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0年前，我们教会定下了自己的使命，当时是这样写的：“建立合乎圣经的教会，吸引、寻找、培训与差遣效法基督人格与事工的门徒，推动在各地区、各领域承担福音使命与文化使命。”10年过去了，终于到了今天（2015年12月20日）这样一个特殊主日。15年前的一个春天，2000年，在5舍2楼我的单身宿舍，刚从“三自”退出来，又从天天讲医治和神迹的一间灵恩倾向的家庭教会退出来的我和未婚妻，还有安德烈弟兄、李敏姊妹开始了第一次主日崇拜。那时候的我，如果知道很多年后到底会遭遇些什么，我一定没有勇气开始那第一次主日崇拜。现如今，李敏姊妹去了海外，安德烈弟兄历经沧桑，已有不少白发。从国外回来后，我的妻子第一次见到安德烈弟兄就哭了。有人说岁月是一把刀，一刀刀就把人割得面目全非。除了安德烈弟兄头上的白发，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对我来说，就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有人说，神学也好，信仰也好，基督教教育也好，教会也好，都是有致命诱惑力的，就像一个人站在最深最深的湖水边，就有想跳下去的冲动。有人说：“一个事业，除非一个人有死在这个事业上的心，否则是不会成功的。”但这都是不明白的人说的。最明白的还是耶稣说的：“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12:24）随着岁月流逝，这些年不变的是什么？我觉得还是10年前我们教会所总结的使命：“建立合乎圣经的教会，吸引、寻找、培训与差遣效法基督人格与事工的门徒，推动在各地区、各领域承担福音使命与文化使命。”

 

　　为什么一定要建立合乎圣经的教会？因着这是上帝的心意。全本圣经都是上帝与教会交往的故事。教会就是恩典之约和上帝之国的载体和平台。教会就是圣约群体，教会就是上帝恩典的国度。有形教会的拓展就是上帝恩典国度的拓展。从旧约的以色列，到新约的初期教会，都在讲这件事。上帝呼召他的仆人，是为了拓展他的国度。你读圣经不要只读到自己这里，更要读到上帝那里。对于安息日，你首先要关心的不是我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而是上帝设立安息日的心意是什么。对于教会也是如此。上帝要让基督徒在教会中和弟兄姊妹一起成长，这是上帝的心意。

 

　　那怎样建立合乎圣经的教会？我认为弗4:11-16是特别清楚的一段记载。简言之，就是：上帝呼召和使用有职分的人来成全圣徒，从而让大家在主的身体，也就是教会中一起生长，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在爱中建立教会。

　　首先，上帝呼召。不少人自己呼召自己，自己想传道就站出来传道，这是不对的。不少人说我某年某月某日有感动，决定要传道，于是从那之后就传道了。这是有问题的。上帝呼召人，不是你自己呼召你自己。所以，司布真说：“你要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逃避作传道人！”但凡你能做别的事，就不要作传道人。千万不要什么都做不好，就到教会中奉献做上帝的工作。上帝是主，他会将恩赐赏给人，上帝会赐下各样仆人给教会。他是庄稼的主。你不是庄稼的主。他决定，而不是你决定。信仰不是你选择上帝，而是上帝选择了你。你认识了上帝，无非就是认识了他早就认识你这个事实。

 

　　上帝怎样呼召人？一般说来，有内在个人印证和外在教会因证。上帝感动人起来服侍他，又感动教会来呼召这个人。这就像提摩太，既有他自己的感动起来服侍，又有长老会的呼召和按立。有时候内证在前，外证在后；有时候内证在后，外证在前。这就像谈恋爱，上帝感动双方，有先有后。但双方都必须得有感动和印证才行。有一次，一个年轻人对司布真说：“上帝感动我要在你的教会讲道！”司布真不客气地说：“对不起，上帝没感动我！”

 

　　那外证和内证哪一个重要？我觉得都重要，都得有。教会不能以需要来呼召人，不管不顾个人感动；但个人也不能以个人感动来绑架教会，而不管不顾教会印证。但我在读教会史的时候，发现一般说来，教会工人比较缺的时候，似乎教会呼召和外证在前的时候多，教会呼召似乎稍微积极些，而个人呼召和内证，似乎在后，也显得消极些，比如法饶勒对加尔文的呼召及圣安德烈城堡教会对约翰·诺克斯的呼召，上帝使用他们特别做归正的工作。而在教会工人在人看来似乎相对说来不那么缺的时候，似乎个人呼召和内证在前，并稍微积极些，比如怀特菲和钟马田牧师的呼召，上帝似乎使用他们特别作复兴的工作。但无论哪种情况，都必须得尊重上帝的呼召，个人内在感动也好，教会感动也好，都必须回到上帝面前问问他的心意。我们不过是管道，要确保这感动和呼召是从上帝而来。一旦从双方都得到印证，那就义无反顾，勇敢出来吧。所以，司布真完整的话是：“你要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逃避作传道人；但若真是出于上帝的呼召，那你就不要糟蹋自己作国王！”

 

　　中国教会目前的情况下，我觉得是属于比较缺工人的时候，也是教会特别需要纯正福音和归正的时候，我们稍微多关注教会外在呼召和印证是有道理的，外证稍微积极主动一下也是有道理的，但这绝对不能等同于就是上帝呼召，因为教会也会犯错。这时候也希望大家对工人不要太严厉了，不要要求太严格。有时候大家的要求似乎比圣经的要求还高。南方一位牧师，跟一位姊妹犯了通奸罪，别人没发现，但他主动认罪悔改了，但教会不能接纳，最后只能跑到别的城市做生意去了。所以，我说大卫要在今天的中国教会，估计当不了大家的牧师。韩国郭善熙牧师的教会有一次选举执事，有一位执事候选人过去离过婚，尽管他很敬虔和有恩赐，但几位长老不愿推选他。郭牧师就问了几位反对者一个问题：“你们这些长老，谁在结婚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次跟妻子离婚的，请举手。”结果，没一个敢举手。很多时候，等到每个人都觉得条件成熟了再出来，那很多工作也许就永远无法开展了。当然，这也绝对不是说赶鸭子上架，无论如何人也绝不可以代替上帝亲自的呼召。当然，如果个人或教会会犯错怎么办？那我们就需要悔改。但也不要气馁，因为主往往会修正我们的错误。哪怕你找错了对象，后来立了婚约，你真心为自己的罪认罪悔改了，我都相信主还是会怜悯和成全你，因为他的意念不是降灾祸的意念，而是赐平安的意念，要叫你末后有指望！这是上帝藉着耶利米先知所宣告的！

 

　　其次，上帝使用有职分的人来成全圣徒、建造教会。“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弗4:11）你说，上帝干嘛一定要呼召和使用人来推进上帝的国度？我始终觉得这是圣经和教会历史上特别有意思的一个话题。观察上帝怎么呼召和使用如此软弱和容易犯错的人来推进神国的工作，这实在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我们不妨设想一下路加福音15章中浪子的比喻，小儿子出去流浪了，最理想的应该是大儿子主动体会父亲的心意，然后放下手头让他自以为义或自以为卑屈的工作，出去找自己的弟弟。当看到大儿子牵着小儿子的手回来的时候，父亲的心该是何等喜乐！但主耶稣故事中的大儿子没有这样去做。甚至小儿子回来了，大儿子在外边生气到不肯进去。还得老爸爸亲自出来劝。主耶稣用这个故事来讽刺那些文士和法利赛人，他们是故事中的大儿子。不过，他们没去找弟弟，主耶稣自己却来找我们这些流浪的小儿子了。所以，主耶稣道成肉身在寻找小儿子的过程中，自己甚至因着受苦学习顺服进入了完全。我们在为主工作的过程中，岂不更应因体贴父亲的心意，因拥抱真理而被真理更新？人是寻找方法，但上帝是寻找人。“有一个人，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约1:6）我常想，上帝完全可以自己传福音，也可以使用天使来传，肯定不会错，而且效果最好，但上帝没有这种方法，他使用的是人，是可能会犯错的人。这样的话，人才会成长。有时候，我们就像5岁的小明和妈妈抬水，妈妈把水桶完全放在自己的手边，前边是一根长长的扁担，小明在最前边抬着。其实，妈妈拎这桶水的话会更轻松。但这样的话小明就没有了成长的机会。抬完了，妈妈对小明说：“哇，小明太棒了，你今天长大了，可以帮妈妈干活了！”这时候，小明是多么高兴！但小明永远不要忘了，自己不过是无用的仆人。这正是主耶稣所强调的。上帝尽管使用仆人，但真正做成工作的，还是上帝，我们不过是无用的仆人，所做的都是我们该做的而已。

 

　　上帝使用人，而不是不使用人。所以，当新教第一个宣教士威廉·凯里有感动要到印度宣教的时候，他教会中一个长老说：“年轻人，请坐下。上帝可以凭着他的预定和大能使外邦人信主，完全不必用你这个鞋匠！”这话是错的。上帝当然可以凭着他的预定和大能使外邦人信主，但上帝通常使用人来做。上帝完全可以使尼尼微和亚述帝国认罪悔改，但上帝还是要定意使用约拿。上帝要约拿在这个过程中体会上帝的心，好能得到成长。

 

　　但上帝在教会中使用有职分的人成全圣徒、建造教会。保罗在这里提到了使徒、先知、传福音的、牧师和教师，这里其实有两组职分。一组职分叫暂时性的职分，也就是前三者，因为那时候新约圣经还没有写成，所以当时的教会需要这三种职分来证实主的恩道。但新约圣经启示完成之后，这三种职分就没有了。第二组职分叫永久性职分，到今天教会中还有，也就是牧师和教师。

 

　　我们先看第一组暂时性的职分，使徒、先知、传福音的。从圣经来看，使徒必须具备以下5个条件：第一，最重要的，他必须见过复活的主，他要为主作复活的见证；第二，他必须亲自被复活的主当面呼召和差派，而不是由教会或任何一位代表所任命，保罗说自己作使徒不是由于人，也不是藉着人（参加1:1）；第三，使徒对真理领受了超自然的启示。保罗说自己不是从人领受的，也不是人教导的，乃是从耶稣基督启示来的（参加1:12）；第四，一个使徒领受了从主而来的独特权柄。只有使徒可以带着这样的权柄说话、行事。比如传福音的腓利在撒马利亚传福音，但他没有权柄建立教会，只有彼得、约翰去了才可以建立教会（参徒8:14-16）。那今天没有使徒了，我们可不可以建立教会？可以，我们必须建立在使徒的教训上，因为今天对我们来说新约是完整的使徒教训；第五，使徒有能力行神迹。总之，使徒是没有继承者的。除了马提亚代替叛徒犹大和主亲自呼召保罗之外，教会史上再也没有使徒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使徒雅各被希律王杀了以后，教会并没有再补充使徒。但可悲的是，天主教却说自己的教皇就是使徒统续的继承者，另外也有不少人起来说自己是使徒。这都是错误的。

 

　　第二个暂时性的职分是先知，这个词和弗2:20的“先知”在原文中不一样。所以，保罗这里讲到的先知应该是指新约先知，也就是从圣灵领受了真理的人。从林前14:29-30我们就可以看到，他们被圣灵充满，就能说出一些真理性的造就教会的话，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新约圣经。但一旦新约圣经完成了，这种职分也没有了。教会史上很多异端，就认为自己是先知。这是非常可怕的事。今天，我们已经没有圣灵在圣经之外的特殊启示了，我们有的不过是圣灵透过圣经对我们的光照。如果有的话，你写下来岂不又成了一本圣经？

 

　　第三个暂时性的职分是传福音的。你读使徒行传就知道腓利就特别被称为是传福音的。传福音的是指有了特别能力，去传讲和解释福音的人。一般说来，他们是由使徒指派，可以说是跟随使徒学习的人。他们有时被差派在使徒前头做一些工作。今天教会中，上帝当然也会呼召人来传福音，但严格说来不是新约时期那种和使徒一道“传福音”建立教会的人。

 

　　第二组，牧师和教师，这是比较永久性的职分。这其实不是两种职分，而是一种职分，因为中文翻译说：“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这个翻译是准确的，原文中在“牧师”和“教师”之间有一个希腊文连接词kai。就像弗5:19在诗章、颂词和灵歌之间有连接词kai一样。这个连接词连接的不是三类或两类，一般是同一类，在功能上而不是地位上大概略有不同而已。所以，有的翻译成：“他赐下一些人做使徒，一些人做先知讲道，一些人做传福音者，一些人做牧人或教师。”或者翻译成“一些人做牧养和教导工作”。保罗如果认为牧师和教师是两种职分的话，他应该说：“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有教师。”但他没这样说。也就是说，主耶稣赐下牧师做牧养和教导的工作。而圣经中对长老的要求其中也有要善于教导，在使徒行传20章中，保罗劝勉以弗所长老时，也特别强调长老其实也担任一定牧养工作。可见，保罗是以牧师职分为教会中的代表性职分。在圣经中，牧养、教导和治理似乎并不像后来区分得特别开。

 

　　不少人反对教会中的职分，认为大家都彼此作主内弟兄和姊妹就好了。这并不符合圣经。圣经明白清楚告诉我们上帝呼召人，也呼召人起来承担职分永久性职分。除了牧师职分，我们从圣经也看到有长老和执事职分，这些都是上帝吩咐要设立的。

 

　　最后，上帝呼召和设立职分是为了什么呢？圣经说得很清楚：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到底是牧师长老要成全圣徒，牧师长老要各尽其职，牧师长老要建立基督的身体，还是牧师长老要成全圣徒，要圣徒一起来各尽其职，从而大家一起来建立基督的身体？这在神学上有很多争论，但我觉得最好的、最正确的理解应该是后者。牧师长老来成全圣徒，要圣徒各尽其职，从而大家一起来建立基督的身体。这也正是保罗在罗马书12:5提到的：“我们这许多人，在基督里成为一身，互相联络作肢体。”圣经常常说基督徒是活的石头，建造灵宫。这真是非常奇妙的比喻。你见过活的石头吗？这些比喻的特点就是说基督的教会必须要长，是一个有机体。

 

　　这段经文前边提到教会有职分，教会是一个上帝设立的组织，是圣约百姓的有教会纪律的社团和圣约群体。经文后边提到教会是一个有机体，是要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这样的话就不再作小孩子，不再中人的诡计和欺骗的法术，不再被一切异教之风摇动，飘来飘去，随从异端。这样的话基督整个身体就靠着基督，全身联络得合式，百节各按各职，照着各体的功用彼此相助，就能使教会渐渐增长，在爱中建立教会。

 

　　基督是为了教会而死，而教会是为了基督而活。教会的事工不是为了事工而事工，而是为了大家越来越像基督，越来越有基督那样的成熟生命。大家一起做事是为了更好地做人。教会需要成长，不再像小孩子那样不稳定，飘来飘去，或者被抛来抛去、喜怒无常，从一个极端很容易跑到另一个极端，缺乏自制和平衡。另外，保罗也暗示说小孩子容易被骗，喜欢刺激、新鲜，喜新厌旧。所以，今天不少教会很轻易就被极端灵恩派给掳掠去了。他们不喜欢听圣经，而热衷于听什么异梦异象。你把一个这样特别容易迷路的小孩子丢进这个世界这一座汪洋大海中是非常危险的事。

 

　　那教会怎样才能长呢？那必须得喂养上帝的话。让圣经的神圣话语，在圣灵大能运行下，活泼泼地与弟兄姊妹的信心调和，教会就成为一棵长在溪水边的参天大树，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有人写诗说：“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但我知道那主义不是真的，因为人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一个人为了并不真的主义，都可以流血牺牲，我们有了真理，岂不更应该拥抱真理而被更新？

 

　　这些都是圣经清楚明白的教导，但上边所讲任何一条，我们几乎都违反过。大家根本不尊重圣经，而是在教会中乱来。你想一想，旧约中甚至方舟、会幕、圣殿这些影子都必须按照上帝的指示来，那作为实体的基督身体——教会，岂不更应该规规矩矩按着次序建造？教会今天也失去了对圣经、真理和基督的信心，而跟着世界潮流和异教之风跑，跟来跟去，最终会被这个世界看不起和羞辱。这是因为我们先把自己弄丢了，难怪人家如此瞧不起我们。这个世界上最乱最闹分裂的，似乎就是教会吧。这真就像是旧约的士师记那个时代，国中没有王，个人任意而行啊。这难道不令人痛心吗？刚刚新加坡一家教会的牧师被判 x ing，就是因为他挪用教会的钱来包装妻子成为所谓的歌星，还美其名曰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人来信福音。

 

　　我们教会走了15年，终于走到了今天。今天，我们终于可以为了牧职来选举了。回头来看，我们教会的归正其实是从敬拜开始的。藉着威斯敏斯特信条，也就是咱们教会的信条，我们真正知道了敬拜的规范性原则，知道了十诫是上帝永恒不变的道德律。你读读以弗所书6:1-3，就看得很清楚，保罗命令基督徒遵守十诫。而在十诫中写得最长的，字数最多的是第二诫和第四诫，这正是最被大家忽略和违反的诫命！通过第二诫我们知道了应该按照上帝喜悦的方式敬拜神，应该按照新约的教导只唱诗篇而不用乐器来敬拜神。应该照着山上的样式敬拜神。在主日敬拜中，只有上帝所吩咐的才可以做，而不是凡是上帝没有禁止的都可以做！而且，基督徒应该有一整天的合乎圣经的安息。这正是第四诫所命令我们的。这不是教条，而是上帝的旨意，也是我们生命所看为宝贵的信息！而且，上帝是藉着职分来管理教会。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就把圣餐停掉了，因为那时候我不是牧师，我也从来没有施行过洗礼。只是后来，我被按立为长老，作为特别申请的特例，才开始主持圣餐，但一直没有施行洗礼。这正是对教会秩序的尊重。而跟这些齐头并进的，我们教会也领受了改革宗神学和长老制体制。这并不是宗派主义和拉帮结伙，而是圣经中明确的教导。因此，15年前从我宿舍开始的那个小小的团契，其实有一个更大、更广阔的传统，那就是圣经中一脉相承的圣约群体的传承，那就是初期教会的传承，那就是宗教改革的传统，那也是威斯敏斯特信条的传统，也是苏格兰盟约派的传承，也是改革宗长老会的传承。所以，我们教会的根不再在老五舍，而是回到了圣经和教会历史，我们终于也可以和众圣徒一同明白了基督的爱何等长阔深高！

 

　　上帝应许给我们的是流奶与蜜之地，但你要做那10个探子，还是那两个探子约书亚和迦勒？你们若是推选我做你们的牧师的话，你自己也要问问，你呢？你靠着基督要不要进入上帝的应许地，在神的国里各尽其职？我不知道你面对的地域和领域是什么，但你一定会面临着到底要做那10个探子还是两个探子的挑战！你会不会像那10个探子说：“我们所窥探经过之地，是吞吃居民之地，我们在那里所看见的人民都身量高大。我们在那里看见的亚衲族人，就是伟人，他们是伟人的后裔。据我们看自己就如蚱蜢一样，据他们看我们也是如此。”（民13:32-33）你还是会像约书亚和迦勒说：“我们所窥探经过之地是极美之地。耶和华若喜悦我们，就必将我们领进那地，把地赐给我们，那地原是流奶与蜜之地。但你们不可背叛耶和华，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因为他们是我们的食物，并且荫庇他们的已经离开他们。有耶和华与我们同在，不要怕他们！”（民14:7-9）来吧，我们一起走。走得快，一个人走；走得远，大家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