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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信仰

2006-04-11 作者:北村  
来源:斐妮哈我也要投稿

关于信仰——(北村)

 

 

    人之所以与动物不同,在于他需要信仰,神创造动物时给它的界限是让它靠本能生活,所以动物以生物链的方式生活,神一点也不指责它们,因为这是它们的界限。但人就不能这样,人心须像神,有圣光义爱住在他里面。如果人要自动下降到动物园的水平,他的良心就会因受责备而黑暗。所以只要是人,他就需要信仰,人无法没有信仰而活下去。只有一种人除外,那就是莽夫。

 

    一种与神对立的势力我们称这为撒旦(SATAN),撒旦的原意就是“神的对头”,哪里有神的经纶哪里就有撒旦的混凝土乱,撒旦的真正目的还不在于唆使人去作恶乃是让人去离弃真神(纯正的信仰)去敬拜偶像,从而代替神的位置。也许美国大卫派和日本奥姆真理教就是一例。甚至我可以直接地指出:罗马天主教早已偏离神的经纶,已成了堕落的宗教,如果没有马丁·路德付上性命代价为着真理的恢复,我今天不能在这里接受和宣讲神纯正的真理。

 

    中国所有的民间传统宗教都是在敬拜偶像,气功热是邪灵作用于人使人魂的潜势力得以发表,推崇人的超自然能力并以此称自己为神;命相热是撒旦的混乱在末世的一个主要手段:让人把命运托附给偶然而不是真理。西方在这一方面的热情丝毫不亚于东方,因为撒旦的工作并不区别民族和地域,它乃是遍地游行的。

 

    宗教在历史发展和公共生活中没有任何作用,它总是与真正的生命相对立,人从真正的信仰中堕落下来就进入宗教。宗教也许是对现世利益亏损的一种超世精神补偿,但信仰不是,信仰是信入一种生命,他是神,是宇宙的意义,他是一切,他是始,他是终,他是信实的大能者,他是那自有永有的“我是”。他用他的话创造这个世纪并托住它,他是中心和意义。约翰福音一章一节说:太初有话,话与神同在,话就是神。因为“有”话,我们有了依据,所以我们“在”,因为话与神同住,而且话就“是”神。

 

    我对宗教没有兴趣,但我是一个基督徒,我有永远而神圣的生命住在我里面。这种体验与哲学的、伦理的、神秘的、艺术的、民俗的兴趣无关。它是一种生命的关系。正如你不会注重你与你父亲的利益的、道德的关系过于你和他的生命关系一样。

 

    信仰不需要科学知识和经验逻辑的支撑,应该反过来说,是他托住万有,他才是科学知识和经验的支点。这并不是说信仰经不住经验逻辑的检验,经验是什么?是以人认识的程度为限度和基础的,而人的认识程度难道是我们真理的标准吗?我不得不举一个可笑的例子:就好比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因为不认识谁是自己的父亲,所以他的父亲就不存在吗?事实上谁也没有去验过父亲的血才承认父亲的,从小母亲和别人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的父亲,结果他就是,靠什么呢?相信。而且这种相信从来不会有误不仅是因为我们确实有一位父亲,更是因为我们与他交通时那种生命的感受所给予我们的启示。

 

    目前所谓全球性的宗教热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于很多人来说,末世来临了。这些人依靠自我建立的人文主义理想已经破灭,于是他们就放弃价值,一些景观出现了:在人格上是病态的,意志是消沉的,情绪是颓废的,生活是放荡的,精神是虚无的。

 

    现在人们知道要神了。

 

    遗憾的是,现在有心寻找信仰的人却被一些人间神话所迷惑,被一些空洞的道德争论所纠缠,也许那些不过是人格放大的幻影和激情,抑或是不可居住的大地乌托邦罢了,它与神圣启示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严重的还在于,有些文学不但强化了那些颓废的感觉,甚至告诉读者这些不但是可能接受的,而且是可以玩味的。我们在卡夫卡那里看到了控诉、在加缪那里也看到了抵抗,连这些栖居于黑暗的现代主义的绝望的天才都表明了态度,这就是良心最后的呻吟。

 

    而当今中国文坛却充满了只有感觉而没有感动的作品,连外在遭遇的命运的感动都消失了,而那些能让人在良心深处产生巨大震撼的作品几乎荡然无存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呢?原因很简单:人放弃了神给他定的边界,作家也一样。放弃人格的唯一结果就是产生动物的感受,苍白的文学,里面似乎什么都有,动人的故事,优美的语言,飘缈的文风,唯独没有心灵的质量,这就是它不会让感动的原因。

 

    我把它称为无耻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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