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我们不再陌生
2007年12月5日13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余虹从其居住的四季青桥世纪城小区2楼,爬到10楼,然后一跃而下,自杀身亡。就在那一个学期的课上,他给研究生抛出过一个问题:“中国是一个没有宗教的国家,况且尼采又宣布说上帝已死,人生没有信仰,只好寄托在艺术上,但艺术又是错误荒谬的,知识分子没事干了,怎么办?”其实,在他生前最后的博文《一个人的百年》就有过这种感叹:“德国诗人里尔克曾慨叹一切存在者都处于无庇护状态,人尤其如此,也正因为如此,人需创建自己的保护以维护生存的安全。人的庇护从何而来呢?现世的社会和彼世的信仰,前者给人以生之依靠,后者给人以死之希望。所谓善(社会正义与神圣信仰)者非他,人的终极依靠是也。在人类的历史上,人们以各种方式创建着这种善,也以各种方式摧毁着这种善。在中国历史上,人们曾创建了一个以家庭、家族、乡里、民间社团、宗法国家和儒家道德为社会正义的此世之善,也创建了以各种民间信仰(迷信)和道释之教为灵魂依托的彼世之善。尽管这种善并不那么善,但好歹还是一种脆弱的依靠和庇护,可悲的是,近百年来连这种依靠与庇护也几乎在g e命与资本的折腾中消失净尽了。”
在这样一个精神无所依靠的时代,余虹也在另外一篇博客感叹说“有一种爱我们还很陌生”。在这篇博客中,他再次引用里尔克——“唉,十九世纪德国诗人里尔克的诗句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了:‘既不了知痛苦/亦不懂得爱/那在死中携我们而去的东西,/还深深地藏匿。’这,还是中国人的历史命运吗?什么时候那陌生的爱才会进入我们的灵魂?才会成为中断爱恨情仇轮回的力量?”
今晚,我就想讲一讲这种我们还很陌生的爱。在讲之前,我先问你:你最熟悉的爱是什么样的爱?是不是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的爱?是不是一种有条件的、就像交易那样的爱?是不是一种因为美丽而可爱,因为优秀而可爱的爱?是不是利用对方满足自己的爱?是不是就像徐力的妈妈吴凤仙对徐力的那种畸形的爱?这位妈妈多么渴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好满足她自己的渴望?结果,却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一幕:浙江省金华市第四中学高二学生徐力,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母亲吴凤仙是金华县食品公司职工。由于徐父长期在外地火车站工作,徐力从小到大基本上是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成长的。母亲吴凤仙工资不高,就帮别人加工毛线衣赚点钱供儿子读书,让孩子过着“吃穿全包,一心读书”的生活。初中升高中时,徐力考进了学校的重点班,但高一上半学期排名全班倒数第二名。通过努力,高一下半学期,徐力一跃到了第10名。吴凤仙喜出望外,要儿子以后每次期中、期末考试都排在班级前10名。1999年11月底,吴凤仙参加家长会议时得知,徐力这学期期中考试的成绩排在班级第18名。回家后,吴凤仙很生气,狠狠地打了儿子一顿。徐力喜欢踢足球,吴凤仙就说:“以后你再去踢足球,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重压之下的徐力感到母亲对自己管得太严,而且母亲提出的目标无法实现,深感委屈和压抑。2000年1月17日中午,徐力从学校回家吃完中饭后,想看会儿电视。吴凤仙提醒儿子期末考试要考前10名。徐力回答说:“很难考的,不可能考得到。”母子之间再次为学习发生顶撞。绝望中,徐力从门口拿起一把木柄榔头朝正在绣花的母亲后脑砸去,将母亲活活砸死。
或者,你会不会熟悉我在很多年前大三时所写的一首名为《车站》的诗歌里所写的那种两个人疯狂地互相折磨和难以走出自我之爱?
这是一座陌生的车站/我停留下来/只是为了你/轰响的列车忽然远去/带走了忘在车上的行李鼓起所有的勇气面对/我不知/该不该把这份孤单献给你/冰冷的橱窗淹没/我的惶惑在你的瞳子里走与走不出的/永远是自己/忘与忘不了的/永远是回忆是否我等到一个承诺/你在你不在的地方等我
当下班车来的时候/轨木在迷蒙的雾雨中漂移/落花淹没你挥手的样子/车在行/仿佛疯狂的呓语/我好想回去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真像台湾诗人郑愁予《错误》所写——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为什么这是一个错误?套用帕斯卡尔的说法就是:我们疯狂地爱着自己,却假装别人和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活在一种深深自爱中,这种自爱暴露了我们的自我中心和自以为义。《复活》中的聂赫留朵夫,因着自己能帮助到马斯洛娃,就流下了眼泪。托尔斯泰之所以能写出这一点,就是因为他自己就常常被自己感动到落泪。这一位感动了整个世界的大师,却总是打动不了为他怀孕了十六次的妻子索尼娅。索尼娅在一九八五年一月二十六日的日记中这样写到自己的丈夫托尔斯泰:
他没有任何一点真实的热情,他的仁慈不是由心而生的,乃是由他的原则发生。他的传记会写下他如何尽力地帮助劳工挑水,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来未曾给他妻子一点安息。在二十年间,他从来没有给他的妻子一点安息。在二十年间,他从来没有给他的孩子一杯水,或是花五分钟在床边,在我的劳苦之后,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屠格涅夫在看到《安娜·卡列尼娜》后说:“说列文一般地说是有能力去爱某一个人吗?不能。所谓爱,就是那种时时消除我们的‘我’之激情之一……而列文呢,在得知他自己很可爱、很幸运之后,便不停地专注于一己的自‘我’,不听地关照自己……列文是货真价实的利己主义者。”
屠格涅夫之所以能看出列文是个货真价实的利己主义者,原因就在于他更是。以赛亚·伯林说当时的俄罗斯思想界讨厌屠格涅夫作品中那种“奇特的冷淡”。就是这种奇特的冰冷,使屠格涅夫有了私生女了都还不愿意和孩子的妈妈结婚,而宁愿跟一个早已经结了婚的歌女东奔西跑四十年。
我这么说他们,难道我就不是吗?高中时,我安排自己的弟弟准备考中专,好让他早一点工作挣钱。我当时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说:“你怎么这么自私,只想你自己上高中考大学,就不想想你弟弟?”受他这话的刺激,我才转而热心为弟弟考高中张罗,给弟弟写了很多信指导他怎么考试。尽管这么热心,但我知道自己的热心是装出来的,好为了掩饰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耶稣说:“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怎样论断人,也必怎样被论断;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太7:1-2)很多人转而安慰你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其实,天地恰恰是天生烝民有物有则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我们总还是因着自己深藏的自私而心有不甘,而心有不安,而存心掩饰。我们努力要靠着自己的行为去建立一个使自己过得下去的生活方式。
海子《答复》其实是无从答复:“麦地,别人看见你觉得你温暖 美丽/我则站在你痛苦质问的中心/被你灼伤/我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麦地 神秘的质问者啊/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麦地啊,人类的痛苦是他放射的诗和光芒”——你我面对大地的盛宴,难道不是两手空空和一无所有?
反过来,我们恰恰以我们的自私自利,证明了无私公义的存在;我们恰恰以我们的无爱无力,显明了另外一种陌生大爱的存在。只不过,在无爱人间待久了,我们已经认不出那份陌生大爱。
多少年以来,阳光静静地从不吵闹地照着你,这难道不是一种无私?多少年以来,空气总是不厚不薄地包裹着你,这难道不是一种大爱?为什么直到失去了你才知道曾经拥有而不曾珍惜过?为什么直到丢掉了你才知道曾经拥有而不曾感恩过?神少了你,还是神;但你少了神,却什么都不是了。
从前有一个王子,他被一个女巫拐到了地下,过了很多年,他被成功地洗脑了。他不再相信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不再相信还有一个有太阳、有花草的世界。他开始只相信眼睛看得到的部分,他相信只有一个世界,人只有物质而没有灵魂。他真相信爱、价值、意义等都只是一种离他非常遥远的传说。每次当有人谈到爱、价值、灵魂、意义这些的时候,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些能当饭吃吗?”在这个国度中的人,无论干什么,最关心的就是:“这些能当饭吃吗?”这个世界的人,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会去摸摸问:“这个值多少钱?”
你如果遇到他,你怎么对他说在他头上还有一个有太阳、花草的世界呢?他会问你:“请问这个世界在哪里呢?请问太阳像什么呢?”你会怎么回答呢?
这就是耶稣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所面对的困难。他似乎只能通过指出你缺少爱以反面的形式来说爱,通过你处在忧愁中的事实来诉说欢乐,通过你处在罪恶中的事实来诉说公义,通过你处在死亡中的事实来诉说复活,通过你处在流浪中的事实来诉说家园。他似乎只能用比喻说实体。
他说:“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他。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你们这小信的人啊!野地的草今天还在,明天就丢在炉里,神还给它这样的妆饰,何况你们呢!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太6:25-34)你相信有这样的好事吗?却原来,有一位上帝根据他自己的形象造了你,你不是宇宙中的孤儿,而是有创造之主照顾,有父亲照顾的人。“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于是,你就明白,原来你内心深处那种对永远和无限的渴求,就是你与上帝割不断的那种联系在你内心深处的反映。怪不得你总是像《鹰训传奇》中的小鹰一样,总是不甘心当一只鸡,而渴望在天空飞翔,因为你本来就是一只鹰。有限的物质和时空,不能满足你对无限的向往和渴望。
那你醒过来,拍打翅膀在天空飞不就行了吗?不,没这么简单!你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会飞和能飞,而且事实是,你已经不能飞了。在鸡的世界待得太久了,你似乎真变成了一只鸡。你似乎离开了天空和上帝也能活,今天就吃吃喝喝吧,反正明天就死了!你成了只活在今天和物质中的人。圣经称这为拜偶像,你以物质的偶像和自我的偶像代替了你的神。你已经无可救药地疯狂地爱上了自己。哪怕良心深处有不安和挣扎,你已经不在乎了。除非有一种神圣的、真正的牺牲的爱能临到你,能解决你的自我魔障,能展示给你看死里复活。罪就像网罗一样网住了你!因为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因为活物的生命在血中,所以能赎罪!约翰福音3:16说:“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家风气很不好,于是国王就颁布了一条命令:以后凡是调戏女性者就挖去双眼!有了法律后,国家风气好转。但有一天,国王正在办公的时候,专门执行法律的大臣就带着士兵押了一个人来见他。大臣说:“报告国王,这个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国王头都不抬说:“拉下去,挖去双眼!……且慢!”国王抬头一看,发现这个罪犯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独生儿子,当朝太子。请问:这时候国王怎么办?放了吧,违反法律;不放吧,于心不忍。三天后,国王还是把京城的臣民集合在王宫前的广场上,说:“经过珍重考虑,国家必须得尊重法律,所以,挖去双眼的刑罚必须执行,但我要亲自执行!”国王亲自走到儿子面前,伸出手来,挖去了双眼。鲜血流下来,儿子这才知道,这位国王挖去了自己的双眼。
上帝就这样替你我担当了刑罚,好为了满足上帝公义的要求。他怎样替你我担当?那就是派下耶稣基督,道成肉身到这个世界上来,流血牺牲,好为了解决你我罪的问题。他又从死里复活,战胜了罪恶和死亡,好使你我可以与神和好。你我因着犯罪,已经与上帝完全隔开,彻底沦落为上帝的仇敌。所以,上帝可不是像那位国王那样为自己的儿子而死,而是为了他的仇敌而死。你我不都像尼采一样杀死了上帝,从而自己可以做上帝吗?罗马书5:6-8说:“因我们还软弱的时候,基督就按所定的日期为罪人死。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者有敢作的;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
我或者可以为好友而死,但你要让我为救我的仇敌死,这绝对不可能,而如果你要我的儿子为我的仇敌死,更绝对绝对不可能。但上帝就这样做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就是爱。他不只是创造主,他更是爱,为了救不值得被救的而做成牺牲,并最终在牺牲中战胜罪恶和死亡。这就像路易斯纳所写的尼亚王国中的狮王阿斯兰为了叛徒埃德蒙而牺牲,好换回埃德蒙成为正义之子,而不再是邪恶之子。这就是神圣的爱,爱不就是牺牲吗?爱不就是牺牲自己成全对方吗?爱使这个世界转动。
爱的使徒老约翰在晚年的时候,蒙神启示,写下这样的话:“亲爱的弟兄啊,我们应当彼此相爱,因为爱是从神来的。凡有爱心的,都是由神而生,并且认识神。没有爱心的,就不认识神,因为神就是爱。神差他独生子到世间来,使我们藉着他得生,神爱我们的心在此就显明了。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约一4:7-10)有一次我参加祷告会,听到带领的弟兄朗读这段话,我自己如雷贯耳,在祷告中泪如雨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只有在十字架上,才有爱。真正的爱,原来从创造主甘愿牺牲开始的。那得知和深信这份爱的我,岂不就活在这份最深的爱中吗?我被爱故我存在!祷告会结束后,我推着自行车走在冰冷街头,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突然那不再是空气,而是爱,于是,我内心充满了宁静的狂喜。被这份爱包围着,是多么美好!对这份爱盲目,是何等遗憾!
在韩国有本书叫《爱的原子弹》,里边记载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孙良源,他是位牧师。他用六年时间,在韩国丽水麻风院充满爱心照顾麻风病人,任劳任怨。1948年,丽水顺天发生了叛乱事件,极端左派叛乱分子抓去了他的两个儿子杀了。后来国军反攻回来,抓住了杀死他儿子的凶手,同时宣判了死刑。没想到正准备处刑的时候,孙牧师反而为那位凶手求情,说:“我的儿子虽然是为他所杀,但要是我同意杀死这个人,那我儿子的死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还是请你们饶恕他吧!”大家都震惊了,连孙牧师自己的女儿也不理解,要跟爸爸绝交!孙牧师在两个儿子的葬礼上说:“从我这样一个罪人的血统,竟然生出了两个愿意为主殉教的儿子,我为此感谢神!而且,在三男三女中,上帝让我把最好的长子和次子献给神,我为此感谢上帝的作为!”这种说法不要说你有没有想过,而是你听说过吗?更不可思议的是,在孙牧师劝说下,那位凶手被释放了,孙牧师竟把杀他儿子的凶手,当作自己的养子,然后像亲生儿子一样,劝他悔改,爱护他,照顾他。
别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天父上帝不就是这样吗?”是啊,天父上帝不就是收养了我们这些杀死他儿子的凶手,然后还给了我们继承权吗?!这不正是爱吗?
你是一个王子,不要再在乞丐的行列中活着了。你是一只鹰,不要像鸡那样活着。起来,回家!
一个人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对父亲说:“父亲,请你把我应得的家业分给我。”他父亲就把产业分给他们。过了不多几日,小儿子就把他一切所有的都收拾起来,往远方去了。在那里任意放荡,浪费资财。既耗尽了一切所有的,又遇着那地方大遭饥荒,就穷苦起来。于是去投靠那地方的一个人。那人打发他到田里去放猪。他恨不得拿猪所吃的豆荚充饥,也没有人给他。他醒悟过来,就说:“我父亲有多少的雇工、口粮有余,我倒在这里饿死么?我要起来,到我父亲那里去,向他说:‘父亲,我得罪了天,又得罪了你,从今以后,我不配称为你的儿子,把我当作一个雇工吧。于是起来往他父亲那里去。相离还远,他父亲看见就动了慈心,跑去抱着他的颈项,连连与他亲嘴。儿子说:“父亲,我得罪了天,又得罪了你。从今以后,我不配称为你的儿子。”父亲却吩咐仆人说:“把那上好的袍子快拿出来给他穿,把戒指戴在他指头上,把鞋穿在他脚上。把那肥牛犊牵来宰了,我们可以吃喝快乐!因为我这个儿子是死而复活、失而又得的。”他们就快乐起来。(路15:11-24)余虹如果在这里,他也许会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位父亲,有这样一种爱?我可以告诉他:余虹老师,这是真的,因为我已经得到了这份神圣大爱。我就像一个已经有了食物吃的乞丐,要来告诉您您在哪里可以得到食物吃。来吧,咱们回家!您不是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失败吗?您不是早就是精神乞丐吗?我绝对不会骗您,耶稣更不会骗您,来吧,咱们回家。
不过我知道,余虹老师已经听不到了,但你,亲爱的朋友,今晚可以听到。这是改变你一生的好消息。起来,回家吧!幸福不是一种传说,那是信心的酬报!
(附记:这是我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主题信息。有一位开了一辈子车的司机听了这信息后,对我说,你讲到这种爱,我一下子听懂了,我很想信,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信?我握着他的手为他祷告,我们都深深为那份神圣大爱所感动和激励。)
【作者简介】 本名:齐宏伟(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1972年生于沂蒙山区,1998年毕业于南京大学比较文学专业。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生,研究领域为基督教与中西文学。出版专著《心有灵犀——欧美文学与信仰传统》(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诗集《彼岸的跫音》,已在《文化中国》(加拿大)、《南京大学学报》、《中国比较文学》、《南京师范大学学报》、《江苏社会科学》、《社会科学论坛》、《基督教文化学刊》、《跨文化对话》、《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等刊物发表论文多篇,在《蔚蓝色》(美国)、《海外校园》(美国)、《钟山》、《青春》等刊物发表散文、诗歌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