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柜运回耶路撒冷
2019-10-02
作者:恩约子民
来源:作者原创我也要投稿
亲爱的弟兄姊妹,平安。今天我们一起来看撒母耳记下第6章。这章讲到大卫将约柜送回到耶路撒冷,自从约柜从非利士人手中转到基列耶琳(撒上7:1-2)以后,第一次回到故事的场景中。在扫罗秉政的时期,消失的约柜对于以色列来说,是极大的悲伤。对于非利士人来说,是极大的攻击。现在大卫击败了非利士人,寻求以色列公共的福祉,因此决定把约柜抬到自己所住的大卫城。约柜是很特别的,这约柜就是坐在二基路伯上万军之耶和华留名的约柜(6:2),它是神与以色列同在的象征。所以运送约柜时,应当尽他们所能集结的最辉煌的仪式来进行。
确实,这仪式阵仗是壮观的,约柜在亚比拿答家中已经有好几年(撒上7:1),亚比拿达的两个儿子乌撒和亚希约,赶着一辆特别预备的新车,全部的人,包括大卫,用鼓瑟钹锣,各样乐器,作乐跳舞(6:5)。没有人,包括大卫,怀疑这是宗教的庆典,以美好的方式敬拜、服事神。因此,在拿艮的禾场发生的事,所带来的震惊,是很深刻的。乌撒,他很明显要阻止一场灾难,就伸手扶住约柜,很意外地,他却当场死去,自己经历了灾难。他们如何知道这是神生气的结果,没有解释,但是没有人,包括大卫,怀疑就是如此。
在经文的论述中,没有讨论乌撒死的原因。只说到:“神耶和华向乌撒发怒,因这错误击杀他。”(6:7)可能是乌撒这举动让人以为神需要靠他的百姓来保护,而不是别的方法。也可能单单是指用手去摸约柜,是触犯了神的圣洁。
我们相信神是“美好的”,从不会作我们不喜欢的事,但是在这里迫使我们严肃看待,把我们想要的放在神所启示的心意之前,他的感受是多么的强烈!乌撒的伸手扶住约柜,在他看来是对的是当下他想做的,带来的却是神的忿怒与击杀。在现今这个时代,有许多人倾向于以自己有多享受,来判断一场敬拜聚会的功效。这显示有时候,我们对神可畏之本性的认识,没有超过我们所唱的诗歌。
在此处,乌撒被击杀可能有部分的问题是程序有误,这里有个很强烈的暗示,如果用了最新时尚的方法,而把传统摆在一边,有时就是预料之外的副作用。在撒上6章,约柜是用“一辆新车”从非利士地运回,这里所用的同样是“一辆新车”(6:3),很可能他们注意的是在非利士地用的方法,而不是律法所规定的程序,约柜需要有所指定的利未人抬在肩上的。
在这一段,有一个对人性很敏鋭的观察,尤其是大卫的天性。起初他生气烦恼(6:8),然后是惧怕(6:9)。我们可以自行解释——是因为大卫完全相信他自己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荣耀神?他想要把约柜摆放在最应该放的地方?现在神用这种方式介入,而且毁了他们的庆典,那么如何是好?大卫一旦停止冲动地行事,开始反思所发生的事,他有了很大的醒悟——关于他本身和他的动机,也许在这时刻,他开始害怕。他心里知道,神不能受人操控,或许他够诚实,承认他的动机有掺杂,或许他沉醉于自己的优先考虑,和他王权的门面,胜于想要服事神。他知道他的动机总是有可能混杂,所以就像典型地从钟摆这一端摆到另一端,他放弃这所有的活动。约柜被放在迦特的一户人家,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是外来的寄居者,或曾与大卫在迦特的人,我们也不知道俄别以东和他的家人是否有选择的余地,但是很清楚的是,约柜在他们家时,耶和华大大赐福给他们。因着这祝福,让大卫相信现在真是恰当的时机,把约柜带回耶路撒冷。
第二次的过程,甚至比第一次是更荣耀的庆祝。他们确定所有参与的人都明白,是耶和华神在掌握一切的进行,也惟有他是配受敬拜的。约柜终于安置在新的地方,再一次献祭,全体会众都参加了特别的庆祝野餐,然后才回家去。大卫送给每人的礼物,增强了国人的连结与认同,这原是这庆典的目的。主要的动机可能是为了让大卫的z /-府更受欢迎和支持。
在今天的世界,积极正面的国家庆典同样可见,当下正值中国的70周年庆时期,各大院校、z /-府单位、公司、机构、甚至是朋友圈都在庆祝祖国母亲生日快乐,这样的庆典会增强了民族对自己国家的认同的觉醒和肯定,但作为基督徒的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爱国本质上就是爱人,爱具体的人,不是抽象的喊喊口号,在行动上却是以私人利害为先。有句爱国名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爱国就是爱天下,而“天下”就是“国家”,“匹夫”就是社会中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要参与进来,使国家政zh i澄明,尤其是“国家一切关奉公职之人”都不要互相推诿,而是要勇担责任。“亡国”是指政权的更换、领导人的更替、政党的下台,这不是我们需要关注,它是政客、肉食者们的分内事。我们真正要关心的是天下,当人民的根本生存、根本利益受到威胁时,这才是我们真正需要关心的,是我们的责任。所以在现今这个道德败坏、人道沦丧的时候,即使是匹夫也不能推却责任,普天下的人都要奋起去维护人道。所以在这国庆的热浪中,我们也需要带着分辨的心去参与,我们要爱的不是”真党“,而是中国的人。
大卫个人全心全意参与在这庆典中,他极力跳舞,脱去笨重的衣服,只穿短的细麻布以弗得,他的样子似乎不庄重,而且或许合理地被描述为粗俗、不得体。大卫的行为是否应该被视为敬拜神生气蓬勃的表达,或是过度自我膨胀的表现,不是真正的重点。当这盛大的队伍靠近耶路撒冷时,米甲从窗户向外观看,见大卫那不庄重的样子。她没有看见整个在欢庆中的国家,以及神荣耀的彰显。她没有注意到约柜,或因认识神的同在而欢喜。她只看见大卫那样的表现,让她觉得不得体。我们或许可以辩论大卫该受某种责备,但是我们很容易看不见事情的真正意义,而专注在不相关的细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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