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出自哪里呢？

　　这句话出自于创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捷克小说家米兰?昆德拉的一篇演讲，这是他1985年5月获耶路撒冷文学奖时在典礼上的演讲。

　　昆德拉说：“应该是在写作的时候，托尔斯泰聆听着另一个声音，这声音并非他个人的道德信念。他聆听的声音，我喜欢称之为小说的智慧。…… 这智慧究竟是什么？小说又是什么？有一句犹太谚语很令人赞叹：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昆德拉认为这句箴言带给他一些启发，他喜欢把小说艺术来到世界作为上帝笑声的回音。

　　②

　　当一个小孩子开始思考的时候，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取笑他，而是鼓励他去思考。同样道理，当一个成年人开始思考真理的时候，上帝一定不会取笑他，上帝从来不会反对人们使用自己的大脑进行思考，因为思考的能力都是神赐给人的一份礼物。

　　其实，昆德拉引用的这句谚语中后一半，“上帝发笑”是出于《诗篇》第二篇。

　　“列国为何咆哮？万民为何枉费心机？世上的君王一同行动，官长聚集商议，要抵挡耶和华和祂所膏立的王。他们说：‘让我们挣断他们的锁链，脱去他们的捆索！’”

　　“坐在天上宝座上的主必笑他们，祂必嘲笑他们。那时，祂必怒斥他们，使他们充满恐惧。祂说：‘在我的锡安圣山上，我已立了我的君王。’”

　　显而易见，这首诗篇并非是上帝取笑人去思考真理，而是当人聚集商议怎样逃脱上帝的统治，当人费尽心思筹算怎样抵挡上帝所膏立的君王，这不仅是令上帝感到好笑的蠢事，也是让上帝感到愤怒的恶事。

　　③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昆德拉到底要表达什么观点呢？

　　在昆德拉的演讲中，他定义了三个怪物：一个是没有幽默感、信仰理性至上的人；一个是愚蠢的、对既成观念不思考的人；一个是媚俗的、不惜代价讨好大众的人。这三个怪物，在昆德拉看来，是艺术的唯一敌人。为什么呢？

　　首先，启蒙时代无神论的理性主义，因为它信仰着理性至高无上的权力，让人放弃每一个没有原因和目的的行为。这样，生命看起来像是一道因、果、成、败的明亮轨迹，人则是一边以目光焦灼，紧盯着自己行为的因果链，一边继续加速，向未知的终点狂奔而去。

　　其次，人们不再对既成观念进行反思，这些既成观念被大众传播，被媒体广为宣传。这样，它就成为一股粉碎一切原创与个人思维的力量，因而扼杀文化的本质。

　　最后，由于讨好并且赢得大多数人的注意是迫切必要的，大众传播的美学无可避免地成了媚俗的美学。这样，大众媒体传播全面拥抱、渗透着我们的生活，媚俗变成我们日常生活的美学与道德。

　　④

　　昆德拉所考虑的是艺术的敌人，这首诗篇针对的却是基督的敌人。

　　曾经，彼得和约翰去圣殿祷告，看到一个生来瘸腿的人向他们乞讨。彼得说：“金子、银子我都没有，但是我把我有的给你。我奉拿撒勒人耶稣基督的名，命令你起来行走！” 接着，彼得拉着他的右手扶他起来，那人的脚和踝骨立刻变得强健有力。 他跳了起来，站稳后开始行走，跟着彼得和约翰进入圣殿，走着跳着赞美上帝。

　　许多人因为这样的神迹来到彼得的面前，彼得便对他们讲道，告诉他们这个乞丐能够痊愈是因为信耶稣，而他们也应该悔改，归向上帝，神也必能出去他们的一切罪恶。就在彼得和约翰向百姓讲道的时候，祭司、圣殿护卫长和撒都该人赶来了。因为彼得和约翰宣讲借着耶稣死人可以复活，他们非常恼怒，便下令拘捕二人。

　　第二天，官长、长老和律法教师都聚集在耶路撒冷，官长实在不知道如何惩治使徒，只好再三恐吓之后把他们放了，因为百姓都为这个神迹赞美上帝。在这次神迹中蒙上帝医治的那个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彼得和约翰被释放之后，就去找其他信徒，把祭司长和长老的话都告诉大家。大家听后，一同高声向上帝祷告说：“主啊，你创造了天地、海洋和其中的万物。你借着圣灵感动你的仆人——我们的祖先大卫说，

　　“‘列国为何咆哮？万民为何枉费心机？世上的君王一同行动，官长聚集起来，要抵挡主和祂所膏立的王。’ “果然如此，希律和本丢·彼拉多、外族人和以色列人都聚集在这城里，要对抗你膏立的圣子耶稣，然而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你凭自己的能力和旨意所预定的。 主啊，你看他们这样恐吓我们，求你帮助你的奴仆们坦然无惧地传你的道。求你伸出手医治疾病，借着你圣子耶稣的名行神迹奇事。”

　　祷告完后，聚会的地方震动起来，他们都被圣灵充满，放胆传扬上帝的道。

　　⑤

　　让我们再回到昆德拉的演讲中。他认为，因为人在思考，而真理却逃离他。因为人们越思考，一个人的真理就会离另一个人的真理更远。而最终的原因，是因为人从来不是他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不仅世界的真理躲开了他们，连属于他们自我的真理都避开了。最早的几位欧洲小说家看到也捕捉到人的这个新处境，并且在其上建立了一门新的艺术，那就是小说的艺术。

　　昆德拉指出：“尽管欧洲文化在今天似乎受到来自外部和内部的威胁，但是欧洲文化的最珍贵之处：尊重个人、尊重个人原创的思想、尊重个人不可侵犯的隐私权──这种珍贵本质，却存放在小说的智慧里。”

　　小说的智慧和哲学的智慧是不同的，小说并非诞生于理论的精神，而是诞生于幽默的精神。这就是昆德拉这篇演讲的核心内容。

　　⑥

　　那么，什么才是福音的内部敌人呢？

　　在保罗看来，福音的敌人就是那些宣讲除了信耶稣，还需要受割礼或者行善才能得救的人。

　　保罗说：“因为真正受割礼的人是我们这些靠着上帝的灵敬拜、以基督耶稣为荣、不倚靠自身条件的人。其实我也可以靠自身的条件。如果别人觉得可以靠自身的条件，我更可以。我出生后第八天就受了割礼，我是以色列人，属于便雅悯支派，是地地道道的希伯来人。论守律法，我是法利赛人；论热心，我曾经迫害教会；论律法要求的义，我是无可指责的。”

　　“但是为了基督，我从前以为有价值的，现在认为毫无价值。不但如此，我看万事都毫无价值，因为认识我主基督耶稣最宝贵。我为祂失去了一切，我把失去的一切视为垃圾，好得到基督，与祂联合。我成为义人不是因为遵行律法，而是因为信靠基督。这义从上帝而来，以信为基础。我渴望认识基督和祂复活的大能，与祂一同受苦，甚至到死的地步，这样我无论如何都可以从死里复活。”

　　罪人成为义人，是因着信耶稣，不是因着遵行律法；罪人之所以可以借着祷告来到神的施恩宝座前，不是因为他行了多少善事，帮助了多少人，而是因为耶稣的宝血。

　　⑦

　　耶稣基督是上帝所膏立的君王，当人们筹算着怎样抵挡基督的时候，这位君王是这样回应的：

　　“我要宣告耶和华的旨意，祂对我说，‘你是我的儿子，我今日成为你父亲。你向我祈求，我必把列国赐给你作产业，让天下都归你所有。你要用铁杖统治他们，把他们像陶器一般打碎。’”

　　“君王啊，要慎思明辨！世上的统治者啊，要接受劝诫！要以敬畏的心事奉耶和华，要喜乐也要战战兢兢。要降服在祂儿子面前，免得祂发怒，你们便在罪恶中灭亡，因为祂的怒气将临。”

　　这里我们看到，君王和统治者如果不愿意降服在基督的面前，那么他们便会在罪恶中灭亡。

　　相信耶稣的人有福了！基督说：“至于那得胜又遵守我命令到底的人，我必赐给他统治列国的权柄，正如我从我父得到的权柄。他必用铁杖管辖列国，将他们如同陶器一般打得粉碎。我也要把晨星赐给他。”

　　结语

　　昆德拉在一篇演讲中阐述小说的智慧，以及欧洲文化所受到来自外部和内部的威胁，他呼吁大家尊重个人、尊重个人原创的思想、尊重个人不可侵犯的隐私权。

　　当一个人开始思考真理的时候，上帝一定不会取笑他。这句经文是警告那些思考怎样抵挡耶稣基督的人，他们的思考是令上帝感到好笑的蠢事，他们的筹算是让上帝愤怒的恶事。唯有投靠上帝和信靠耶稣基督的人是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