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博网

他名称为奇妙

2014-03-14 作者:司布真  
来源:新浪博客我也要投稿

  你曾经看过的一切奇妙之事和这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当我们经过不同的国家我们见到一件奇妙的事情,一位比我们年长的客旅说:“是的,这对你来说是奇妙的。但我可以给你看一些完全掩盖过它的事情。”尽管我们看见过一些壮观的风景,荣美的山峰,我们攀上似乎老鹰飞翔,把山峰和高天联系在一起的峰顶,我们站立望下来说:“多么奇妙!”他说:“我见过比这更美的地方,更加宽阔雄壮的场面。”

  但是当我们讲论起基督,没有人可以说他们曾经见过比他更大的奇妙。你现在来到了所有被人称奇之事的最高峰。和这奥秘相比,没有奥秘可以和它等同,没有惊奇可以和这惊奇相等;没有吃惊,没有羡慕可以和当我们观看在过去的荣耀里的基督所感觉的吃惊,羡慕相谈并论。他超越万有之上。

  然而还有。惊奇是短暂的情感;你们晓得有俗话说,惊奇九天就白了头。一种惊奇最长的持续时间大概就是这么长的功夫。这是如此短暂的事情。但基督是,永远是奇妙的。你可以用七十年的功夫思想他,但你在结束的时候要比开始时对他更感到惊奇,亚伯拉罕在遥远的将来看到他的日子,要对他感到惊奇;但我想,就算是亚伯拉罕他自己对基督的惊奇,也比不上今天在天上最小的一位对他的惊奇,因为我们知道的比亚伯拉罕要多,因此惊奇得越大。再思想片刻,你就会说基督配称为奇妙,不仅仅是因为他永远是奇妙,因为他超乎其上般奇妙,还因为他是全然奇妙。在艺术和科学领域有一些伟大的创举;例如我们看当今一件普遍的奇妙之事,就是电报——这里头有多少奇妙的事!但在电报里有极多的事情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尽管它里头有许多的奥秘,然而它的某些部分就好像是打开奥秘的钥匙,因此如果我们不能完全解开这个谜,然而也可以破解它部分的神秘的光环。但无论你怎样,无论在哪里,从哪一方面看基督,他都全然是奥秘,他都是全然奇妙,永远被观看,远远被称奇。

  还有,他是被全世界称奇的。有人对我们说基督的信仰对老年妇女来说是很好的。我曾经被一个人恭维,他对我说他相信我的布道对黑人——对黑鬼特别适合。他这样讲本意不是要夸奖,但我回答道:“那么先生,如果它合适黑人,我想它对白人也是非常合适的;因为只有肤色的一点不同,而我不是向人的肤色传讲,而是对他们的心传讲。”

  在这里,我们可以说基督是全世界的奇妙,最有能力的知识分子对他感到惊奇。我们的洛克和我们的牛顿,当来到十架的跟前,他们自我感觉好像小孩子一般。这惊奇不局限于妇女,孩子,老妇人和临死的人,最高深的知识分子,最聪明的头脑都感到基督是奇妙。我相信要让一些人感到惊奇是很难的一件事。要让伟大的思想家和严密的数学家感到吃惊是不容易的——但这样的人用手遮面,伏倒在尘土里,承认他们迷失在吃惊和称奇里。那么基督确实可以被称为奇妙。

  “他名称为奇妙。”因着现在的作为他是奇妙。在这里我就不引申了,只会向你做个人的呼吁。他对你来说是奇妙的吗?让我讲我自己对基督感到奇妙的故事,这样做,我就是在讲述所有神的儿女的经历。

  有一段时间我对基督根本不觉得惊奇。我听说过他的美好,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些;我听说过他的能力,但这对我来说不是一回事;这只不过是在遥远国度的某件新闻而已——我和它没有关联,因此我觉察不到它。但这一个时候,一件黑暗可怕的事情临到我家。他敲打门,我尝试把门闩上——紧紧顶着它。他一次又一次地敲打,直到最后他进来了,用严肃的声音把我呼召到他面前,他说:“我从神那里给你带来一条信息;因着你的罪你被定罪了。”我惊奇地望着他,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我的名字叫律法。”我伏在他脚前,好像死人一般。“我以前没有律法是活着的,但是诫命来到,罪又活了,我就死了。”我躺在那里,他把我击打。他击打我,直到我的每一根肋骨好像都要断了,肠子都流出来了,我的心在我里面如蜡熔化;我好像被挂在刑架上——被烙铁戳着——被灼痛的鞭子抽打。

  我的心被极度的忧伤占据了上风。我不敢抬起眼睛,但我在心里想,“也许有希望,也许有怜悯会加给我。也许我所得罪的神会接纳我的眼泪和我要改良的承诺,我也许就能活下来。”

  但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击打更加沉重,我的受苦比以前更加剧烈,直到我完全没有了指望,我再也没有什么好依靠的了。深深的黑暗围绕着我,我听见一个声音,好像在哭泣咬牙切齿。我在心里说:“我被扔在外边,他不再看我,我被神完全厌弃,他在怒气中把我当作大街上的泥土一般践踏。”然后有一位过来,是悲伤但充满着爱,他腑身看着我,说:“你这睡着的人,当醒过来,从死里复活,基督就要光照你了。”我在惊奇中起身,他带着我,他把我引到一个竖立着一个十字架的地方,他似乎从我视线里消失了。但他又出现了,挂在那里。我抬头看着他在那十架上流着血。他的双眼用无法言说的爱的注视射入我的灵里,一瞬间,望着他,我心灵所受的鞭伤就得到了痊愈;那开洞的伤口得到医治,那折断的骨头欢喜;披在我身上的烂布全被挪开;我的灵如遥远北方无瑕的雪一般洁白;我灵里欢唱,因为因着那被挂在十架上的他,我得救了,被洗干净,得到赦免。

  哦,我何等惊奇自己竟可以得到赦免!我大大惊奇的不是那赦免,我惊奇的是这竟会临到我身上。我惊奇他竟然能够赦免像我的罪那般的罪,如此的罪行,如此众多,如此污秽,在这如此控告的良心之后他竟然有能力平息我灵里的每一个波浪,使我的心如河面一般不受打扰,平静安息。他的名对我的灵来说是奇妙。但是弟兄姊妹,如果你已经经历了这些,你就可以说你认为他是奇妙——如果你现在感觉到这点,就在此刻一种称谢的惊奇之感使你的心狂喜。

  当你们第一次听到怜悯的声音向你说话,自从这有福的一刻起他对你们来说岂不是奇妙吗?你们是何等常常落在悲伤,疾病和懊悔里!但你们的痛苦已经变得轻省,因为耶稣基督在你们的病榻上与你们同在;你们的挂虑变得根本不是挂虑,因为你们能够把你们的重担卸给他。那威胁着要把你压垮的试炼,反过来把你抬升到天上,你们说:“多么奇妙,耶稣基督的名给我如此的安慰,如此的喜乐,如此的平安,如此的信心。”许多不同的事情让我回忆起相隔差不多两年前的那一段时光。亲爱的,我们永远不应忘记主的审判,籍着在公义中可怕的事情他回答了我们的祷告,他要在这个家里面赐给我们成功。我们不能忘记人们是如何被分散——一些羊被杀害,牧者他自己被击打。我也许没有向你们亲自讲过我自己痛苦的故事。也许从来没有一颗心是如此接近精神错乱的火炉边缘,然而却不受伤害得以逃离的。我在那火中经过,直到因着热气我的头发好像都变硬了。我的大脑备受打击。我不敢仰望神,那曾经是我安慰的祷告,如果我尝试祈祷,变成我害怕惊恐的原因。我永远不能忘记我第一次得到复原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在一位朋友的花园里。我在独自一人行走,默想着我的痛苦,我被我那满有爱心的朋友的恩慈大大激励,然而这痛苦实在过于沉重,过于我的心所能负担的,这时突然耶稣的名在我脑海里闪过。基督他自己对我好像变得可以看见。我站着不动。我心里燃烧的熔岩被冷却下来。我的痛苦得到平息。在那里我跪下,那曾经看起来好像客西马尼园一般的园子对我来说我变成了乐园。这对我来说是如此不可思议,除了耶稣的名没有什么能够把我挽回。那时我确实想在我一生的日子里我要更好爱他。但有两件事情是我所惊奇的。我惊奇他竟如此善待我,我更加惊奇我对他竟然如此忘恩。但从那时候起他的名字对我来说一直是奇妙,我一定要记下他为我的心所成就的一切。

【作者简介】 1834年6月19日,司布真出生于英国艾赛克斯郡的凯维敦(Kelvedon)。他的祖先是荷兰清教徒,1568年避难来到英国。祖父是英国独立教会(Nonconformist)的牧师,司布真7岁以前与祖父同住,并喜欢上了本仁约翰(John Bunyan)的《天路历程》(The Pilgrim's Progress)。据说,他一生读了《天路历程》一百遍。

 3/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赞一下: ]

猜你喜欢

推荐阅读