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每一个生命
信仰不可以牵强,事奉更是如此。反之,把别人真正的事奉,看做是牵强,那也是一种错误。
二战时,英国人成功破译了德国的“英格玛密码”,获悉德军将空袭考文垂。为避免德军发现密码被破译,会导致皇家空军在伦敦保卫战中付出更大的牺牲,丘吉尔并没有告之考文垂的市民疏散,致使大量的市民在空袭中丧生。
某学校的某一处建筑物被破坏,因那里没有摄像头,任凭学校的领导怎样查问,也查不出到底是谁做了这事。最后,该校的领导竟然把这个学校里平时很不听话的几个学生将以开除。
道义,有时是获胜者的战利品,有时是战败者的遮羞布。历史的重大结果,大部分是靠无耻的手段实现的。斩将虽有“明正军法”之效,负面性也很大,不可滥施,败兵不是斩将的理由,违法才是。但历史上的斩将,多属于权力之争,斩将只是借机除掉潜在的竞争者,伍子胥、文种、韩信等人,都是权利的牺牲品。
保罗·田立克在他的《文化神学》中有这样一段话:“宗教展示了人类精神生活的深层,使之从日常生活的尘嚣和世俗琐事的嘈杂中显露出来。宗教向我们提供了这种神圣之物是触摸不到的,令人敬畏的,是终极的意义和最后勇气的源泉。这是宗教的光荣。但,在宗教的光荣之侧,横陈着宗教的耻辱。宗教使自身成为终极领域,并且鄙视世俗领域,是它的神话、教义、仪式和戒律都成为终极标准,并迫害那些不屈从它的人。这种宗教忘记了,它自身的存在是与自己的真实存在悲剧性分裂的结果,忘记了它自身的危机”。
在上帝的目光之下,哪一个生命不是尘埃?真正的信仰,教我们如何在一个充满痛苦与恐惧、匮乏与不公的世界里,负责任地、谦卑而高贵的生活。
一个人可能自以为为上帝的事业奔走,呼风唤雨,但他的褊狭、傲慢、伪善、仇恨却使他永远流落在基督的天国之外。一个人也可能没有宏大的志向与惊天动地的作为,却因为慈爱与公正,忍受巨大的孤独与痛苦,默默无闻地服务,从而生活在基督精神的光明中。一切的一切,关键还在保持内心的坚定与平静,在谦逊中努力,与生活的细微处,履行神圣的爱的义务。
我有一位同学,现在上海侍奉。几年前,同班的一位同学生了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有心脏病,必须前往上海医治。大家都是传道人,面临如此重大的危机,种种环境与条件的因素使这个孩子几度濒临死亡的边缘。但我这个在上海侍奉的同学,为这个同班同学找医院、募捐……由于需要长时间治疗,还找了一家信徒让这对母子免费住下。
事后,被帮助的这位传道人如此说道:以前在班里,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因为那时在班里,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一点都不属灵的人……我跟他也没有任何的交情……我在上海也还有其他很多的同学,但没想到的是,只有他竟然会这样帮助我……
此刻,我也想起了许许多多曾经帮助我、爱我、疼我以及善意良心的人……
莎士比亚说:“不要畏惧伟大,有人的伟大是天生的,有人的伟大是获得的,有人的伟大是强加的”。凡热衷于权力、迷恋权谋者,必无缘于伟大。属于英雄的幸运,就是死得其时,死得其所;反之,辄成悲剧英雄的宿命。
时间漂泊了罪恶,水落石出,恶迹隐匿,英雄峥嵘。
特蕾莎修女说:“我们都希望进入上帝的天国,但在此刻,我们就可以与祂同在天国。与祂同在的意义是:如祂一般地慈爱,如祂一般地助人、如祂一般地给予、如祂一般地服务,如祂一般地拯救,24小时都与祂同在,在祂苦难的化身中接触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