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欺父得长子祝福
在前面的经文中,我们已经知道以扫对于自己长子名分不重视,甚至连一碗红豆汤都比不上。在打猎疲乏的情况下,轻易出卖了长子名分,去换取口腹之欲的满足。本次我们跳过与叙事主轴较不相关的26章,直接来到以撒预备要为长子祝福的时刻。这个故事是一个家庭的内部斗争,牵涉到兄弟之间的长子权之争,事实上也牵涉到身为父母的以撒与利百加对于神晓谕相异的态度。问题的纠结在哪里?利百加的做法正确吗?难道是为了到达神的计划,可以不顾手段的正确与否?让我们一起来考察这段经文。
利百加用计让雅各骗长子
「以撒年老,眼睛昏花,不能看见,就叫了他大儿子以扫来,说,我儿,以扫说,我在这里。2他说,我如今老了,不知道那一天死。 3现在拿你的器械,就是箭囊,和弓,往田野去为我打猎。4照我所爱的作成美味,拿来给我吃,使我在未死之先,给你祝福。5以撒对他儿子以扫说话,利百加也听见了。以扫往田野去打猎,要得野味带来。6利百加就对他儿子雅各说,我听见你父亲对你哥哥以扫说,7你去把野兽带来,作成美味给我吃,我好在未死之先,在耶和华面前给你祝福。』8现在我儿,你要照着我所吩咐你的,听从我的话。 9你到羊群里去,给我拿两只肥山羊羔来,我便照你父亲所爱的,给他作成美味。10你拿到你父亲那里给他吃,使他在未死之先,给你祝福。11雅各对他母亲利百加说,我哥哥以扫浑身是有毛的,我身上是光滑的。12倘若我父亲摸着我,必以我为欺哄人的,我就招咒诅,不得祝福。13他母亲对他说,我儿,你招的咒诅归到我身上,你只管听我的话,去把羊羔给我拿来。14他便去拿来,交给他母亲,他母亲就照他父亲所爱的,作成美味。15利百加又把家里所存大儿子以扫上好的衣服,给他小儿子雅各穿上。16又用山羊羔皮,包在雅各的手上,和颈项的光滑处。17就把所作的美味和饼,交在他儿子雅各的手里。」(创27:1-17)
整个故事包括创世记27章,加上第28章的前五节。可以分成六个场景,每个场景都有两个主要人物,呈现交叉对称的结构。 A 以撒欲祝福他的长子(以扫(27:1-5);B 利百加将雅各带进舞台(27:6-17);C 雅各得以撒长子的祝福(27: 18-29);C' 以扫得以撒较差的祝福(27:30-40);B' 利百加打发雅各离开(27:41-45);A' 以撒祝福他的长子雅各(27:46-28:5)。对以上这结构稍作解释。一开始以撒执意为他以为的长子以扫祝福,最后他终于认定雅各为他的长子,继承亚伯拉罕之约的应许,A与A'对称。中间的一层的信息,主导人物是利百加,随从者是雅各。首先利百加耸动雅各用计谋争取长子名分,结果利百加为了维护雅各生命,差遣他去母舅家逃难,B与B'对称。最中间是故事重点,雅各伪装成哥哥,骗取父亲祝福;结果哥哥以扫回来,痛失长子名分,仅能得到较差的祝福,C与C'对称。
上面提到的长子这位分,在犹太人的传统中十分重视,特别在神与亚伯拉罕立约之后。神给亚伯拉罕的应许是靠着效法先祖信心的后裔,代代相传下去的。谁是那个能够继承应许的后裔?从第一代的两个儿子我们看见了,是以撒而不是以实玛利。第二代面临的问题就是,以扫与雅各哪一个是继承应许的后代?长子名分之争事实上就是承接神应许福分之争,关键在于哪一个儿子对神有真信心。
故事开头就提起雅各年老,眼睛昏花,一方面感受年日无多,需要及早为长子祝福,让他承接亚伯拉罕年之约。他的心中属意以扫,不顾神早已晓谕利百加:「将来大的要服事小的。」身为丈夫的以撒,不可能对如此重要的神旨意无知,为何还要执意为以扫祝福?很可能他出于自己的私心,认为以扫讨他的喜欢,常打猎获得野味,满足自己口腹的需要,因此偏爱以扫。实际上,以撒这样的想法,故意违背神晓谕的内容,是导致家庭相争的主要原因。身为一家之主的以撒,没有担起带领全家成全神旨意的责任,难辞其咎。
当利百加知道丈夫的决定,担心神的旨意不能成就,就想用个人力量扭转全局。为了阻止以撒祝福以扫,于是她设下计谋,让雅各用欺骗方式夺长子名分。她这样的作法正确吗?虽然行为的动机是为了达成神晓谕的内容,但她使用的方法是不合乎道德的。人若使用不正确的方法,欲达成神的计划,实际上并不讨神喜悦。神要达成祂的旨意,自会使用合乎祂心意的方式,不需要人使用错误的方式来帮助祂。
雅各本来胆怯,怕欺骗父亲的计划失败,被父亲揭穿,不得祝福,反遭咒诅。从他的话可以看出,他不是良心发现,不愿欺骗父亲,而是怕一旦失败,祝福没得着,反受咒诅,得不偿失。可见雅各还是一个非常在乎得失的人。但是,利百加积极鼓动雅各,暗中协助他放胆执行欺骗的计划。甚至愿意承受计谋被揭穿的责任。可见她心中操控欲很强,要达成她的计划,宁可用不正当的手段。这破坏了家庭中正常的伦理关系。当个人因私心而密谋欺骗家人,家庭的合一就瓦解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就破坏了。利百加这样做不是帮助神,而是带给整个家庭纷争与痛苦,差一点造成手足相残的惨剧。从利百加的故事,我们学到了教训,对于神计划未能实现的时候,应当忍耐等待神的作为,千万不要用小聪明来促使计划成就。即使最后结果达到了,也会承受自作聪明的后果。
雅各冒充以扫骗取祝福
「18雅各到他父亲那里说,我父亲,他说,我在这里,我儿,你是谁。19雅各对他父亲说,我是你的长子以扫,我已照你所吩咐我的行了。请起来坐着,吃我的野味,好给我祝福。20以撒对他儿子说,我儿,你如何找得这么快呢。他说,因为耶和华你的神使我遇见好机会得着的。21以撒对雅各说,我儿,你近前来,我摸摸你,知道你真是我的儿子以扫不是。22雅各就挨近他父亲以撒。以撒摸着他说,声音是雅各的声音,手却是以扫的手。23以撒就辨不出他来,因为他手上有毛,像他哥哥以扫的手一样,就给他祝福。24又说,你真是我儿子以扫么,他说,我是。25以撒说,你递给我,我好吃我儿子的野味,给你祝福。雅各就递给他,他便吃了。又拿酒给他,他也喝了。26他父亲以撒对他说,我儿,你上前来与我亲嘴。27他就上前与父亲亲嘴。他父亲一闻他衣服上的香气,就给他祝福,说,我儿的香气如同耶和华赐福之田地的香气一样。28愿神赐你天上的甘露,地上的肥土,并许多五谷新酒。29愿多民事奉你,多国跪拜你。愿你作你弟兄的主,你母亲的儿子向你跪拜。凡咒诅你的,愿他受咒诅。为你祝福的,愿他蒙福。」(创27:18-29)
雅各化装成以扫,带着利百加为他煮的羊肉和饼,准备让父亲吃了之后,为他祝福。以撒首先询问来者是谁。雅各伪称:「我是你长子,以扫。」以撒虽然老眼昏花,心里还不至于糊涂。他对于两件事产生了怀疑,一是怎么打猎如此快速,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这不合常理。在以撒追问之下,雅各以谎言欺骗,声称神祝福他,让他很快打到猎物。以撒另外发现一个疑点,明明来到面前的人宣称自己是以扫,但是讲话的口音不像以扫,却像雅各。一个人的口音是很难模仿的,如果以撒继续追问下去,雅各难保不被戳穿。
但以撒被三样东西骗过了。首先是衣服香气确实是以扫的,其实是雅各穿了以扫的衣服。另外以撒伸手摸触面前人的手臂,触觉告诉他,摸起来毛茸茸的就像以扫;其实是雅各盖着羊皮在手臂上。以撒追问一句:「你真是我儿子以扫么?」雅各再一次欺骗父亲说:「我是。」最后,雅各端上羊肉给以撒吃,吃起来真像是以扫打猎回来,带给他的野味。这三样事情遮盖了他对前面这个人身份的怀疑,相信他就是以扫。以撒凭着五样感官证据,速度、听觉、触觉、嗅觉、味觉,来验证儿子身份真伪,没想到还是被骗。从这里我们可以学到一个常识,分辨真伪有时直觉还是十分准确的,一旦有怀疑,就要深究到底,不可轻信。
以撒吃完肉,喝完酒,就为雅各祝福。这些福分有什么重要性?首先,以撒集中在产业上的福分:「我儿的香气如同耶和华赐福之田地的香气一样。愿神赐你天上的甘露,地上的肥土,并许多五谷新酒。」这关系到神所赐给亚伯拉罕脚掌所踏的地。若是没有自己的土地,不可能得到如此丰富的农业收获。这部分可能是雅各原本最期待的。其实,以撒所求的福,还不止于现世的福祉,更超越一个世代,他求亚伯拉罕之约在未来的后裔中得成就。以撒接着说出:「愿多民事奉你,多国跪拜你。愿你作你弟兄的主,你母亲的儿子向你跪拜。」多民与多国来事奉他,不可能只事奉雅各一人。必然是是跨越当代,让后代子孙所成立的国度,成为普世万国所事奉的对象。这就关乎亚伯拉罕之约中的,他的后裔必成为大国这应许的实现。正如神应许亚伯拉罕的:「我必叫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叫你的名为大。」(创12:2a)虽然雅各当时不明白这祝福将会如何实现,但从他与以扫对此祝福的反应看来,显然雅各更羡慕这福分。从这里就看出来,唯有存着信心的人才可以承受神的应许。最后以撒再祝福:「凡咒诅你的,愿他受咒诅。为你祝福的,愿他蒙福。」这部分直接与亚伯拉罕之约中的,万民将会因亚伯拉罕蒙福有关。对照神应许亚伯拉罕的:「为你祝福的,我必赐福与他,那咒诅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你得福。」(创12:3)
两处几乎完全一样。长子的祝福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不但关乎今世的丰富,还关系到后代万世为神所赐福恩待的属神百姓。如果知道有这么大的长远影响,放弃的人就损失太大了。以扫轻视长子的福分,结果是与此无份;雅各对于应许的好处尚不能完全领略,但决心紧紧抓住。我们读过创世记,明白后续神如何祝福亚伯拉罕后裔的经过,如果还不知道神所赐下的福分极其重要,要紧紧把握的话,那真是如以扫一样地顽固不化了。
这段经文是否赞同雅各以诡计欺骗父亲的行为?似乎是鼓励未得到神的祝福,可以运用小聪明让诡计得逞。绝对不是的。神的旨意的成就岂需要人的诡计帮助?当周围环境看起来不利,神的计划看来无法实现,也不需要人运用权术来助神一臂之力。虽然人抱有帮助神计划实现的正确目标,但运用错误的手段,还是得罪神,要受到神的惩治。雅各的诡计成功,在圣经中并不得到称赞。反而看到他后来为犯下的错误受苦。直到在他一生中,被神磨练,成为更合神心意的人。显出神的属性,愿施恩给不完全,却对祂有信心的人。
以扫为错失祝福而痛哭
「30以撒为雅各祝福已毕,雅各从他父亲那里才出来,他哥哥以扫正打猎回来。31也作了美味,拿来给他父亲,说,请父亲起来,吃你儿子的野味,好给我祝福。32他父亲以撒对他说,你是谁,他说,我是你的长子以扫。33以撒就大大的战兢,说,你未来之先,是谁得了野味拿来给我呢,我已经吃了,为他祝福,他将来也必蒙福。34以扫听了他父亲的话,就放声痛哭,说,我父阿,求你也为我祝福。35以撒说,你兄弟已经用诡计来将你的福分夺去了。36以扫说,他名雅各岂不是正对么。因为他欺骗了我两次,他从前夺了我长子的名分,你看,他现在又夺了我的福分。以扫又说,你没有留下为我可祝的福么。37以撒回答以扫说,我已立他为你的主,使他的弟兄都给他作仆人,并赐他五谷新酒可以养生,我儿,现在我还能为你作什么呢。38以扫对他父亲说,父阿,你只有一样可祝的福么,我父阿,求你也为我祝福。以扫就放声而哭。39他父亲以撒说,地上的肥土必为你所住,天上的甘露必为你所得。40你必倚靠刀剑度日,又必事奉你的兄弟,到你强盛的时候,必从你颈项上挣开他的轭。」(创27:30-40)
在前一次信息中提到,以扫被一碗红豆汤引诱,出卖长子名分。他以为这个承诺算不了什么,到时候若是改变主意,再悔约取回就是了。他不知道起誓的重要,在誓言下说出的承诺就是个严重的约定,是一定要兑现的。不信实的人轻然诺,但是信实的神说话算话。人可能会随意起誓,在神眼中是算数的,不容许随便毁约。以扫就是个不重然诺的人,先前以为长子无用,轻易放弃,事后不甘损失,就想毁约翻脸。当雅各领受了祝福,刚刚离开之后,以扫就回来了。再精巧的诡计??也终于是要被揭穿的。如今就是面对真相的时刻。以扫打猎回来,走进家门,将猎回来的野味煮成美味,带来给父亲吃。心中还期待能够得到长子的祝福。他的父亲惊讶问他是谁?他回答是以扫。他父亲大大地战竞,怎么可能有两个以扫?他再问:「刚才进来,拿美味给我吃,已经领受长子祝福的那个人是谁?」家中除了雅各还会有谁?这回他才明白过来,刚才来过,领受祝福的根本不是以扫本人,而是冒名而来的雅各。以扫大声号哭,后悔莫及,这句话中的「大声号哭」原文是哭到一个极大的程度,与前面以撒「大大战竞」,战竞到一个极大的程度,两边使用同一种句型。以扫极力恳求父亲也为他祝福。说出去的祝福如泼出去的水,已经难以收回。雅各也不可能将长子祝福同赐给两个人。即使以扫痛哭哀求,以撒明确地告诉他:「你兄弟已经用诡计来将你的福分夺去了。」
以扫心中充满了对雅各的怨恨,他愤怒地向父亲控诉:「他名雅各岂不是正对么。因为他欺骗了我两次,他从前夺了我长子的名分,你看,他现在又夺了我的福分。」以扫此话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事实上,雅各当初是用红豆汤买走了以扫长子的名分,并没有用欺骗的计谋,或是用暴力胁迫。长子名分与长子福分是连在一起的。名分既失,福分亦不可得。以扫气愤的是他的弟弟工于心计,趁着他意志最脆弱的时候,买走了他长子的名分。以扫哀哭切求,请求他父亲,即使有一点可以为他祝福的事,也要为他祝福。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父亲祝福的重要。人都是在承受后果的那一刻,才后悔当初错误的决定。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呢?以扫在出卖长子名分时,不以为意,如今痛失长子福分,后悔莫及。希伯来书作者为以扫的故事写下评论:「有贪恋世俗如以扫的;他因一点食物,把自己长子的名分卖了。后来想要承受父所祝的福,竟被弃绝,虽然号哭切求,却得不着门路。」(来12:16-17)成为后来世代的鉴戒,切莫学习以扫,为了贪一时口腹之欲,落到后悔莫及的地步。
以扫得到的祝福是这样:「地上的肥土必为你所住,天上的甘露必为你所得。」此处所赐给他的福分,只是很平常的地上产业,比起雅各,差的很多。接着再提到的:「你必倚靠刀剑度日,又必事奉你的兄弟,到你强盛的时候,必从你颈项上挣开他的轭。」那简直就不是福分,而是对他后代子孙好战特性的描述。并且他们必要成为奴仆,服事雅各的子孙,直到有一天够强盛了,才可以挣脱他们的捆绑。这是对以扫后代命运的预言。以东的结局正如雅各所预言的,一直都是以色列的敌人,与以色列斗争约两千年,直到被罗马帝国灭掉后,逐渐消失于历史舞台。
神是信实的,祂对人立的约是认真的,应许也是必然会实现的。雅各重视这个约,一心想要得到长子的福分。虽然他性格在世人的眼光中,不让人欣赏,神看重的是一个重视神福分的人格特质。以扫与雅各个性完全相反,他个性上大而化之,不重细节都不是重要问题,他人格上缺乏一个最关键要素,就是对神立约的认真。从圣经人物中蒙拣选的人格特质来看,就是对神不信实,对许诺满不在乎。当然我们不会说,他不蒙拣选是因为先天因素,似乎他在失去祝福这事上很无辜。拣选是在乎神的主权,祂的最高旨意从后来事态的发展来看,证明是没有错的。无论以扫雅各,都活在神永恒的旨意中。
以扫决心报复
「41以扫因他父亲给雅各祝的福,就怨恨雅各,心里说,为我父亲居丧的日子近了,到那时候,我要杀我的兄弟雅各。42有人把利百加大儿子以扫的话告诉利百加,他就打发人去,叫了他小儿子雅各来,对他说,你哥哥以扫想要杀你,报仇雪恨。43现在我儿,你要听我的话,起来逃往哈兰我哥哥拉班那里去。44同他住些日子,直等你哥哥的怒气消了。45你哥哥向你消了怒气,忘了你向他所作的事,我便打发人去把你从那里带回来。为什么一日丧你们二人呢。」(太9:1-7)
雅各的计谋得逞,心意顺遂了,事情结束了吗?并没有。靠着不当手段取得的福分,最后还是要承受犯罪的后果。仇恨在两兄弟之间发展。以扫怨恨他的弟弟雅各,他决心要等父亲过世后,要杀了雅各复仇。这家庭的充满了悲剧。到底问题症结出在哪里?其实,家庭的纠纷,四个人都有责任。
1. 以撒偏爱以扫,不顾神的晓谕:「大的要服事小的。」执意要为以扫祝福。
2. 利百加偏爱雅各,想要阻止丈夫为以扫祝福,但却用操控手法,让雅各用欺骗的方法实现神的旨意。
3. 雅各用虚假的手段欺骗他父亲,获得了祝福。
4. 以扫不在乎神的应许,他只要眼前的享受,想要祝福却轻视长子的名分。
这个发生在以撒家里的悲剧,每一个家庭成员都有错误。问题的症结是人背离神的旨意,用私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造成了父母偏爱,兄弟仇恨,整个家庭四分五裂这结果。这事件告诉我们,人对属灵的事必须有敏感的警觉,顺从神的旨意,并运用合神心意的方法来达成。若是让人自然的感官来主导行动,结果是悲剧收场。在这场家庭悲剧中,似乎没有一个人是对的,事事都出了问题。但神却利用人的软弱,成就了他的旨意。雅各不择手段,「抓」到了以撒的祝福,但神将要用以扫的仇恨,来造就雅各,炼去他生命中的渣滓。
表面上雅各这次得胜了,得到了长子的祝福。但他的损失却很大,名义上祝福是他的,却暂时享受不到,必须离家逃亡。以扫怨恨雅各,要杀他报仇。本来雅各是名正言顺地可以承受神赐下的长子福分。但是此刻以扫正在气头上,显然绝无可能。为了避免雅各被以扫杀害,这种手足相残的惨剧发生,利百加怂恿雅各逃往哈兰,到她哥哥拉班那里暂住。雅各下一次回家,竟然是二十一年后,谁会料到他们母子两人此生中再也不曾相见。
结论
在我们人生中是否曾发生过,表面上争得了利益,实际上却享受不到的情形?常常这种事发生的原因,正是因为我们对于神成就祂心意所需要等待的时间,没有耐心。这是一个对我们信心的考验。当我们用不正确的手段,想要代替神作工,让事情早日成就。反而因为操之过急,而破坏了神的计划。神要我们依靠祂,既然他应许了,必然也会成就此事,我们就当耐心交在祂手中,让祂动工,使水到渠成。
虽然人都有缺陷,但是神仍然是信实无比。祂运用软弱的人,来完成祂的工作。对于狡诈的雅各,神用一生的时间磨练他,将他的血气抹掉,将他塑造成一个合祂使用的器皿,最终神对他的应许还是一一兑现。以色列成为神选民的名称。我们从整个故事中看到神的信实与怜悯的属性,神子民当信靠祂到底。
【作者简介】 阿斗:雅博网作者,电机专业,罗格斯大学毕业。原为信号处理高级工程师,现已退休,全心服侍主。20岁读本科时在团契信主,一直在团契及教会带职侍奉。八年前接受神学装备,之后一直参与圣经教导的工作、担任华神地区联络人、并在多家教会讲道。作品发表于网上博客《阿斗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