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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行乐,临终时信耶稣岂不更好?

2014-12-06 作者:冯秉诚  
来源:作者文集我也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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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我计划等到临死时再信耶稣。这样,今生今世我可以随己意尽情地享受生活,死后又能进天堂,岂不两全其美?”从世俗观点看,这是左右逢源,面面俱到。然而,这种计划的结果并非如预想的那样美妙。

 
  真信徒还是假信徒?
 
  一个真正相信耶稣的人,首先要认罪悔改,从以自己为中心的私欲中解放出来。信了耶稣后,神要把信徒的“个人第一、他人第二、神第三”的道德观念完全颠倒过来,变成“神第一、他人第二、个人第三”。
 
  把“进天堂”作为信耶稣的动机之一是无可厚非的。谁不愿意不下地狱而上天堂呢!但如果把自己进天堂作为信耶稣的唯一动机就不可取了。因为这仍是一种自私的动机。耶稣说:“不是你们拣选了我,是我拣选了你们,并且分派你们去结果子,叫你们的果子常存”(约十五16)。神拣选我们成为基督徒不仅是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乃是要我们去传福音,让更多的人相信耶稣、进天堂。
 
  如果一个人仅仅满足于自己得到神的爱和帮助,满足于自己能进天堂,而不尽力去传福音,让更多的人得到神的爱、让更多的人能进天堂,是不符合神的心意的。因为神爱世上的每一个人,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得救。这种仅满足于个人得救、不为主耶稣作工的人不一定被神悦纳而能进天堂。
 
  在临终时真正悔改、得救的人是有的。但这种事前预谋好,仅为了自己能进天堂而在临终前才信耶稣的人,绝不可能真正认罪、悔改,因而是与天堂无缘的。
 
  耶稣警告说:“凡称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进天国;惟独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进去。当那日必有许多人对我说:'主啊!主啊!我们不是奉你的名传道,奉你的名赶鬼,奉你的名行许多异能么?'我就明明的告诉他们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罢'”(太七21~23)。口里说自己是基督徒或从事传道、赶鬼、行异能的不一定是真信徒。假传道、赶鬼、行异能之名,行利己之实的人都不能进天国。只有遵行神的旨意,爱神、爱人如己的人才与天国有分。
 
  是真信徒还是假信徒,他人难以判断,他人也不宜论断。但神和他本人都十分清楚。将来面对神时都会作出裁决。傅来恩意味深长地说:“有人说,天堂里有三件事令人惊奇:看见一些我们以为不会上天堂的人;发现我们所期待的某些人不在那里;发现自己在那里” 1。
 
  现代人的难处
 
  筹划着临终时才信耶稣的人以为今生今世按自己的意思去生活会快乐无比。这种观点与现实生活正好相反。美国作家马克吐温曾经说过,人从摇篮到坟墓的几十年中一件有绝对意义的事是寻求内心的平安。这是他对人生的深刻洞察。现代人的难处就在于内心没有平安。
 
  无法把握明天,焦虑愁烦,是现代人的难处之一。我们常常说,除了自己以外,什么也靠不住,主张个人奋斗。但我们不得不承认,许多事情却不是自己能把握得住的。对赴美学生、学者来说,从入学、邀请通知书到出国签证,从资格考试到论文答辩,从第一份工作的面试到日后的各种变动,成败难卜,多少时候我们是在忐忑焦虑的等待中度过的呵!
 
  人生既短暂又漫长。但纵观一个人的一生,关键的往往只有几步。一步之差,人生迥异。我们经常觉得被推到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下一步往什么地方走,瞻前顾后、举棋不定,深感自己智慧不够用,洞察力不够强。我们多么希望能有人为自己指点迷津,帮助我们做出正确的决策。
 
  中国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天似乎还是样样不缺,明天就可能变为一无所有。我的不少朋友,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勤奋刻苦,在美国各行业中都干得相当不错了。有的已成为高级主管和经理,有的常常受到上司的嘉奖。当他们觉得可以稍稍吐一口气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裁员会裁到他们头上!一切顿失依托。
 
  工作的变故、婚姻的危机、亲朋的离世或自己健康的衰退,往往突然临到,使我们手脚无措。正象《圣经》说的那样,“不要为明日自夸,因为一日要生何事,你尚且不能知道”(箴廿七1)。尤其在当今社会,节奏快、变化大、竞争强,我们时时在为生存、生活而挣扎、奋斗,缺乏安全感,内心自然没有平安。
 
  不能寻着生命真谛,心灵饥渴、空虚,是现代人的难处之二。以色列的伟大先知摩西在诗篇九十篇中写道:“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以到八十岁;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诗九十10)。寥寥数句,道尽人生。
 
  虽然人的一生各不相同,有的通达、有的坎坷;有的显赫、有的平淡;有的富有;有的贫穷;有的长寿,有的早逝;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人生是寻梦。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编织的美妙的梦想,并一步一步地、一年一年地、一生一世地为实现这个梦而努力地奋斗、挣扎着。
 
  人们常常在想,等我越过什么关口或取得什么成功后,那时将是多么美好呵。正是这种对未来的向往支持着我们不避艰辛、不顾烦劳地一站又一站地、紧张地追赶着人生的列车。然而,我们也发现,梦想实现的过程似乎又是希望破灭的过程。取得某一成功或达到某一预定的目标所带来的欣喜、欢乐是如此地短暂,马上就被新的压力、愁苦所取代。
 
  我来美后的经历也是这样。当博士生时,因为一个学期只有两个多月,往往从第三个星期开始,各门考试就接踵而来。考试是一锤定音,考砸了连补考的机会都没有。我一共要修十五门课。如果其中有三门是“C”,就要卷被子走人,不仅奖学金要告吹,而且将永远没有资格在该校拿学位。其压力可想而知。我全力应付各种考试,不敢有半点松懈。到期末,各门课的期终考试到了,学期的论文也到期限了,我常常在期末都要连着熬几个通宵,放假后连睡两三天补觉。当时我常想,什么时候把课修完,没有任何考试就解放了。
 
  当我终于修完全部课程和通过了连续三天闭卷笔试的博士资格考试后,确实轻省了几天。可惜好景不长,论文实验的压力马上扑面而来,想到要定期拿到实验结果、写出论文和通过答辩,轻松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从我取得博士学位至今已十几个年头了。从博士后到教职,各阶段性目标相继达到了,也实现了“五子登科”(帽子、车子、妻子、孩子、房子),然而并未感到轻松和满足,仍承受着各方面的、难以尽述的压力。在我信主前,心灵深处更有一种无可言状的惆怅和空虚。
 
  我想,许多人都会有类似的感受。刚买的一部新车,我们会爱护备至,但过不了几年,车开始出毛病,车体开始出现锈斑,我们也就不在乎它了。从一套公寓搬进一幢房子,开始会感到相当宽敞、舒适,可过不了多久就习惯了,再无新鲜感了。当自己的论文变成印刷体时会激动一阵,可多发表几篇后,就感到平淡了。
 
  没有钱不行,但有了钱又带来新问题:多余的钱如何处置?存银行,利率太低;炒股票又担风险;真正“发”了,又担心被谋财害命。难怪,芝加哥的富人区是需要心理治疗的人最多的区。不少人追求成名,可多少名人却又渴求着能过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在人生中,与忧愁、烦恼相比,人的喜乐太短暂和微不足道了!
 
  那么,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中国人,尤其是知识分子,大都用一个人对社会的贡献来衡量人生的价值,强调“立德”、“立言”、“立功”。认为如能为社会留下点什么,就不虚此生。然而在人类历史中,真正有资格做到这“三立”的恐怕只有极少数人。按此标准,绝大多数人的人生又有什么价值可言呢?再者,即使那少数在历史上留下了印迹的人,他们是否真能体察人生的价值呢?
 
  所罗门是以色列历史上最显赫、最富有的国王。他在位四十年,把以色列建设为当时中东最强大的国家,并令普天下的王来求见和进贡。他的财富无数,一切饮器都是金的,银子多如石头,他还有一千妃嫔侍候。可这样一位国王在年老时回顾人生的时候却发出了“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的深深叹息。
 
  希腊的亚历山大大帝虽席卷欧亚大陆,称雄一世。后染疾而终,年仅三十余岁。据说临死时他吩咐部属在他的棺材的两侧挖两个洞,让他的两只手从棺中伸出来。以便告诉世人,象他这样的伟人,离世时也是两手空空的。
 
  《圣经》说,人“怎样从母胎赤身出来,也必照样赤身而去;他所劳碌得来的,手中分毫不能带去”(传五15)。一切功名利禄都会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褪色,而且终将归于乌有。我们中华民族也深谙此理。
 
  张弈在《离亭燕》中这样写道,“多少六朝兴废事,皆入渔樵闲话。”当年那些英雄业迹,到头来只不过成为渔夫、樵夫闲言碎语的话题而已。《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借〈好了歌〉极深刻地道出了人生的空虚。“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黄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金钱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积到多时眼闭了。”句句震撼人心。
 
  有人说,人生的难处在于:得不到,失望;得到了,绝望。还有人说,如果你想最深地伤害一个人,就把他想要的世间的一切全都给他。这样对方就毫无希望可言了。这些话乍一听觉得离奇,但细细品嚼却滋味无穷。
 
  为什么人会这样呢?原来,“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传三11)。人是按神的形象造的,神将他的灵植在人的心中。因此,人生来就有对永生的向往和渴求。然而,世人奋斗所得,没有一样东西具有永恒的价值,故内心深处总是空虚。法国着名科学家巴斯噶将此称为人心中的“神形空虚处”,除了神的灵外,世间一切东西都无法将它填满。认识神以前,这种空虚感折磨着每一个人。
 
  难于面对死亡,内心惶恐,这是人生的另一大难处。按唯物主义观点,有生就有死,人死如灯灭,是顺乎自然的事。但当死亡真正来临时,多数人皆不能泰然处之。有人说,人是唯一知道自己要死、又不得不死的高等动物。人百十年的寿命确实太短暂了。
 
  步入中年后,日子过得更快。有时快得都叫人心里害怕。大家都知道,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人于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贴出的那一张大字报是文化g e命的前奏。大字报贴出后当天的情景在我脑子里还非常清晰,就象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可是,从那天到现在,三十三年已经逝去!真叫人难以相信。卅十三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卅三年呢?多数人连三个都没有。
 
  “人过卅,天过午。”信主前,我不愿意过生日。过生日不仅是长了一岁,更是老了一岁、少了一年。常有“来日不多了、来日可数”的感叹。奋斗半辈子,刚想喘口气,却不知老之将至。内心的惆怅、空虚,笔墨难以形容。
 
  苏轼的《赤壁赋》是相当气势磅礴的。然而诗人在最后却无不忧戚地写道:“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因为火烧赤壁中的风云人物周瑜二十几岁即官拜中郎将,而苏轼写这首词时正官贬黄州作团练副史,而且已经近五十岁了。
 
  读到这类诗词,我常有共鸣,甚至黯然泪下。乃同命相怜矣。不仅如此,随着年龄增长,身体素质也开始下降,时有病痛。还常疑神疑鬼,怕身患绝症。不时感到死神的逼近。医药、科学的进步和生活水准的提高,人的平均寿命可以延长,但仍不免有一死。人渴求永生却苦于无门。
 
  信耶稣就是永生
 
  由于人的种种难处,加上罪的捆绑,人无法凭己力冲破痛苦的网。以为随自己的心意去生活便能心满意足的想法是不现实的。还有人说,“基督教强调的是死后的永生;我所追求的却是在死之前如何使今生快乐。”是的,不信主的人事业有成、婚姻和谐、富裕通达也不乏其人。但一个敢于诚实面对人生的人却无法否认在这种成功、和谐和富足的光环之下,掩藏着的是充满挂虑、痛苦挣扎和饥渴的心灵,只是他人不一定知晓而已。按世人的本相追求来的各种快乐(包括罪中之乐)是转眼即逝的,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不尽的忧虑。
 
  此外,以为永生是人死后的事,乃是一种误解。前面已经谈到,信耶稣是要得到神赐给的新的生命。当一个人认罪悔改、接受耶稣做个人的救主时,神的圣灵就永驻其身。信徒便与永生的神相连接,就有了永生。正如《圣经》所教导的,“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并且认识你所差来的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约十七3)。所以永生从一个人相信耶稣的时候就开始了。基督徒不仅有在肉身死亡后进入天堂、与神同在的荣耀的盼望,同时也有平安、喜乐、丰盛的今生。
 
  主耶稣恳切地呼召说,“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太十一28)。又说,“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太六31~33)。耶稣的门徒们根据他们的切身体验劝戒大家:“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藉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神所赐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稣里,保守你们的心怀意念”(腓四6~7)。“你们要将一切的忧虑卸给神,因为他顾念你们”(彼前五7)。我们虽不能掌管明天,但有这位全知、全能的宇宙万物的主宰在前面指引,我们的内心岂不会大感平安么?
 
  相信耶稣後,我们便成为神的后嗣,生命注入了永恒,心灵真正得到满足。我们知道在地上的短短百十年远不是生命的全部,就不会拼命抓住名誉、金钱、权势等不放,而能真正超脱、淡泊,去掉许多烦恼。在逆境中,基督徒“深信无论是死,是生,使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罗八38-39);在困苦中,基督徒懂得,“我们这至暂至短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林后四17),使我们得到安慰和力量。有人说得好,基督教信仰不是用来解释苦难,而是用来承载苦难的。这样的生活才真正是喜乐的。
 
  主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约十一25~26)。基督徒明白,肉体的死亡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开始;死亡是一扇门,通向更丰盛、美好的境界。因此基督徒能坦然面对死亡。有一次,我们的儿子突然对我说:“只有基督徒才真正懂得什么叫'视死如归'。”他悟出的道理很对。很多人都说“视死如归”,可“归”到哪里去呢?基督徒清楚知道,他们将归到主耶稣在天上为他们预备的家。与前面谈到的墓志铭相比,基督徒的生死观更加超然、深刻和机智。
 
  傅来恩在《人是什么?》一书中有两个例子。“波那尔(Andrew Bonar)有一次将他的《利未记注释》送给司布真(C. H. Spurgeon),司布真从这本书受益不少,于是又将这本书寄还给波那尔博士,请求他将他的签名和相片附在书内。波那尔不久之后寄还这本书,并附上一个条子,'亲爱的司布真,这里是我的书,并附有我的亲笔签名和相片。如果你愿意再多等一小段时间,我就会比相片上更好看一些,因为我将要去见他,那时我就会象他。'” “着名的《圣经》教师艾因赛(Harry Ironside)有一次说,他不需要昂贵的墓碑,他只要一块空白的牌子,上面写着,'靠恩典得救,得到更新和修补之后再出来'”2。
 
  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发行的《主爱中华录音事奉中心 . 中国基督徒作家基金会通讯》第三期上,这两个机构的创建人雷兆轸夫妇冲破传统的阻力,将他们的遗嘱公开刊登出来,决定把遗产的绝大部分奉献给这两个机构。雷妈妈还写了《我的遗嘱附录》,感人至深。现将全文录后,以飨读者。
 
  “一、我回天家后,我身上任何一部分还能用的,请用来帮助需要的人。先是基督徒,后是一般人。然后将剩下的烧成灰。决不要按人间遗传,有什么向'遗体告别'。
 
  二、我的骨灰,最好撒在我住的房子前后松树旁。因为那是很好的骨肥,而且方便。我一生在此房住得最久,从建筑、维修,一直到我回天家,都有我的爱和关怀。但如果要来的接班人不喜欢,也可将我的骨灰装在普通玻璃瓶内,用强胶封住。千万不要买特别的骨灰盒,太贵了,又没意思。等有人回大陆游玩,顺便可带到张家界国家公园,撒在风景最美的地方。张家界在湖南长沙附近,那是我人间的故乡。我这样做,是要免去占人间一席可用之地。旧约虽有亚伯拉罕买地葬撒拉,但新约就完全没有提这样的事了。
 
  三、我走后,希望不要有任何悲伤的情绪,反而要快快乐乐。如可能,请举行一个'欢送雷妈妈回天家的布道大会'。我争取录好我最后一次传福音的讲道录音。如没有,就请牧师传福音,或任何弟兄姐妹作见证,救灵魂。那才是最合神心意的大事。
 
  四、在欢送会上,只在我相片下放一盆鲜花。如有任何人送礼,请将钱奉献给《主爱中华录音事奉中心》和《中国基督徒作家基金会》,帮助救国救民,建立天国的事业。谢谢大家的合作!”
 
  亲爱的朋友们,基督徒们所展示的人生观、精神风貌不正是我们所渴求的吗?为何非要等到临终前、而不是现在就接受主耶稣呢?
 
    ——本文引自《游子吟》

【作者简介】 冯秉诚,笔名,里程,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系,1978年入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学习,1981年获硕士学位。1982年赴美,1987年获密西根州大学博士学位。先后在俄亥俄大学和西方储备大学工作。1993年后,在威斯康星医学院从事医学基础研究工作。作者长期崇尚无神论和个人奋斗,在神的大爱感召下,逐渐认识了主耶稣,认识到基督教信仰是客观真理,遂决志归向主,1992年复活节受洗归主。1997年蒙主恩召,专职传道。此后,全家妻子及一子一女都归向主耶稣。蒙神引领,1999年秋季,进入美国海外神学院学习。其信仰见证书籍《游子吟》畅销海内外。现任威斯康星州米城中华基督教会(Chinese Christian Church of Milwaukee)差传牧师和真道培训中心(True Word Training Center)主任。 “中国基督徒作家基金会”专业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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