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15:2 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在路上亚玛力人怎样待他们，怎样抵挡他们，我都没忘。

 

        撒上15:3 现在你要去击打亚玛力人，灭尽他们所有的，不可怜惜他们，将男女、孩童、吃奶的，并牛、羊、骆驼，和驴尽行杀死。’”

   

        曾是葛培理布道团重要同工的查尔斯.坦布尔顿后来成了一位众所周知的坚定的反上帝的人士。在其代表作《告别上帝》一书中他谈到了导致他否认上帝的主要原因：旧约里的神绝对不像众多基督徒信奉的神，祂的公义按照现代标准只是暴行。无神论者史密斯也在其The Case Against God一书中论断：旧约的上帝是残忍报复性重，反复无常且不公正。

 

        上帝果真如此吗？看到那些上帝甚至将他们牲畜孩童尽都灭绝的命令，你是否也认为上帝残忍呢？旧约的上帝是残忍的上帝吗？笔者尝试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阐述（我们需要从下列所有的论述中综评，请勿只看一其中两点）：

 

 

        圣经记载很多真正发生过的事件，也记录了某些上帝拣选的人的不光彩的行为，但不代表是圣经赞同这些行为。圣经记录的并不一定是圣经赞同的，上帝许可但不一定是上帝喜悦的。比如，圣经记载了大卫的淫乱，并不代表圣经赞同大卫的淫乱。上帝许可了大卫多妻，但不代表上帝支持多妻。圣经记录了喇合撒谎，但不代表圣经赞同撒谎，上帝在大洪水后许可了人类吃肉，但不代表上帝原初的旨意就是赞同人吃肉。

 

        因此，我们要分清圣经记录和圣经赞同的区别，上帝许可的旨意和上帝喜悦的旨意的区别。在士师记19章，圣经记载过一个以色列人把一个被强奸致死的女人切成十二块，送给以色列的十二个支派。圣经只是记录此事，并不代表圣经赞同此事。同样的道理，圣经记录了旧约古代人的一些行为，保护以色列人的行为，并不代表上帝赞成和支持这些行为。我们需要从圣经一贯的伦理观去分析具体的事宜。

 

 

        某些圣经中的有歧义的经文，只是因为我们尚未弄清楚经文本来的意思，比如：撒下12：31 说到合神心意的大卫，将城里的人拉出来，放在锯下，或铁耙下，或铁斧下，或叫他经过砖窑（或作：强他们用锯，或用打粮食的铁器，或用铁斧做工，或使在砖窑里服役）；大卫待亚扪各城的居民都是如此。这节经文过去常被反对圣经的人引用以攻击上帝的“残忍”。但近代根据经文的考证，这句话在圣经原文的意思是“把那里的人带出来，叫他们用锯子、铁耙和斧头劳动，还叫他们制造砖瓦。 [1] ”这里没有丝毫的虐待之意，而是你找到的旧约时代的人类社会对待俘虏最为仁慈的方法了。

 

 

 

        诚然，某些旧约毁灭性的命令是上帝亲自颁布，并要监督以色列人执行的。比如，上帝命令扫罗国王要尽心灭绝亚玛力人。上帝既然是赏善罚恶的上帝，他就要施行公义的审判，保护人类健康的发展。比如，即使今天国际通行的规则，对待恐怖分子，当他们威胁到他人安全的时候，为了对社会的保护，我们就要击毙他。罚恶是对善的保护，本身就是出于爱，这无关上帝的残忍。《为何说不》一书就援引当代著名的护教牧师盖斯勒的话说过：上帝的品格绝对圣洁，祂一定得惩罚罪恶和背叛。他是个公正的法官，这是祂的本性。如果我们研究亚玛力人的因为，你就不难发现，他们之被上帝下令灭绝，完全是出于上帝公义的审判。按照圣经稍微的记载，我们就能看到亚玛力人以邪恶为目标的扭曲而邪恶的价值观：他们的使命就是要灭绝上帝的选民以色列，尽管以色列并未侵犯他们的利益。他们尾随在出埃及的以色列人背后，伺机杀害那些走在后面的老弱病残的无辜百姓，根据近代的考古研究，也发现亚玛力人实在是充满罪恶的种族。没有普适性的价值观，没有公义道德的底线。当他们以灭绝上帝要拣选的选民为己任，要剥夺无辜的上帝拣选的选民的生存权的时候，上帝必然要灭绝他们。这是铁定的定律。换句话说，这些和亚玛力人一样，被上帝下令灭绝的人，是罪有应得，而不是上帝的残忍。

 

        对残忍着的容忍，就是对邪恶的让步，是把弱者放在威胁之下的不负责的做法。你不罚恶就是对恶的纵容，人类自己不能维系自己的公义体系，最终公义的上帝就必要审判。上帝的审判有可能就意味着承担人该受的痛苦。

 

 

        上帝是人类的创造者，祂也要维系祂所创造的世界的健康存在，而罪恶是文化的毒瘤而不是文化的一部分。故，祂会干预罪恶的蔓延，帮助人类可以健康发展。这是上帝对祂要保守的世界的负责任的行为。除了亚玛力人，上帝也要以色列人除灭那些要除灭他们的迦南人。因为这些人的罪恶已经成为一种文化和生活方式，成了一种毒瘤。不摘除就会危害整个人类社会。人类都是有罪性的，有罪性的人很容易被罪性的习俗污染。上帝的目的不是要毁灭人，而是要毁灭掉那些毁灭人的罪恶的毒瘤。而对那些愿意悔改的人，祂一样接纳。比如，上帝要除灭同性恋和暴力与邪淫充斥的迦南人，但当妓女喇合听到上帝的警告而悔改时，上帝依旧拯救了她全家，尽管她曾经是耶利哥的一员，而且还是妓女。但上帝不仅接纳了悔改的喇合，还让她成为大卫谱系和基督家谱中的一员。在五经中摩押人也曾经是被咒诅的种族，而当摩押女子路德愿意悔改时，她不仅被上帝接纳，而且成为大卫的先祖，成为耶稣家谱中的一个重要女性。另一个例子是，强暴的尼尼微人的邪恶上达于天，上帝并没有立刻消灭他们，而是差派先知约拿去警告他们：若不悔改，就要灭亡。而当尼尼微悔改时，他们就脱离了灭亡的命运。我们还可以列举另一个案例，当时上帝要除灭同性恋之都所多玛，所多玛上帝就让罗得在所多玛给他们提出警告，甚至承诺在这个城市，如果找到10个义人，上帝便不再毁灭他们。而最终上帝只找到四个愿意悔改的人，即使如此，上帝也还是先分别了这四个人，然后才毁灭罪恶的所多玛。

 

        反对者所提出的圣经中每一个所谓上帝“残忍”的案例，我们都可以看到一个基本的规律。他们犯罪，上帝皈劝他们悔改，不悔改上帝便警告他们后果，悔改了，哪怕是某些人悔改了，上帝都会分别他们出来，而施以拯救。其实，不是上帝毁灭了罪人，而是罪人之让人无法活下去的罪最终毁灭了自己。上帝不是要毁灭，上帝是要拯救而保守祂所创造的世界不会完全被罪恶玷污。

 

 

        祂创造了宇宙万物，祂对祂所创造的有自己的主权。将迦南地赐给迦南人居住，可是，当这些人玷污了上帝给他们的恩典而不知道珍惜，并有将他们发明的罪恶蔓延到全地的趋势时，祂有主权、有理由，也有责任，将自己的恩赐夺回来给懂得珍惜的人。

 

        虽然，上帝对祂的创造拥有主权，但上帝是“自约”的上帝。祂不能背乎自己，祂公义也不违背慈爱的原则，祂圣洁也不违背怜悯的原则。除非你拒绝了祂的慈爱，要不然，祂决不会仅仅为了自己的公义而放弃慈爱的拯救。有时候我们不理解上帝为何如此，但我们可以相信上帝有我们不一定明白的，符合祂属性的理由。

 

 

        圣经中还有另一类的悲剧之发生，是人为的悖逆，或者是愚昧造成的。我们不能拿这些愚昧的事的悲剧性后果让上帝买单。笔者以为葛培理牧师的女儿安妮的一段谈话已经清晰地表达了这个问题：

 

        美国著名牧师葛培理的女儿安妮，于911后被美国某电视台邀请出席节目。主持人单刀直入问：“为何神会让此等悲剧发生？”

 

        她一针见血地谈及了这个问题的本质所在︰

 

        我深信神跟我们一样，为此事极度痛心。但美国人在这些年来，将神从学校中赶走、将祂从z /-府内踢走、将祂从我们生活中剔走。我相信神只有默默地从我们的生活中无奈淡出。

 

        当初是我们自己叫神离开，为甚么现在又要问祂到底在那里？

 

        为甚么我们有权质问神，为何不保护美国人？

 

        不如让我们回顾美国这几年的道德发展，好吗？

 

        某年，有人提出，学校内不可祈祷，因为学校应宗教中立，学校无权要求学生祈祷。我们说︰「没问题！」

 

        某月，有人觉得教导人「不可杀人、不可偷盗、要爱邻舍」的圣经落伍，不如把它从学校中拿走。我们说︰「没问题！」

 

        某日，有人说︰「孩子的自尊心很脆弱，我们不应使用体罚。」（说这话的人，他的孩子最终自杀身亡。）我们说︰「没问题！」

 

        某刻，有人说︰「时代变了，老师、校长不应责罚学生，学生承受太大压力了。」因怕惹怒家长，引起传媒报导，学校不敢处罚学生。我们说︰「没问题！」

 

        又有人说︰「孩子有人q uan，他们有权接受堕胎手术，更没有责任通知父母。」我们说︰「没问题！」

 

        他说︰「与其闪闪缩缩，不如主动教孩子如何使用安全套。反正孩子都是好奇嘛，婚前性行为，没甚么大不了！」我们说︰「没问题！」

 

        有人说︰「工作跟私人生活应分开，只要那总统能搞好经济..... 我们干吗要管人家的私生活？！人人都有私隐嘛！」我们说︰「没问题！」

 

        有人说︰「浏览色琴网站是个人自由，即使是儿童色琴网站又如何？这都是个人言论自由，关你甚么事！」我们说︰「没问题！」

 

        有人说︰「现代人应有开放思想，电视、电影的色琴、暴力，只不过在反映社会实况。关于毒品、强奸、谋杀、 ! 邪魔的歌词，也不过是宣泄情绪、纾缓压力......为何要大惊小怪？想做就去做嘛！」我们说︰「没问题！」

 

        成年人为社会订下以上种种「社会制度」后，我们又要追问︰为甚么现今孩子没有良知？为何孩子持枪杀人？为何13岁的孩子已为人父母？为甚么911惨剧要发生？

 

        神无奈地答︰「孩子呀！是你们不许我踏入你们的生命。」

 

        若细心思索，不难发现这一切是我们自己做成的，我们亲手摧毁了自己所栽种的。

 

        有趣的是，人们离弃神，却又质问神为何整个世界正走向地狱的门口。有趣的是，我们相信报纸所说的，却质疑圣经上所说的。有趣的是，你可以透过电邮发出笑话，并且很快被广传，但当你发出与神有关的信息时，人们却犹豫。有趣的是，不雅及色琴的文章在网上自由地发放；但在学校及工作环境中，对于神的公开讨论却被抑制。

 

 

        上帝用洪水灭绝挪亚时代以前让挪亚传道120来临。

 

        上帝要刑罚尼尼微之先，差遣了先知约拿去传道40天。

 

        上帝在除灭所多玛以前差遣了罗得过去皈劝他们。

 

        上帝在让以色列和南国犹太灭亡以前，都差遣了无数的先知去劝导他们。

 

        可见，上帝的目的是审判，而非刑罚，是为了伸张公义，而不是为了戏谑人类。如果说有天灾，那不是因为上帝的惩罚，而是人拒绝了救恩的结果。

 

 

        另一种情况是，我们从上帝惩罚罪恶的本身看也是对人的爱。正如盖斯勒牧师所言：上帝让亚玛力人的孩子死了而能得救，这比他们在败坏处境中长大后才死去下地狱要好，故，在上帝灭绝亚玛力人的时候，除灭他们的孩子，也是对这些孩子的慈爱。因为，按照基督教传统观点，一个孩子若尚未晓得弃恶择善（赛7:16）便死了，他的灵魂是可以上天堂而不用下地狱的（参考撒下12:23；可10:14）。这要比在一个没有希望的亚玛力人中间长大成为一个下地狱的罪人要来的慈爱而智慧。另一方面，若上帝处死了罪人，而留下不能自理的孩子，这更为残忍。

 

        关于孩子可以得救的经文依据，我们还可以参考以下经文：

 

        赛7：16 因为在这孩子还不晓得弃恶择善之先，你所憎恶的那二王之地必致见弃。

 

        撒下12：23 孩子死了，我何必禁食，我岂能使他返回呢？我必往他那里去，他却不能回我这里来。”

 

        太19:14 耶稣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不要禁止他们；因为在天国的，正是这样的人。”

 

        一个不悔改的恶人的存在，就是对一个正常社会的威胁，正如恐怖分子的存在是对自由世界的威胁一样。故，上帝除灭邪恶之辈，也是把对自由世界的威胁除去。站在这个角度看，上帝的罚恶便是对义人的保护与慈爱。

 

 

        受后现代思潮的影响，我们已经习惯了以自己的价值观判断一切，怀疑一切。因怀疑代替信仰，用自我感觉代替真理。我们以为自己认为错得，上帝也应该认为是错的。而不是上帝的价值观，圣经的真理观来归正我们自己的思想。因此，我们以为那些恶人不该受罚，上帝就不该刑罚他们。有些时候，只有你吃尽了苦头，又反过来抱怨上帝不公义，而没有保守义人免受灾害。这是对上帝的不公正判断。比如，911事件以后，很多人质疑全能而慈爱的上帝为何不制止恐怖分子，不保护无辜的公民。但如果上帝惩罚了那些上帝知道因为他们的存在而会伤寒许多无辜群众是生命的恶人时，你有抱怨祂的残忍。如果上帝没有除灭那些被除灭的迦南人，很可能就有更多类似911的事件发生。

从某个角度看，后现代思潮下，很多人的价值观是扭曲的。我们自己惹了麻烦，却把责任推卸给上帝！而上帝惩罚罪恶，你又认为祂残忍！后现代思潮怀疑一切，你是否也怀疑自己的怀疑？若你怀疑自己的怀疑，那么怀疑主义就站不住脚。若你不怀疑自己的怀疑，证明你还是相信某个东西是真理，这个东西就叫做为怀疑而怀疑的怀疑。若你坚信为怀疑而怀疑的怀疑主义，证明你还是在相信某个你认为是真理的真理，而这个真理一定又是排他性的。你就不能怀疑自己的怀疑。不怀疑还是值得怀疑，怀疑主义就是站不住脚的。但很多人就把怀疑主义视为真理而去怀疑真理的存在。寻找各种的理由去怀疑上帝，却不去质疑自己的怀疑是否值得怀疑。

 

        人类需要救主，也需要真理，需要信仰，需要向上帝降服。我们不要把自己视为正确就当作真理，而以此判断上帝就得照着你的价值观行事。人类当今能拥有的质疑的自由，能拥有的你随意质疑上帝的旨意之自由，其实恰恰是来自基督教思想带给世界的自由。那些所谓的怀疑主义者，所谓质疑上帝的人，你为何不去一个非基督教的国家，或者一个没有受到基督教自由思想影响的社会去质疑他们的权威？你为何不去沙特质疑穆罕默德？不去北朝鲜质疑金正恩？你所有对上帝随意质疑的勇气和底气，其实都是来自上帝影响下的社会。

 

 

        我们看到上帝对付邪恶的公义而严厉的审判。但上帝的审判与罚恶都有几个基本的原则：

 

 

        上帝从未给人未经警告和提醒的惩罚。就是上帝要以色列人除灭或者赶逐的迦南人，祂依旧给了他们悔改的机会。祂曾经告诉亚伯拉罕：“你要的确知道，你的后裔必寄居别人的地，又服事那地的人；那地的人要苦待他们四百年。到了第四代，他们必回到此地，因为亚摩利人的罪孽还没有满盈。” （创15:13，16）这四百年就是上帝给迦南人悔改的时间。上帝要用洪水除灭挪亚时代的罪人时，也给了他们120年悔改的机会（创6:3）。并且每一次上帝的审判之先，都有先知的警告，也会有人里面良知的提醒。悔改就可以免受灭亡之灾。

 

 

        任何人只要愿意悔改，上帝都不会除灭。上帝在除灭耶利哥城的时候保留了愿意悔改的喇合一家。在剿灭所多玛的时候分别了常为所多玛人淫行忧伤的罗得一家。在赶逐或者剿灭迦南地邪恶的异邦时，保留了愿意悔改的基遍人。

 

        第三、哪怕是在最后执行审判的时刻，如果一个人愿意悔改，祂一定允许你在祂审判的时候逃跑

 

        上帝在命定大地开口吞灭大坍、亚比兰这群罪恶的叛逆者时，吩咐愿意悔改的人可以从他们中间先走出来。（民16章）在上帝刑罚奴役和杀害以色列民婴儿的时候，每一次降灾之前，都给了他们足够的提醒和悔改的机会，那些敬畏上帝而愿意悔改的埃及人一样可以避开灾祸。

 

        就是对上帝要惩罚的洪水前的时代，上帝给了他们120年劝勉他们悔改的机会：

 

        耶和华说：“人既属乎血气，我的灵就不永远住在他里面；然而他的日子还可到一百二十年。”

可见，不是上帝刑罚了罪人，而是罪人的不悔改毁灭了自己。

 

 

        上帝从来不以惩罚为目的，而是以赏善罚恶为目的，是为了保障社会的公正，弱者的权益。即使在上帝施行审判的时候，祂也给予了充分的警告和给人悔改的机会，在祂的惩罚中，祂一样能把任何愿意悔改的人分别出来。

 

        上帝惩罚耶利哥的时候，拯救了悔改的喇合一家；

 

        上帝毁灭所多玛，分别了为他们淫行忧伤的罗得一家；

 

        上帝毁灭挪亚时代的人，拯救了悔改的挪亚一家八口；

 

        就是上帝在消灭大坍、亚比兰的时候吩咐愿意悔改的人从他们中间走出来而免遭灭亡；（民16章）；

 

        甚至上帝在降下十个灾难给埃及人的时候，也是每次都给他们警告，这些埃及人只要聆听上帝的皈劝，他们就可以脱离埃及人的灾祸。

 

        我们实在没有论断上帝残忍的理由。者所有的事实都显示，上帝不仅不残忍，祂是慈爱的上帝。祂若纠察罪孽，没有一个人能在祂面前站立。

 

 

        约12:47 若有人听见我的话不遵守，我不审判他。我来本不是要审判世界，乃是要拯救世界。48 弃绝我、不领受我话的人，有审判他的，就是我所讲的道在末日要审判他。

 

        上帝创造了一个有规律的世界，我们享受这个世界的规律带给我们的祝福，但破坏了上帝创造的定律，就必然要承受违背定律的恶果。堕落的文化本身就是致死的毒瘤，不是上帝要你的命，是你的罪恶要了自己的命。圣经早就预言：罗1:27 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上帝创造男人和女人，让人在一男一女的婚姻中享受男女关系的满足。但人却滥用自己的自由意志，丢弃自己原本的人性，发展处同性恋，滥交等等，结果就弄出了很多人类难以承受的疾病与痛苦。正如古罗马，他们的淫乱让整个社会失去了战斗力，甚至男人因为过度的放纵而失去生育的能力。不是上帝毁灭了罗马，也不是蛮族的入侵灭亡了罗马，而是他们的淫乱，他们的暴力毁灭了自己。

 

        今天，我们看到社会充斥着各种的欺骗与罪恶，就需要有制衡这些罪恶的对罪恶的惩罚机制，那就是国家的暴力机关。你不能说是暴力机关的残忍，而是那些罪犯违背了维护国家稳定的法律需要承受的后果，不然，社会良性运作的机制就被邪恶破坏了。罪恶满盈了谁也救不了你，认罪悔改了上帝必定拯救你。违背了上帝设立的自然律，道德论，就必然要承受这个犯罪的恶果，这是圣经留给我们的规律，也是自然留给我们的教训。

 

 

        从圣经的教导看，上帝并未给人当受的惩罚，惩罚不是目的，执行公义才是目的；审判不是目的，拯救才是目的。上帝为全人类愿意悔改的人都预备了救恩，只要你弃恶从善，悔改归主，祂都拯救。即使对罪恶滔天的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当他悔改时，上帝依旧接纳了他。上帝把他从自己的王位上赶逐，都是要让他学会谦卑和尊重人的生命，晓得敬畏上天：你必被赶出离开世人，与野地的兽同居，吃草如牛，被天露滴湿，且要经过七期。等你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要将国赐与谁就赐与谁。（但4:25，32）。祂告知尼尼微罪恶的结果，但当尼尼微人弃恶从善，上帝便收回成命，不再使他们灭亡（约拿书）。

 

        整本圣经，和人类历史，他们看到的都是一位并未按着人的罪恶足足地报应人的上帝。祂为人类预备了悔改的救恩。祂的惩戒也是为了引人悔改。

 

 

        有人说，上帝的属性不分大小轻重，但上帝的爱是祂本质的属性。上帝就是慈爱的上帝，也是理智的上帝，上帝不能被情绪困扰，也不会被恶念牵引。祂所有的惩罚，从另一个角度看都是一种爱的表达。祂除灭了罪恶的迦南人，是不得已的惩戒，却将迦南地赐给了敬畏祂的以色列民。祂惩戒欺哄圣灵的亚拿尼亚撒非喇夫妇，让他们死亡，是给可能想犯罪的人一个警戒。上帝从未改变，在祂也没有丝毫变动的迹象（当代译本雅1:17）。

 

        上帝一直就是上帝，从未改变，祂的本质就是爱，祂刑罚也是为了爱。盖斯勒博士说过：旧约英文钦定本“慈悲”一词出现过261次，72%出现在旧约。“爱”一词出现过322次，新旧约各占一般。你看，上帝从未改变，也没有被自己的情绪控制而残忍地对待任何人。

 

 

        最后，我们要知道，无论是圣经中启示的上帝的作为，还是现实中我们看到的某些现象，对我们有限的理智而言，我们不能穷究上帝的作为，也无法完全理解祂的工作。但我们不能完全理解，依旧可以完全相信。圣经说，上帝未尝不将一样好处留下不给敬畏祂的人。我们需要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道是何等美善。我们只有经历了祂的救恩，才知道上帝的慈爱何等甘甜。诗人说，因祢的慈爱比生命更好（诗63:3）。诗145:17 耶和华在他一切所行的，无不公义；在他一切所做的都有慈爱。上帝是公义的上帝，也是慈爱的上帝。祂慈爱但不能违背自己的公义，祂有公义的审判，依旧显示了对我们完全的大爱。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发现：上帝比人智慧，也比人慈爱，祂知道如何行才是美善，也晓得在满足祂的公义属性中依旧对人满了慈爱的拯救。因此，祂亲自差遣祂的爱子道成肉身，将上帝之道活活地启示给我们，并且祂亲身担当了我们的罪孽，洗净了我们的过犯。我们只要接受祂的救恩，愿意认罪悔改，祂就能拯救我们脱离一切罪恶的缠累，脱离将来那永远的审判。不然，那位慈爱的上帝，依旧会像祂在历史中的作为一样审判而刑罚罪恶。谁都不能逃脱。

 

        上帝的愚昧总比人智慧，上帝的软弱总比人刚强，上帝的“残忍”总比人仁慈，上帝才惩罚尚未按着人当得的报应当量地报应罪恶。上帝不残忍，而是爱的上帝。上帝可信，比我们自己更可信。

 

张远来

2016年6月20日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