事,可见其引导的正是生活本身。奉献不仅是一次次的行动,乃是生活。“狂热的爱”不是大道理连篇,也不是精妙的哲学辩论,却是令人灵魂震撼之行动力的催促感,挑战不冷不热,成为痴迷耶稣的人;也不是一次的狂热举动,乃是一生的生活。
书中提到灵修作家章伯斯(Oswald Chambers)谈过:“永远不要根据过去的经验指定任何原则。让上帝成为别人的源头,正如他是你的源头。”的确如此,如果上帝呼召了你,他的恩典一定够你一生所用,出于人的有盲目,神却是高明的设计师与工程师,他乐意差遣我们与他同工,共同去“背道而驰”!


“背道而驰”也是中华文化的传统,慕道友孔子在“背道而驰”上就有很好的认识,年过五十五岁的他垂暮之年还要背道而驰列国。一天,孔子经过匡地(今河南长垣),匡人拘禁了他五天,刚刚逃出又遇见附近的蒲地叛乱,有被蒲人扣留,幸好他的学生出面软硬兼施才得以脱身。孔子面对危险很淡定,他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由于文化的人为断绝,不得不大致翻译一下:“周文王不在了,承载文化的使命就落在我们的身上了吗?如果上帝将要行丧失斯文的事情,就不会感动我们有斯文(文化的大使命)。如果上帝不想文化中断,那么这些匡人能把我怎么样呢!”


不得不佩服孔子的大气,他隐约感受到了呼召使命,孔子的一生充满了慕道者的狂热,只是他没有生活在恩典时代,当然就没有基督徒那么清晰明了的大使命——传福音。孔子乐天的故事让我想起:“上帝若帮助我们,谁能敌挡我们呢?”(罗8:31)那是一种对天(上帝)的绝对信心。(注:大过一切是“天”,大过一切的只有神——“上帝”。)


《狂热的爱》不过十万言,相交大部头的神学书籍简直是本薄书,但这本书却成为畅销书就在于它的深入浅出,他不是拿来研究的书,而是用来点燃理想的好书。用基督徒该有的与上帝独处时那种毫无隐藏的“赤子之心”来与上帝“交通”(交流)。“交通”这个词实在是翻译得奇妙,来来往往的车流人流才够得上交通,如果没有活物,道上空空只算是交通设施,也就是个摆设。没有与神“交通”,信这样的“上帝”与“拜偶像”并没有差别,今天拜拜不灵就换,不能“交通”的假神,肯定不是创造万物的造物主。


《狂热的爱》附录中有与作者对话,得知陈牧师紧迫感的源头后真有共鸣之感。陈牧师每周都主持葬礼,许多去世的人都比他年轻。我所在的教会也是这样,不断出席葬礼成为了侍奉的一部分,我曾经写过一篇“八日四命”(《看看网》等网媒有登载),就是那种出乎意料的死亡之感。陈牧师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去世,在他九岁时继母去世,他十二岁时生父又去世,这些亲人的早逝给他造成很大的急迫感。我何尝不是的呢?14岁丧父,我家直系男性上三代都没有活过38岁这个坎的,如今我都35岁了能不急迫吗?当我去天堂的时候,人们会怎么谈起我的故事呢?人们谈论中有上帝通过我所成就的工作和荣耀吗?更重要的是当我们的君王问起:“我给你的一切恩典,你做了些什么?”


保罗就是那按上帝规矩行动的能得冠冕,但愿我们在人生的终点能用他那句话话做墓志铭:“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
我和陈牧师一样情不自禁的追求狂热的爱,既举目望天又举目望田,巴望所有的基督徒不光是只听上帝的话而不顺从,理应参与到“狂热的爱”的行动中来,我们要给人,上帝就必有给我们,并且用十足的升斗,连摇带按、上尖下流的倒在我们怀里,以此试试上帝,是否为我们敞开天上的窗户倾福。
读罢《狂热的爱》是我划分的哪一种“背道而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着“狂热的爱”去行动而超然的在各行各业中“背道而驰”:“就是忘记背后,努力面前的,向着标竿直跑,要得上帝在基督耶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腓3:13)

【作者简介】 章以诺:雅博网作者,重庆垫江人。西安工程大学服装与艺术设计学院毕业,北漂三年,摆过书摊,做过演员,摄影师,参与过航空乘制服设计,归主后南下虎门创业,成功与失败之间曾赴川震灾区一年多。现居广东东莞,全职侍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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