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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马田小传

2005-09-30 作者:佚名  
来源:来自网络我也要投稿

  
第七章  从威尔斯到伦敦
  
  一九三四年一月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在威斯敏特中央大厅(Westmlnster Central Hall)举行年会时,钟马田应邀在五月八日讲道。在场听道的,有大学联合福音团契(Inter-Varsity Fellowship of Evangelical Unions)的书记道格拉斯·约翰逊医生(Dr.Douglas Johnson)。道格拉斯·约翰逊于二十年代在伦敦大学皇家学院 (Kin's College)读医科时,已经仰慕钟马田医生在医学界的造诣和天分。这次道格拉斯·约翰逊医生有机会亲自听钟马田讲道。
  钟马田那天读了《罗马书》第一章十四节的经文:"无论是希利尼人、化外人、聪明人、愚拙人,我都欠他们的债。" 钟马田开始讲道时,声调低沉,只有靠近讲台的人才听得清楚,但是当扩音器移近他,而他逐步提高声音时,每一个基督徒是一个欠债的人这事实,抓住了在场参加内地会年会三千个代表的心灵。正在听道时,格拉斯·约翰逊医生就做出决定,邀请钟马田到大学联合福音团契的年会上讲道。
  一九三五年四月,大学联合福音团契在英国中部德贝郡(Derbyshire)的斯圣伟(Swanwick)举行年会,钟马田向与会的代表传讲了纯正的福音。他以圣经里面神的话语,巩固了学生们的信仰,加强了他们的信心,把基督徒学生运动,带上一条健康的道路。
  一九三五年八月中旬,南威尔斯长老宗(South Walsh Presbyterian Sasiwu),为纪念但以理·罗兰斯(Daniel Rowland)悔改重生二百周年,在钟马田的故乡兰杰索(Llangeitho)举行了大会,邀请钟马田讲道。
  钟马田讲道前一天,人们从威尔斯各个角落络绎不绝地向兰杰索小城进发。在前一晚,露天的广场上已经横卧着远地来的会众。本来要在一个可容八百人的小教堂举行聚会,但是天刚发亮,数千人已经把那间小教堂团团围住。结果在聚会前一小时临时宣布,大会改在一个可容六千人的大帐篷举行。目击者说,那天还有一千人挤不进帐篷,只好在外面听扩音器里钟马田的声音。
  钟马田那天讲的信息引自《使徒行传》第二章三十八节:"彼得说,你们各人要悔改,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洗,叫你们的罪得赦,就必须受所赐的圣灵。"
  钟马田对七千人讲道时,似乎忘记了这些人经常去聚会做礼拜,他讲道带出的威严和能力使台下听道的人鸦雀无声。钟马田指出,当日在耶路撒冷的众人对彼得说:"我们当怎样行?"
  钟马田是以这些话结束的:
  "你们怎样回应这些信息?有什么人,有什么事物,在这地上,在你今生,比你更值得去考虑?地上被认为最美好的,都要过去,至终你的灵魂要面对面朝见神,我警告你要逃避那即将到来的灾祸!
  但我同时提醒你及时来到神面前,神奇妙地藉着耶稣基督,将他自己赐给你。如果你承认你的罪,你必得着赦免,他就会赐你圣灵。这是神最大的,也是最后的赏赐,就是藉着他的灵,他将自己赐给我们。
  彼得讲道的那天,是五旬节,有三千人领受他的话,得着神的祝福。两千年来,接受主的人数一直增加,千千万万的人加进去,到了那荣耀的日子,将有千千万万的人聚集到神的宝座去。在那荣耀的日子,你是否在那千万人之中。"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日,在圣经见证团契(Bible Testimony Fellowship)的主持下,钟马田在伦敦皇家阿尔伯厅(RoyalAlbert Hall)讲述圣经的真理。十二月三日--星期二晚上,那是一个冬天浓密的雾所笼罩的晚上,整个阿尔伯厅人头挤挤,人人都想聆听圣经的真理,以坚固个人的信仰基础。在那时期,新派的怀疑论和不可知论俯拾皆是,甚至一些活跃的基督教领袖的教训都大有问题。
  钟马田那晚宣称,他不是消极地、被动地为圣经的真理辩护,因为圣经的真理是毋庸置疑的。他认为这是宣读圣经的真理,勇敢地、按着正意宣讲神的话语的时候。
  钟马田又说,使徒保罗在哥林多的时候,没有用高言大智宣讲神的话语,他没有用演讲术,也没有用修辞学,正如保罗在《哥林多前书》第二章二节所说的:"因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在阿尔伯厅密密麻麻的会众中,有当年国际上解经界的权威坎培尔·摩根(George Cambell Morgan)。钟马田讲完道之后,年届七十二岁高龄的解经家摩根,竟到讲台后去与钟马田握手。
  最令钟马田惊异的是,摩根对只有他一半岁数--三十六岁的钟马田说:"在英国,除了你,没有人可以驱使我在这雾深的晚上出来听道。"
  摩根是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Westminster Chapel)的牧师。由于摩根是当年世界上解经家的泰斗,威斯敏斯特教堂的讲台因他的影响所及,是最崇高和最富权威的讲台。许多基督教的领袖都曾在摩根门下受教,摩根的解经书是许多教牧人员争相诵读的案头书籍。
  当钟马田从伦敦回到威尔斯的山非尔德斯的教堂才两天,就接到摩根的来信。摩根邀请钟马田到英国具有相当属灵影响力的威斯敏特教堂讲道。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这一天是主日,钟马田首次站在威斯敏特圆形的讲台上讲两堂道。早堂讲《约翰福音》第六章六十六至六十八节:"从此衪门徒中,多有退去的,不再和他同行。耶稣就对那十二个门徒说:'你们也要去吗?'西门彼得回答说:'主啊,你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晚上的聚会中,钟马田所引的经文是《马太福音》第七章十三至十四节:"你们要进窄门……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这时候,威尔斯各处的许多信徒开始担忧,有朝一日钟马田会离开威尔斯,不再在威尔斯服事。他们知道,在多伦多,多达三间教堂邀请钟马田,却被钟马田一一谢绝。但是各地还有许多教堂,包括很有威望的伦敦威斯敏特教堂会不会聘请钟马田呢?钟马田自放下医生的职业出来事奉,就不考虑金钱问题,他绝不会为了金钱离开威尔斯,可是各地弟兄姐妹的爱心,以及钟马田对各地教会的属灵负担,会否使他萌生去意,离开威尔斯呢!
  这种臆测完全正确!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六日,美国长老宗邀请钟马田到美国俄亥俄州(Ohio)的首府哥伦布(Columbus)的大会上讲道。美国的普斯牧师(Rev.Cynolwyn Push)对钟马田那次讲道给予很高的属灵评价,说钟马田是一位有恩赐的讲道者,又说在钟马田的里面确实有看见,有启示,有先知的灵。之后钟马田又应邀到美国许多大城市的教堂讲道。
  一九三七年六月初,钟马田应邀在费城(Philadelphia)讲道。负责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世界著名解经家摩根适在费城又来听钟马田讲道。钟马田在聚会台忙于与其他会众谈话,但他留意到摩根一直凝眸注视他,钟马田知道摩根正在物色一位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同工。
  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七日,摩根再次邀请钟马田到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讲道。
  这时,钟马田感到他不能长此在亚伯拉昂服事下去,他实地无法专心照顾在亚伯拉昂的信徒,他除了被邀请到威尔斯各地讲道之外,他的足迹已经涉及英国各地,而美国许多地方的教堂也不断地发出邀请信。
  一九三七年秋天,伦敦乔治街(GeorgeStreet)的玛丽莱邦长老会(MarylebonePresbyterian Church)由于牧师职位虚衔,急切地邀请钟马田前往讲道。玛丽莱邦长老会在英国长老会的教堂中,一直有相当的影响力。当时美国驻英国大使各级z /-府一到星期日就会到那里做礼拜。
  一九三八年第一个主日,钟马田应邀在玛丽莱邦教堂讲道。那天他引述《列王纪下》第四章一至七节,他指出,基督徒生活的秘密,就是基督徒的生命里有超然的性质,有用之不尽的储藏。他复述了寡妇借空器皿的故事。在晚上的聚会里,钟马田讲述《路加福音》第七章十一至十六节。钟马田说,只有基督的能力能中止拿因城里送殡的行列;同样的,基督的这个能力能中止绝望的世界所面临的失败、罪恶和死亡。
  一九三八年一月,英国的一份周刊《每周英国新闻》(The British Weekly)刊载,三十八岁的钟马田医生将出任玛丽莱邦教堂的牧师。
  一九三八年四月,威尔斯的伯利恒前进运动教堂的几个负责人,以忧愁的心情,央求钟马田不要离开群羊。摩根本来立意要聘请钟马田到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任牧师,结果竟然被伦敦另一大教堂玛丽莱邦长老会抢先了一步,率先发信邀请钟马田。但是神有他的安排,钟马田经过了祷告,终于婉拒了玛丽莱邦教堂的聘请,而接受了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师职事。
  一九三八年五月一日,在山非尔德斯做礼拜的信徒,在惊愕中亲耳聆听钟马田做出的决定,他宣称他在该教堂的服事将于七月底正式结束。
  一九三八年七月底,弟兄姐妹们聚集在亚伯拉昂的维多利亚路(Victoria Road)二十八号,与钟马田全家举行告别聚会。十五年前,夫妻两人都是医生,两人合共年收入三万英镑,但是他们却心甘情愿地接受微薄的二百二十五英镑的年薪,来到亚伯拉昂。十五年中,那些困苦中的关怀,那些急难中的帮助,那些病痛中的安慰,历历在目,深烙在信徒们的心坎上。钟马田以充满离愁的笔触,这样写道:"我无法想象,我竟然离开了他们,我无法想象,我今后不再专职牧养他们。"
  钟马田既全然奉献给神,就接受神的差派,他没有自己的选择。经过他长时间的祷告后,他里面清楚,是神安排他到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服事那里的教会,在那里他将发挥更大的功用,成为神更有用的器皿。
  
  
第八章   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忠心服事
  
  一九三八年九月,钟马田答摩根,暂时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分担摩根的部分讲台工作。第一堂讲道,摩根陪同钟马田上威斯敏斯特教堂讲台,摩根先向会众说,感谢神的恩典,带领着钟马田到这里帮助我,因我已不能像早年那样全时间投入工作了,我很庆幸在生前能找到钟马田作我的继承人。会众对老迈的摩根的心情是很了理解的。那天钟马田诵读《马太福音》第二十一章二十八至三十二节。这段经文中,主耶稣讲了两个儿子和葡萄园的比喻。
  教堂里坐满了两千多人,会众感觉到钟马田的话语既丰富,又有能力。有的信徒说,这些年来,白金汉门(BuckinghamGte)--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地址--没有听过这样深刻的、有震憾力的信息。
  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摩根正式向会众宣布,钟马田已经决定成为我的伙伴牧师(associate-Pastor),而不是作我的助理(assistant)。摩根又说,假若你们当中不知道伙伴(associate)和助理(assistant)的区别,你们最好回家去查查字典。摩根接着说,钟马田在督促教会的事工上,与我处于完全平等的地位,特别是在讲台的服事上。就我个人而论,我很满意他竟然接受这分职事。这些年来,这个讲台一直是一个解经的讲台。这个讲台成为英国全国性的讲台--认真地说是国际性的讲台--并具有全球性的影响力。
  钟马田原来已经准备带着家眷--妻子贝珊和两个女儿到伦敦定居,但是一九三九年九月三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伦敦受到德国空军的空袭,钟马田改变初衷,把家属留于他在威尔斯的故乡兰杰索,他则和母亲及弟弟 (Vincent)同住在威斯敏斯特(Westminster)的荣生广场(VincentSquare)十一号。
  由于伦敦的市民很多被疏散到其他偏远地区,同时英国当局又进行汽油管制,来做礼拜的人也就锐减,有时夜间聚会结束遇到空袭,街上戒严,信徒被限制留在黑黝黝的、窗口贴上纸条的教堂内。等到德国飞机飞走后,警察才容许信徒走出教堂回家。凡此种种,都令许多信徒留在家里少到教堂。
  钟马田初到威斯敏斯特教堂时,教会每周收到的奉献款约七百英镑;二次大战爆发后,每周收到的奉献款数约四百五十英镑。经济问题是非常现实的,执事们只好裁员,减少一位清洁工;同时又对教牧人员进行减薪。在征得两位牧师的同意后,摩根的年薪由一千一百英镑减为八百英镑,钟马田则从年薪七百英镑减至五百英镑。
  没有人会意料到多请了一位牧师后,竟然恰值爆发世界大战,以致到教堂聚会的人数骤减。年龄已达七十五岁的摩根并没有退休金的安排,他一生传扬神的话语,从未考虑过个人的生活问题。这时摩根情绪低落,他想最好是让贤,因为教会在这时刻,实在无法负担两位牧师的薪俸。
  钟马田不同意摩根的想法,作为医生,他当年可以有一万五千英镑的年收入,为了出来事奉神,他曾接受一个二百二十五英镑的年薪,并未考虑个人的得失。他仍然年轻,他若离开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完全有办法维持自己的生活。不久前,多伦多大教堂、伦敦各大教堂、威尔斯许多教堂还争相聘请他呢,他不忍心资深的老牧师摩根在老年失去倚靠。
  神是丰富的神,他供给一切的需要,结果两位牧师都没有离开威斯敏斯特教堂。这个教堂已成为英国最高的,最有权威的,最正统的解经中心。
  现在反而是摩根害怕钟马田在战况严重的时候,离开威斯敏斯特教堂--摩根知道钟马田不会计较金钱的多寡。一个坐满两千多人的教堂,战争时期剧减至主日只有一百多人来做礼拜。但是钟马田仍坚持下去,维护主的见证。威斯敏斯特教堂靠近英女皇居住的白金汉宫,地处英国的中枢,那里是德机空袭的目标。到了一九四0年十月,圣公会的伦敦主教公布,在伦敦教区,圣公会有三十二间教堂被炸成废墟,另有四十七间严重损坏,威斯敏斯特教堂处于英国要害地区,竟能完整无缺地被保留下来,不能不说是一项神迹。
  一九四0年底,随着战事的持续,教堂的年结显示,欠下了一百五十英镑的债务。尽管削减了两位世界级的解经家--摩根和钟马田的薪俸,但威斯敏斯特教堂每周的收入,却降到只有十镑的区区之数了,实在入不敷出。令人担心的是,奉献的款项还有进一步减少的可能。这时候执事们还有人建议停发薪水给摩根和钟马田两位牧师。
  在客观环境恶化的情况下,钟马田毫无惧怕,他倚靠神的恩典,不时坚固弟兄姐妹的信心,要信徒注意灵性的追求。
  到了一九四一年三月,伦敦有二百六十间教堂被德国飞机炸毁。许多在教会历史上享有盛名的教堂也难逃劫难。内中包括怀德腓曾经讲道过的圣安得烈堂(St.Andrew,Holborn)、司布真的会幕(Spurgeon Tabernacle),此外,还有Austin Friars.St.Magnrs-the-Maityr、St.Mary Woolnoth、St.Andrew-by-the-Wardrobe, 和City Temple。
  钟马田心里有预感,神会维持他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见证,在一轮又一轮的空袭中,威斯敏斯特教堂会丝毫无损地被保留下来。
  一九四一年五月二十一日,五百0七架德国飞机铺盖于伦敦上空,一千四百三十六人被炸死,伦敦出现了二千二百处的火灾。威斯敏斯特教堂周围的建筑物也被炸中,包括国会大厦(House of Parliament)、威斯敏斯特学校(Westminster School)和圣公会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Westminster Abbey)。直至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威斯敏斯特教堂就这样蒙神保守下来。
  一九四五年五月二十八日,当威斯敏斯特教堂举行聚会,纪念二次大战结束时,钟马田的同工摩根已经不在人世了。早在十二天之前的五月十六日,摩根的逝世,正如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显示出一个时代已经结束,新的时代正在开始。这个时代的分界线,就由钟马田独力承担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教会事宜和讲台供应。经过七年的战乱,钟马田进入中年,时年四十五岁。
  在属灵方面,日臻成熟的钟马田不只面对落座的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会众讲道,他还被英国各地的教堂,包括威尔斯和苏格兰的教会,邀请前往讲道。
  一九四九年七月至八月,钟马田在美国许多地方的秩序表已经排得满满的。由于他过度劳累,得了鼻喉黏膜炎,医生劝喻他放弃美洲之行。钟马田自觉身体软弱,也就接受医生的忠告。这期间钟马田退到威尔斯的纽加塞耳·埃林(NewcastleEmlyn)休息。当钟马田身体衰弱时,灵性也随着下沉。钟马田体会到仇敌最大的攻击,就是要引起他骄傲。他体会到在人肉体里那种骄傲的可怕。人总是忘记自己是一个蒙恩的罪人,归荣耀给自己,不知道把一切荣耀归给神。神光照他,他谦卑地俯伏在地上,仰望神的施恩。一九四九年七月十三日,钟马田到布里斯托(Bristol)的一个护理中心,在那里治疗鼻喉黏膜炎。
  钟马田一个人住在护理中心的一间门室里,初期仍感受到灵性软弱所带来的起伏动荡。他除了读圣经,还读另一位属灵伟人品克(Arthur W.Pink)的著作。有一天早晨,钟马田在清晨六时起床,心灵里觉得极大的痛苦,甚至觉得房间里有种邪恶的气氛。他以往讲道时,曾引述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属灵争战的经历。这次在布里斯托的护理中心,他深深地觉得魔鬼正向他攻击。在这关键的时刻,钟马田注意到品克的文章中一个词--荣耀。瞬间圣灵包围着他,他所有的怀疑和惧怕完全平息下来,神的爱熔化了他的心。天离他是这么近,他顿悟他是属天的子民,他被带进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喜乐里。他是预尝了天上的荣耀。
  一九五0年,伦敦大学各院校基督徒联合团契(Inter-Faculty Christian Union)--在各学院共有七百多成员--首次会议时,邀请钟马田讲道。那年主持聚会的是伦敦大学的北安普教工作学院(Nothampton Engineering College)的校长查理森(Eric Richardson)。
  钟马田又对世界上各地的学生福音事工有负担,他参与了国际学生福音团契(International Fellowship of Evangelical Students)的领导工作。由于国际学生福音团契轮流在世界各地召开执行委员会议,钟马田需要前往不同地方赴会,并且在聚会期间应邀讲道。
  五十年代初期,钟马田到欧洲大陆的德国、法国、瑞士,参加国际福音团契的执行会议。
  一九五六年七月底,钟马田远涉大西洋,到美国印第安纳州(Indiana)的荣挪纳湖(Winona Lake)读经会议讲解圣经,八月初则到芝加哥的慕迪教堂(Moody Church)做礼拜。在这之后,钟马田赶往明尼苏达州(Minnesota)的罗契特(Rochester)会晤三十对医生夫妇。主持聚会的华氏医生(Dr.Waugh),是美国有名的梅尔诊所(Mayo Clinic)的外科医生。钟马田身为医生,乘机参观这间驰名海外的诊疗所,赞叹其设备的先进和其医疗工作者技术的精湛 和熟练。
  一九五六年八月底,钟马田到达美国东北部安大略湖(Ontario Lake)的格凌汉(Glen Home),在国际学生福音团契讲道。在那里,他会晤了美国有名的属灵著作者陶恕(Aiden Wilson Tozer),陶恕和钟马田都被大会邀请为讲员。钟马田谈及陶恕,说他多年来一直想与陶恕见面,说陶恕的书带出先知的声音,又说他听陶恕讲道,其真实感和切身体会犹胜于阅读陶恕的书。
  一九五八年八月,钟马田到南非首都普勒多利亚(Pretoria),连续有四晚的聚会,初期预计有一千四百个座位就足够,结果人数远远超出预计,被迫在八月十七日主日下午,借用当地一间荷兰更正教(Dutch Reformed Church)的大教堂。
  钟马田到美国和南非讲道,使许多人得着帮助,于是各地的弟兄姐妹要求钟马田及时放弃在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养工作,去担当更重要的国际上的宗教领袖的角色。钟马田不同意这些人的建议。
  钟马田考虑的不是个人的声望与影响,他首先考虑的是神的安排和旨意。他那时还意料不到,他的著作日后会在世界各地被阅读,有着更广泛的和长久的国际影响力。
  就这样,威斯敏斯特教堂的讲台,一直被维持在一个很高的属灵水平,甚至伦敦圣学院(Londo Bible College)的学生,和其他一些神学院的学生,也把钟马田的讲章视为当代最有权威的经典。每逢主日,神学院的许多学生,必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屏息静听钟马田的讲道。这时候,外界公认钟马田是牧师的牧师,更确切地说,他应是牧师的教师。
  钟马田自己却觉得不配,他有时对自己所讲的感到不满,认为自己达不到圣经所要求的讲道的水准。这种情况,司布真也经历过。钟马田和司布真一样,也深被这种低潮所困扰。曾有一次,钟马田告诉妻子从今以后不再讲道。一九五九年底,他甚至泄漏一项心事给教会的一位执事,说他打算辞去牧师职务,不再讲道。慢慢地,他靠着神的恩典的扶持,从低潮里走出来,并满心喜乐地度过六十岁的生日。
  
  
第九章 英国教会面临的危机
  
  圣公会是英国的国教,英国女皇伊利沙白二世(Queen Elizabeth Ⅱ),作为大英帝国的元首,兼任英国圣公会的元首。这种政教合一的制度一直受到英国清教徒的抨击和非议。
  伊利沙白二世又兼任了英国一个秘密会社共济会(Freemasonry)的最高级的保护人(Grand Patroness)。更严重的是五十年代圣公会的红衣大主教菲舍(Geoffrey Fisher, Archbishop of Canterbury)也是一个狂热的共济会员。
  共济会和基督教是水火不相容的,把共济会和基督教混淆,是对至高神的亵渎。当一个共济会员宣誓的时候,可以选择圣经、可兰经等。共济会把真神与假神摆在一起,实际上是侮慢了神。
  更严重的是,共济会不承认主耶稣是神的儿子,把为我们舍命的主耶稣贬低到单纯是人的地位。两百多年来,圣公会一直是共济会坚强的堡垒,但是广大的共济会员,不知道他们所膜拜的是假神。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膜拜的宇宙的建筑师(The Great Architect of the Universe),并不是基督徒所敬拜的真神。这个假神的名称中的字根BUL,即是巴力Baal ,是旧约圣经中神所咒诅的巴比伦的偶像;而另一字根 ON,来自 Osiris ,是古代埃及掌管幽暗世界的假神。
  早在一九五一年,圣公会的哈纳牧师(Rev. Walton Hannah)和波氏博士(Dr. H.S.Box)都曾撰文揭发圣公会被敌基督的秘密组织共济会渗透的危机。但是圣公会在里丁的主教伯汉博士(Dr.A.Groom Parham,Bishop of Reading),身为共济会会员,运用他在圣公会的影响力,结合圣公会内部参加共济会的教牧人员,压制了圣公会内部对共济会问题的讨论和批判。圣公会的传播基督徒知识的机构(Society for the Propagation of Christian Knowledge)发出通知,不允许属下的书店出售哈纳牧师揭发共济会的一本书籍《可以目睹的黑暗》(DarknessVisible)。而传播基督徒知识机构的主席正是圣公会的红衣大主教菲舍--一个资深的共济会员。
  钟马田对于共济会员渗透到英国各阶层了解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共济会是一个秘密会社。事实上钟马田认为在医学界享有很高威望的母校--巴斯医院,其院长达威尔(Edward George Tuckwell)也是共济会的活跃分子。
  钟马田有着浓烈的威尔斯民族主义思想,钟马田年轻时所佩服的威尔斯政zh i家劳德·乔治,晚年已不复活跃于政坛,退休后的劳德·乔治,中间也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钟马田讲道。
  到了六十年代的初期,不管是英国本部,或者是威尔斯的英格兰,教会都普遍地荒凉。钟马田对此甚为感慨。那时非但到教堂的人数锐减,甚至那些参加聚会的人,也死气沉沉,不肯接受真理。钟马田认为,如果不寻求主的恩待和怜悯,教会的光景还会荒凉下去。
  一九六八年一月七日主日晚,钟马田的讲台信息显示他灵里已经有更深的看见,他诵读《使徒行传》第八章二十六节:"有主的一个使者对腓利说,起来。" 钟马田谈到,这个世界不是人所能摆布、操纵的世界,而神的权能--天使,肉眼所看不见的手,超然的能力--还在作工!钟马田当晚对会众说,感谢神,我不是倚靠人的能力去做要来的一年所要作的。有神掌管一切,他知道万事,他的能力是不能测度的!主动权在神手里,我们无法知道他将如何做事。
  一九六八年三月,钟马田身体不舒适,住进英国皇家医院(Royn London Homoeo pathic Hospital) ,医生为他肠部的癌变进行手术。出院后,钟马田于同年八月底决定退休。他三十年来不间断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服事,其间拒绝了各地发出的聘请,忠心地服事这个教堂的弟兄姐妹,赢得了许多人的敬佩。
  一九六九年四月,钟马田前往美国费城(Philadelphi)的威斯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讲课,课程内容后来被编入《讲道与讲员》(Preaching and preachers)一书内。
  总结钟马田的一生,他是一个典型的清教徒,有人说司布真是十九世纪最后一个清教徒,那么钟马田堪称二十世纪最后一个清教徒了。
  怎样才算是一个清教徒,钟马田在一九七一年给清教徒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一个清教徒是以圣经教导为依归,主张回到新约的原则,并注重属灵的敬拜。清教徒的主要责任,是致力于保存教会的纯正。
  当英国的各地教会荒凉的时候,当英国的教会面临危机的时候,作为清教徒的钟马田,起了清教徒中流砥柱的作用。
  
  
第十章  探索清教徒的历史
    
  钟马田既秉承清教徒的传统,就赋有清教徒普遍共有的美德--喜爱神的话语,从圣经里寻求真理和知识。除此之外,钟马田还勤读神大用的器皿的传记或日记。钟马田通常在早上读圣经,晚上读一些传记。他作见证说:"早在一九二八年,我偶然捡起爱德华滋(JonathanEdwards)的传记。我已往没有听过爱德华滋的名字,一翻阅他的日记,就心里觉得羞愧。我一直以为自己知识渊博,于是目空一切,岂知我的知识是虚妄的和浅薄的,对于一个受到皮毛头脑知识的毒害的人的补救良方,就是读一些属灵人物传记。主日餐上我往往会读属灵人的传记。对传道人来说,主日是十分危险的一天,尤其如果在主日站讲台,讲完后容易自鸣得意,会觉得自己的讲章很不错,证道有力。但是,当你翻读一些属灵人的传记时,你会回到现实里,看出自己的缺欠,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真正在释放神的信息。"
  一九五0年至一九七八年,钟马田开始每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讲解清教徒的历史,后来这些讲章被编入《清教徒》(The Puritans)一书中,《清教徒》记载了历代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清教徒的历史事实,整本书可以说是清教徒传记的文集。在《清教徒》一书中,钟马田个人给予爱德华滋最高属灵评价,钟马田指出,在爱德华滋身上,圣灵的工作比起在任何其他清教徒身上的更加明显。
  钟马田在一九七六年的清教徒年会上说:"爱德华滋给我的影响太深了。我认为,他作工的果效,比起但以理·罗兰斯(Daniel Rowland)和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所作的都更大,也许我说的不够高明,但我要这样比喻一下:清教徒们就如阿尔卑斯山脉(Alps);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和加尔文(JohnCalvin),就好比那喜马拉雅山脉(Himalayas);而爱德华滋就如珠穆朗玛峰(Mount Everest)。对我个人来说,爱德华滋最像使徒保罗。
  钟马田作为威尔斯人,当然重视威尔斯的教会历史。他读小学时,就受到历史教师宝威尔(S.M.Powell)的影响而酷爱历史课。当钟马田十四岁的时候--一九一三年,宝威尔就送一本夏利斯(HowellHarris)的小传给钟马田阅读。
  六十年后--一九七三年,时钟马田已七十四岁,他在清教徒的年会上所讲的题目,就是夏利斯与复兴。
  钟马田很智慧地挑选这一年讲述夏利斯的生平。因为一九七三年正是夏利斯逝世二百周年纪念。
  钟马田以一七七三年夏利斯临终前的话,来抒发自己的心声,因为钟马田自知他在地上剩下的年日也已无多。
  夏利斯如何面对快要走完世上的路程的光景呢?夏利斯这么说:
  "我的灵就像待在门外,等候呼召入内。我不可能要求什么,只愿意回家,又只盛气凌人了不再迟延,快快呼召我回家。哦,主啊,你为我流血,以至于死,现今又活着,求你快来,领我归家。至于归程如何,我只有交托在你手中,愿你眷顾我。我现今是属你的,也是永远属你的。"
  神恩待钟马田,留给他一些年日去整理他的一些讲稿,并把这些讲章印成书籍出版。他的书籍供应了千千万万的人,远远超过了他在威斯敏斯特讲台上所能达到的果效。
  钟马田五十年代曾成立了"真理的旗帜出版社基金"(The Banner of Truth Trust)。到了七十年代,在钟马田的积极推动下,同工们开始整理钟马田的《罗马书注释》和《以弗所书注释》。
  
  
第十一章  在国际上备受敬重
  
  编者于一九五五年曾在伦敦大学的北安普敦工程学院(Nothampton EngineeringCollege)进读一段很短的时间,也与该校的校长查理森工程博士(Dr.John EricRichadson)作过一次个人谈话。
  查理森博士一直致力推动非洲的差传工作,从一九五0年至一九七0年,担任非洲福音团契主席长达二十年之久。
  与此同时,查理森博士又是伦敦大学各院校基督徒联合团契的负责人,该联合团契曾于一九五0年及一九五三年聚会时邀请钟马田讲道。一九五0年联合团契是借用皇家学院(King's College)的大厅开会的,来听钟马田讲道的人,很多是查理森博士主持的学院的工程系的学生。身为工程学博士的查理森,当他向会众介绍钟马田的时候,不是介绍钟马田为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师,也不是介绍钟马田为医学博士,而是介绍钟马田为卓越的工程师;因为钟马田对人体构造的功能,对人的器官所起的机械作用,有着精湛的研究和渊博的知识。钟马田说出神创造人的超然智慧后,对针对学生们的灵性生活,提出了几件操作的应注意事项。难怪查理森博士推荐钟马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实不过誉。
  钟马田和查理森一样,对推动非洲的差传工作不遗余力。有一个来自非洲加纳(Ghana)的学生奥西·孟撒(GottfriedOsei-Mensah),五十年代到英国攻读工程。奥西·孟撒在英国期间,一直在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接受钟马田的属灵供应。奥西·孟撒回到加纳的首府阿克拉(Accra)之后,在整个欧洲的英语地区,竭力宣扬基督的福音。一九七二奥西·孟撒出任肯尼亚(Kenya)奈罗比浸信会教堂(Nairobi Baptist Church)的牧师,该教堂即会众芸芸,人数急速上升。现在奥西·孟撒已是世界闻名的布道家,足迹遍及五大洲,到世界各地传扬福音,领人归向基督。奥西·孟撒念念不忘钟马田给他的帮助,家里经常播放钟马田的录音带,又邀请朋友们到他家里,分享钟马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所释放的信息。
  非洲加纳还有一个留学英国的学生阿呼鲁(Dr.Felix Konotey Ahalu),后来在英国考取医学博士学位。阿呼鲁博士在英国留学期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听到医学博士钟马田讲道时,觉得太蒙福了。阿呼鲁回国之前,向钟马田讨取尽量多的录音带。阿呼鲁将这些录音带到非洲的家乡播出。
  阿呼鲁的父亲是该地的村长,也是一位虔诚的牧师;他父亲专心致意地静听钟马田的录音之后惊呼:"这是圣灵所启示你的信息!"
  一九七七年八月一日,南非的拜特马利伯(Pietermaritzburg)的侵信会牧师米勒(Gordon Miller),写一封信给钟马田,信中说:
  "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一年,作为伦敦圣经学院(London Bible College)的学生,我同时要到威斯敏斯特教堂领受你的教诲。我发现我从威斯敏斯特教堂所得的属灵供应还多过伦敦圣经学院。当我从伦敦回到罗得西亚(Rhodesia)之后,我还不时阅读你著述的书籍:《登山宝训》(TheSermon on the Mount)、《权柄》(Authority)和《灵性的低潮--成因疗法》(Spiritual Depression - Its Causesand Cure)。我转到南非之后,除了读你写的《传道和传道人》(Preaching and Preachers),还拜读你写的《罗马书注释》和《与神和睦的方法》(God's Wayof Reconciliation)。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谢谢你,多多地谢谢你。同时,更多地感谢神,释放亮光给你,好使神藉着你所释放的亮光,照亮基督教世界中的荒凉昏暗情况。希望神给你更多的年日来栽培和带领更多的后辈。"
  钟马田对伦敦圣经学院的成立做出了不懈的努力,本来内定钟马田出任第一任校长。伦敦圣经学院与威斯敏斯特教堂有分不开的血缘关系,正如米勒牧师信中所说的,当年伦敦圣经学院的学生,循例要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道,学生们视钟马田的信息为最高的权威。到了二十年代,查理森博士(John Eric Richardson)实际上主持了伦敦圣经学院的院务。
  现在谈一下钟马田在国际上备受敬重的一些原因。
  二十世纪上半叶,很多亚非洲地区仍在殖民地统治之下,许多基督教的教堂和团体仍受西方传教士所支配。钟马田是威尔斯人,有着浓烈的民族主义思想,他不认同一个地区的基督徒必须受另一优秀民族的基督徒所管辖。他认为在教会里,是不应该有民族歧视的现象的。
  钟马田看到威尔斯人被英国统治阶级压迫得太久,所以他对英国的处世方式极其不信任。钟马田亲自经历了威尔斯人长期在英国人压迫下的痛苦,所以也能体会非洲和亚洲基督徒的感受。
  由于上述原因,国际学生基督徒团契(International Fellowship of Evangellcal Students)在钟马田的领导下,领导层中的绝大部分都是由亚非洲国家的基督徒出任。世界福音委员会(Commission for World Evangelisation)的秘书长,就是前文所提的,多年受钟马田所栽培的奥西·撒。
  编者在伦敦多年,其间有一位知交,即华人教堂的王又德牧师(Stephen Wong)。王又德牧师每主日下午,借用伦敦男青年会的房间做礼拜,许多中国信徒则在主日上午,移师前往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钟马田讲道。
  钟马田不赞同白种人以歧视的眼光对待有色人种,钟马田的心中,没有民族隔阂的观念。钟马田的信息宣示了基督那种不分阶级、不分肤色、不分民族的博大的爱,这度量从而推动了世界性的福音事工,推动了全球性的差传工作。
  当钟马田完成了神给的托付,他知道神要召他到荣耀里去。一九八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他以颤抖的笔迹,写下几个字给家人,"不要为我得痊愈祈求,不要拉住我,我正在迈向荣耀里。"
  一九八一年三月六日,钟马田被葬在威尔斯的纽加塞耳·埃林(NewcastleEmlyn),墓碑上刻着《哥林多前书》第二章二节的经文:
  "因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衪钉十字架。"

  
  参考书目
  1 .Bethan Llody-Jones 著的Memories of Sandfields.
  2.Christopher Catherwood 著的Martin Lloyd-Jones,Afamily Portrait.
  3.lain Murray 著的D.Martin Lloyd-Jones Volume1.
  4.lain Murray 著的D.Martin Lloyd-Jones Volume2.
  5.Christopher Chtherwood 著的Five Evangelical Leaders.(张惠卿译的《五个福音派领袖》)
  6.Christopher Chtherwood 著的Martin Lloyd-Jones,Chosen by GOD.
  7.Martin Lloyd-Jones著的Preaching and Preachers.
  8.Martin Lloyd-Jones, 著的The Puritans,their origins and successors.(梁素雅、王国显翻译的《清教徒的脚踪》)
  9.John Woodbridge著的More Than Conquerors.
  10.Warren wiersbe 著的walking with The Giants.(邵庆彰译的《与属灵伟人同行》)
  11 .Stephen Knight著的The Brotherhood.
  12.Charles Turner著的Chosen Vessels:Portraits of The Outstanding Christian 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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