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理果敢决断
我的弟兄们,如果我们和主耶稣基督相交,我们就不能怀疑福音的基要,我们也不可以犹豫,眼看那带着荆棘冠冕的头颅,那被钉过的手脚,这就是有效对付“现代怀疑”和它一切的奇思幻想的医治方法。进到那“为你而开的万古磐石”当中,你就会嫌恶那流沙。
卓越的美国传道人,那位如天使般的索姆菲尔德,当他躺着临近死亡的时候,他回头对在房间里的一位朋友说,“我已经得以一见永恒。哦,如果我可以再回来重新传道,我该会和我从前所传的有多大的不同。”
弟兄们,如果你要果敢决断,请看一眼永恒。要记得无神论者在前往新耶路撒冷的路上是怎样遇见基督徒和盼望的,他说,“没有天国,我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找不到它。”然后基督徒对盼望说,“我们在清晰山山顶和牧羊人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看到了吗?”这就是定案了。
所以当人们说,“没有基督——在信仰里没有真理。”我们回答他们说,‘我们岂不是曾经坐在他的荫下大大欢喜吗?他的果子对我们岂不是甘甜吗?’让你的怀疑主义和那些不晓得他们相信的是谁的人被扔到一边去吧。我们已经品尝,把握了生命的话语的好处。我们已经看见,已经听见的,我们就做见证;不论人是否接受我们的见证,我们只能把这见证讲出来,因为我们讲我们所知道的,见证我们所看到的。”我的弟兄们,这就是要肯定可以成为果敢决断的途径。
讲到这里,最后要问,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特别的世代决断,勇敢?我们应当如此,因为这个世代是一个怀疑的世代。它布满了怀疑的人,就好像古代的埃及布满了青蛙一样。在每一地方你都要和他们打交道接触。每一个人都在怀疑每一件事情,不仅仅在宗教方面,还在政zh i和社会经济方面,实际上在每一方面都是如此。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我想因此这也必然是一个松懈的时代,为的是让整个国家可以再向前进一小步吧。嗨,弟兄们,因为这个时代是怀疑的,我们应当有智慧,在我们肯定是脚踏真理的地方,立定脚步,站稳不动。也许,如果当今是一个固执的时代,人不愿学习,我们本就可以更愿意去听新的教师说话;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在保守的一边,其实应该说是在那才是真正的保守的激进的一边。我们必须要回到真理的根基,严格坚守神所启示的,以此来对抗这世代的摇摆。
我们那能言善道的邻居,亚瑟木赛尔先生,评论这个世代可谓一针见血:
“现代思潮对圣经,福音和十字架已经变得不耐烦了,我们这样说岂是过分呢?让我们看看。有圣经的哪一部分是它还没有攻击的?很久以前它已经把摩西五经从正典的地位扫开,认为它们是不真实的。我们所读到的关于创造和洪水的事情被贴上神话的标签。所罗门不耻引用的事关根基的律法,被埋葬了,或被搁置在一旁。不同的人攻击圣经的不同部分,不同的思想体系对不同的要点发射其偏见的炮火;直到圣经被一些人撕成碎片,抛向四面吹动的风中为止;甚至那被称为现代思想的最有包容力的文化毁灭者,圣经被他们浓缩为关于道德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而不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永生的一本教训的书卷。几乎没有一本先知书不被这些当今自作聪明的愚昧人评头论足,他们用评价穆氏图书馆里的一本书的同样的精神来作评价。毯螅人以利法,书亚人比勒达从来没有用我们当今这个时代的被人公认的知识分子那一般的偏见来曲解那受苦的约伯。以赛亚没有被拦腰锯开,却是被砍成了几大块。那痛苦的先知被他自己的眼泪淹没。以西结和他的轮子一道被磨成粉末。但以理被有学问的狮子实实在在地吞噬掉了。约拿被那比那条大鱼更加残酷贪婪的深海怪物吞到肚子里面,因为他们根本不再把他吐出来。伟大的历代志的史实和事件被粗暴地驳斥和否认,都是因为某位拿着书写板和铅笔的学者不能那这些事情准确凑合在一起的缘故。大能的主为恩待他的百姓,或挫败他们的仇敌而行的每一件神迹,都被当作荒谬的事情受到讥讽,因为教授们不能用自己的魔力行出同样的事情。一些被称为神迹的事情可能是可信的,因为我们的领导人认为他们自己可以做同样的事情。一些自然现象,是某位博士可以在一个黑房间里向一群严守纪律的军官演示的,或者用满满一桌子的仪器来说明红海的神迹的。一位飞行家乘气球上天,又下到地面,就可以解释火柱和云柱,以及这种类似的玩意了。就这样我们那些伟大人物一想起供他们做玩具使用的杖可以吞噬亚伦的杖,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当亚伦的杖威胁要吞噬他们的杖的时候,他们就说这个部分不是真实的,那个神迹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这些入侵者的手中新约的日子比旧约好不到哪里。当他们越过界线进入新约的时候,并没有献上当献的恭敬。他们不听那警告的呼声,‘当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用任何敬虔的理由阻止其灵性败坏的人,被谩骂为无知或奴性。犹豫不决,不想践踏一棵百合花或春天的花朵,就是孩子的感情愚昧,当今思潮的先锋一边迈开他自夸的进步的步伐,一边对这样的感情只有可怜和蔑视。‘我们被告知,我们幼年时代的标准已经过时了,视野更为广阔的观点在有思想的人身上越来越占上风。我们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事实是,只有很少,非常少的有思想的人,他们的思维是从头到尾否认一切的,他们的大脑备受慢性曲解或转折的折磨,这把他们的思想变成知识上严刑逼供记录,这些人立下这种思想体系的基础;只有这些为数极少的真诚的怀疑论者,加入他们的是一群人数更多,完全只是躁动不安的人;还有一群对圣经的灵和真理心怀敌意的人,他们一起组成一个小集体,把自己自称为时代思潮的领军人物。有人跟从他们,这是真的;但这些跟从的是怎么样的人呢?他们只不过是潮流,财富,卖弄学问,我们那些普罗大众的愚昧的跟随者而已。人们看到在一位高级教授即将发表演说的地方车水马龙,人上上下下,这是因为在演讲厅里这贩卖花边的杂货贩子的广告被卖得铺天盖地,这些观点据说是正越来越被人接受。但是在这么一个讲究潮流的时代,有谁会怀疑这些潮流的宠儿到底是不是有任何的观点呢?在某一段时间跟随某一名字,这变得受人尊重,因此那些爱慕虚荣的人跟随一个名字,去展现他们的服饰。但说到观点,人不会以为这样的人会有任何观点,就好像人不会梦想那些去皇家科学院看展览的人群有十分之一明白透视的原理一样。做这样的事情是合潮流的:所以任何有一套衣服可以炫耀,有一种懒洋洋的姿态可以展示的人,都去显耀,所有要追上潮流的人必定要与时俱进。因此我们发现时代进步,跨越了新约神圣的界限,好像它是圣阿坂的演讲厅,或者是一位教授的演讲厅;淑女们拖着他们的裙摆,花花公子们把他们礼服靴子踩在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或那件事情的真实性,或其他事情的是否是默示的上面。那些从来没有听说过司逃斯,保珥,或杜宾根神学派的人,却很容易就说我们的救主只不过是一位心怀善意的人,他有极多的缺点,犯了很多的错误;在新约里记载的他所行的许多神迹,部分是想象出来的,部分是用自然理论可以说明的;让拉撒路复活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约翰福音从头到尾都是伪造出来的;赎罪是一个应当被取笑拒绝的教义,因为它是血淋淋的,不公义的;保罗是一个狂人,写书的时候不加思索,大部分记有他的名字的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就这样圣经从创世纪到启示录都被批判的审判团所打击,直到我们现今所生活的这个时代的信仰当中,正如它所谓的领军人物所带出来给人看的那样,只有这里那里留下一些默示的残片。”
【作者简介】 1834年6月19日,司布真出生于英国艾赛克斯郡的凯维敦(Kelvedon)。他的祖先是荷兰清教徒,1568年避难来到英国。祖父是英国独立教会(Nonconformist)的牧师,司布真7岁以前与祖父同住,并喜欢上了本仁约翰(John Bunyan)的《天路历程》(The Pilgrim's Progress)。据说,他一生读了《天路历程》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